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屠神者自述（2 / 2）

“我记得我从出生都是在一处黑暗的洞窟之中，我不知道父亲是谁，也不知道母亲是谁？我和洞窟之中很多没有父母的孩子，被一群长者扶养，那是我最开心的日子，一天无忧无虑，虽然没有什么像样的吃食，但是长者从不跟我们讲任何外面的世界，也许他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吧”。

屠神者忽然提高声音道“直到我到八岁这年，长者告诉我已经是大人了，以后我们要坚强，然后给了我一个背篓，一把锄头，然后带上我走入一条漆黑的洞窟，只有远远的起方不时一盏油灯，才让人心生一点慰籍。渐渐的我们来到一处无数族人的洞窟大厅，当时我还十分好奇，兴奋。当长者带我到一个矮小的鼠头人身的生物身边后，带我跪地并让我叫它上族大人，也许是我们的恭顺让它很满足，于是它丢给了我一块血迹斑斑的木牌。长者捡起那块木牌，把它套在我的腰上，并严肃的告诉我，'人在牌在，牌丢人亡'，当然我是不理解的。然后又带我，找了好一会，找到一名瘦弱身躯，但脾气十分暴躁的族人，长者让我称为火哥。然后仔细嘱咐我要听火哥的话，摸了摸我的脸，随后就离开了，从此以后我也没有再看见他”。

“第一天我是恨死了这个所谓的火哥，他带着我们十几个人先来到一个明亮的洞窟，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有如此明亮的地方。但在这洞窟之中有一个高大威严的神像，只不过一幅鼠头人身破坏了它整体形象，在神像前还有一个鼠头人身的生物，后来才知道它们是个叫鼠人的种族，我们在火哥的带领下，祭拜那个神祗。从此每天唯一不变的就是祭拜这个神祗，它就是鼠人与洞窟之神”。

他咬牙切齿的念出这个神祗的神名。

“随后火哥又带领我们，进入一条暗长的洞窟，然后在洞窟深处开始挖掘矿石、宝物。每天每人矿石是定量的，当然像我这种小孩子还是跟成年人不一样的，因为背篓都小几号。在洞窟中挖矿，少于标准，第二天会翻倍，连续十天完不成，当场就会被鼠人监工杀死。当然超出标准就会有更多更好的食物，举报同伴偷藏，互赠矿物视价值得到奖励，最少也可以休息一天。火哥每天虽然对我们大喊大叫，但他每天都会挖上大堆矿石，然后后骂咧咧的让我们几个年龄小的捡进背篓。就算这样每天都会精疲力尽，这种生活让我逐渐麻木，并渐渐习惯”。

屠神者神情狰狞起来。

“我以为我这一辈子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有一天一群鼠人闯进我们正在挖矿的队伍，并把火哥带到一边，当着我们的面，削下他的肉，直到他断了最后一口气，才收拾他的尸骨，带在身上。临走又指定一个见到这一幕，明显十分兴奋的同伴为带头人，并处罚全组十天内翻倍。新任带头人再也没有挖矿，每天都要我们替他挖矿，有同伴向鼠人告状，鼠人直接告诉大家可以抢夺别人矿石，也就从那天起才开始明白自己身处什么样的世界”。

“同伴的背叛，杀戮伴随着随后的岁月中，我不再敢相信任何的一个族人，而且还要防备每一个族人”。

屠神者哀而不幸，怒而不争。不过似乎又想随后的事声音变得十分低沉。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自己已经长到跟大多数同族一样高，身边的同伴也因为各种原因换了一批又一批。我有很多次都准备自我了断，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我放弃了这种想法。直到有一天，一大群鼠人，在洞窟中到处查找一名人族。很多族人只要有一点反应，就会毫不犹豫被杀死，这是充满血色的一天。自己十分幸运没有成为死亡中的一员，我以为以后的日子又会跟以前一样”。

