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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外面的说话声还在继续,:“陈小姐在京城张扬跋扈也就罢了,来了这里,还是收收性子为好。”

  他说话声音里透着嘲讽笑意,周围细碎的笑声也紧跟着传来。

  耍小姐脾气、张扬跋扈……

  陈韫棠似乎意识到什么,双手悄无声息开始探索着车内,忽然,摸到一个暗格,从里面拿出一样东西。

  果然不出她所料。

  “你找死?”站在马车外的倚翠眯了眯眼,眼中闪过一抹凶光。

  她对面的男子骤然一顿,但转而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怯弱之姿,竟是被一个小丫头压住了,不由更是怒火高涨。

  然而,还未再次说什么,车内便传来一道细微的声音:“倚翠。”

  这声音细而小,听起来有些虚弱。

  在场所有人都是一顿,齐齐看向马车。

  一只纤细的手从车内伸出来,倚翠忙收敛了神情,转身小心翼翼的握住。

  陈韫棠便接着倚翠的力道,从马车中出来了。

  她这才看到外面的情形。

  一名身材魁梧的男人站在前方,后面站着些丫鬟婆子和小斯。

  陈韫棠目光黝黑,一瞬不瞬望着他。

  男人见此一愣,随即脸上堆起莫名的笑意走上前:“这就是陈小姐吧?小人是这府上的管家,小姐叫一声王伯便好。”

  陈韫棠脸上挂着莫名的笑意,并未应和,只是反问了一声:“便是你将我拒之门外?”

  王管家慢悠悠道:“小姐说笑了,哪儿能将小姐拒之门外?只是想让小姐从侧门进去罢了。”

  “毕竟这宅邸大门向来都是不开的。”

  陈韫棠含笑点头:“哦?大门向来都是不开的。”

  王管家只当她被唬住了。

  然而,下一瞬,“唰——”地一声,众人只觉得眼前一闪,王管家便被抽倒在地上,脸上赫然是一道深深的血痕,而陈韫棠手上,则握着一根又细又长的鞭子。

  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王管家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疼痛起来,撕心裂肺惨叫出声。

  陈韫棠伴随着惨叫不急不缓开口道:“刁奴欺主竟还欺到我头上来了。”

  她抬眸,眼中是一片平静,似乎她刚刚并没有下手狠辣打伤一人,口中还是一片轻柔:“我便是再遭家中厌弃,也轮不到在场诸位可以随便欺凌。”

  陈韫棠笑了起来,轻飘飘道:“这下应该没谁会不知道,谁——才是这宅院的主人家吧?”

  想要给她下马威?

  当她陈韫棠是被吓唬大的吗。

  陈韫棠扬了扬下巴:“大门给我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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