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U.N.OWEN就是她吗？上（2 / 2）

然后收尾，没什么好说的。只是重复一遍再渐渐拉长音减音量，哪怕在磨合2002也算是老套的结尾了。并且没有掌声。

考官们听完了，但也仅仅是听完了。邓先生轻轻皱了皱眉毛，揉了揉耳朵，发出了十分常见的评价：“好吵啊，小号声哔哔的。”其他考官也纷纷同意。

是你偏偏要给我这个的，不要菲斯的家伙。李亿远露出人畜无害的微笑等待结果。

最左边的考官是有且仅有的好评价：“其实，还是挺不错的。这种作曲方法好久没见过了，十分古典，让人怀念。”

邓先生摆摆手，不甚在意：“反正我们是仪式师考试，不是乐考，他吹的怎样在某种程度上并不重要。我已经听见我想要的了。以及，李亿远同学，这首古典音乐是你写的吗？”

“当然。”李亿远迟疑片刻，回答道。他虽没有参与编曲，但变奏和写谱都是他干的，在这种时候正直的维护不存在的版权并不是明确之举。樽叔叔谅必会原谅他吧。

他可不想回答诸如“作者是谁？”，“你和他认识吗？”，“你们怎么认识的？”等问题。

“请问它的名字是？”邓先生问道。

“U.N.OWEN就是她吗。”李亿远记忆很清楚，它不叫最终鬼畜，也不叫死亡华尔兹，原名应当是这个表音文字与表形文字混合的玩意。

“U.N.OWEN？”坐在主考官右边两个位置的男性愣了一下，在大家看过来后解释道。“啊，这个名字是由那个从来没有完过书的作者八五丝少数关注过的白板账号。我印象很深。”

李亿远也愣了一下，不为别的，就因为这位考官正好说对了。他很久以前就是因为那个账号的名字才把这首曲子试了下来。

“原来如此。”邓先生用手背蹭了蹭下巴上的胡子，若有所思地看向李亿远。“嗯...答案已经很清晰了，但介于离考试结束还差个十分钟的样子。我们再随便聊点什么吧。”

“还有十分钟就结束了？”李亿远惊讶地看向教室上方的钟，它正常地以每秒走十秒的速度旋转。“哦，也对，这里是有结界的。”

“反正只有一个人我们也不用非减缓相对时间来保持所有考生状态的一致，不过这可能确实对其他人来说不公平。”邓先生想了想，又补充道。“还有就是新贵族的出现越来越少了，现在连家族决裂都很难看见，一年前哪家和哪家来今年仍是哪家和哪家来。于是规则就改了，旧有的松一松，能一次过就让他们一次过吧。新来的紧一紧，报名了就别想着出去了。”

紧一紧别想着出去是个什么鬼比喻？李亿远有些牙痛，虽然早知道现在的贵族人数一直是个大难点，可这也...

太合适了，没有比这更适合他的条件了。虽然对未来生活的梦想有些梦碎，但对未来生活的激动上升了。

“所以，请不要把这个说出去。我们希望来的都是你这样的，而不是一个又一个的投机分子。”邓先生最后说道。

“说起投机份子。”邓先生左二位的女性突然看向李亿远。“你觉得最吸引你来到这里的条件是什么？如果我们再加上什么条件会吸引到更多你这样的？”

“你问我吗？”李亿远指了指自己。“我可能无法成为总例，你们不建个网站问问？”

“我们试过了。”她的脸黑了下来。“为了降低筛选的难度我们先用匿名账号发了个帖子，但它下面的评论几乎只有经验加四，或者插眼。难度反而更大了。”

原来那是你们啊。李亿远差点脱口而出，他是其中一个并且两种都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