屠神者的神情这一刻变得如同朝圣者一般，继续讲述。

“这一天，因为前两天的事件，所有同族都有意分开，自己难得感受不受同伴监督，也十分高兴，自己正在默默的挖着矿石，不过就在这时有个声音从洞窟顶部传来”。

“小家伙，你就甘愿一辈子挖矿”？

“你是谁“？我吃惊的问到。自己甘愿挖矿吗？以前没敢想过这个问题。

“我就是前两天，那群老鼠要找的人”。这人大方的回答了我。

我反问道：“你不怕我举报你”？

“你会吗？你能吗”？这人问我。

“我沉默了，然后他轻轻的在洞窟中一击，一大堆矿石掉在了地上，是我每天辛苦挖的好几倍”。

“想学吗”？那人又问，听在我耳朵里，充满诱惑和向往。

“嗯”。我坚定回答了道。

“从此我每天都会我一个无人的洞窟，然后听这个老师，教我认字，教我修练，他说我是修炼隐匿者的天材，不但元素亲合为纯暗系，并且存在感特别弱，能忍受寂寞。自己如饥似渴的吸收他所教导的所有知识，并知道这洞窟之中，真正所有事都是自己天天祭拜的神祗安排。在教导我大半年后，他告诉我已经学得差不多了，他也要走了，以后就要自己修炼，最后才告诉我，他的名字叫影，以后如果遇见真正的人族就把自己的知识传下去。然后就离开了”。

屠神者像又回到那个时候，想起那名叫影的老师，每天都会教导自己无数新知识。好久没有再讲下去，欧文也不着急，就在旁等候。过了好一会，他才继续讲述。

“老师走后，我才知道名字的意义，我不由拿起腰间的木牌，因为它以前是我身份的象征。上面有着，矿8625这一组编号，我意识到人族就连名字都不能拥有，于是我给我自己取了一名字，暗夜”。

屠神者说出他的名字，好像宣告他的到来。

“接下来我一边修炼，挖矿、有时候悄悄在周围查探。随着时间越长，我的修为也越来越高，查探的地方也越宽。在我所在的矿区，就发现每个人的身份木牌是有无数件主人，只要上一任主人死亡，就会有下一任继承，无穷无尽，每一个洞窟就如同一个吞噬大口，一代代人族消失。而且死亡的人族却被集中起来，经过偷听才知道是会成为食物”。

屠神者泪水从他眼睛中流出，但他像找到一个听众一样，继续讲道。

“慢慢的我走遍了，大多数区域，所有女性在成年后，除了祭拜那个神灵外，就是一个生育机器。孩子会送到一个区域养到八岁。大多数会分配到洞窟中，洞窟之中始终保持一定数量人口，当人口多时他们就会转移一部分人口，洞窟之外也有时出去查探一圈，那里不是养殖，就是做食物，但很少有人族的身影”。

屠神者无奈的回忆道。

“我也开始在人族中寻找把自己当人族的族人，开始传授知识。虽然在洞窟中，也碰到过好多次人族反抗者，反抗组织，并帮助他们。但却再也没有看到过老师，自己也不知不觉成为了传奇境界但帮族人们脱困的希望却怎么也找不到。于是当我发现鼠人要准备，转移一批人族离开，而且都是一批老弱病残，于是我就，自残混入其中”。

屠神者开始愤怒道：“当我们聚集在一处后，竟然有一道门户出现，等我们走出门户，在洞窟世界所祭拜的神灵正在这里，并且还有好几位在这里，它们肆无忌惮的用通用语恭维一只绿皮矮小神灵，原来这是个地精神灵，是一位制卡师，他幸运制作了一张A级封印卡，其它几位神灵为他准备材料练习，还声称人族要多少有多少，让他尽情练习。在开始好几次，一群群人族在他制作途中失败，成为了烟花，然后他表示，先制作低阶封印卡，练练手，于是我就成为其中一个，并幸运成功了”。

欧文听后，长叹一口气道：“这你并没有错，现在你就先在我小世界生活，如果你成为神性生物后，想要离开，我就送你离开，不过在我的世界以后不要再宣传任何神灵的事，好坏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