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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也?拨不开。

暴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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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两天是周末。

舒知意?一直躺着没起床, 并且断断续续地做了好几场梦。

她像是被梦魇缠住,反复循环重复的画面。

意?识长久地往下?坠,眼前总是交替着切换浑浊和真?实,但又记不清这些画面到底是关于什么。

大抵是被困住了, 被梦, 又或者是一些其他的东西。

彻底清醒过来已经是周日的下?午。

房间里黑漆漆的, 一丁点光亮都没有。

舒知意?虚弱地坐起来, 她的额头上沁浮着一层薄薄的冷汗,后背也沾上黏腻,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缓了好一会?她才起身去浴室洗澡, 顺便换了一套干净的睡衣。

出来后拉开窗帘, 才发现今天原来是一个晴天。阳光热烈地晕染在空中,温软顺着风的方向流淌而?下?,穿过指缝, 再轻柔地拐进?阳台的角落。

舒知意?微仰起头, 任那股暖意?在脸庞上蔓延, 驱散了先前因昏睡而?沾染的大片阴霾。

她不禁想, 这样好的天气, 如果江栩淮在的话?, 两人会?做些什么。

就这样想了几分钟。

这几分钟里,脑子里出现的全是几个月来和他相处的回忆, 如影片般,一帧一帧地播放。

人和人之?间存在的共同记忆,在分别后的日子里,会?悄然变成一种痛楚。

都说回忆是惩罚念旧的人。

可偏偏, 她又是那个提出分别的人,说起来其实是没有资格感到难过的。

奇怪的是, 舒知意?也并不觉得?难过。

她心里会?有空落落的体味,会?涌上淡淡的酸涩,但又确实哭不出来,一滴泪都没有。

连感官都是麻木的。

舒知意?在心里暗暗想——

也许吴红霞说的对,事实上她就是个没良心的人,根本?不会?为任何事感到可惜或是悲伤,她可能真?的就是所谓的“白眼狼”吧。

对着空荡荡的房子,舒知意?一时间不知道等会?该干嘛,总不可能又去床上睡觉。

也确实没有任何困意?。

细细算起来,已经一天一夜没吃饭了,胃也有些隐隐地刺痛。

她转身进?厨房,准备做点东西吃。

拉开冰箱门的刹那,舒知意?没由来地呆愣在原地。

里面被各种食品包装袋塞得?很满,整理的人很用?心,分门别类归整地很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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