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大师?哦,我的孩子,你认错人了。我只是一个被任地狱迫害的流浪魔法师。最多!最多,擅长一点魔法。
天王?大师?哦,我的孩子,你认错人了。我只是一个被任地狱迫害的流浪魔法师。最多!最多,擅长一点魔法。
沙契站在三十三层楼顶上,很想不顾一切的跳下去。
那封来自任地狱官方的邮件,像提前宣告的死亡通知。
跳下去的话,官司应该不会牵连到自己的家人。
你任地狱一纸诉讼状告文旦模拟器违反了DMCA,情理之中。
可这些和我一个修改器制作者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唯一的魔法师。
按照龙国法律,修改器没有盈利就不违法。
任地狱非说我的插件帮助了文旦模拟器的传播,违反了霓虹国相关法律。
这不是拿前朝的剑斩本朝的官吗?
纯纯是无妄之灾。
但想到东半球最强法务部的威名,这次恐怕不死也会脱成皮。
沙契沉浸在痛苦中,对周围的变化没有一点感觉。
湛蓝的天空转瞬间变得昏暗无光。
空间先是漾起阵阵波动,很快变得支零破碎。
一道道碎片上有着截然不同的景象、
有指挥着异色巨金怪抵御红色巨兽和蓝色鲸鱼的富家公子……
有骑着烈咬陆鲨使用流星群抵御灰金色龙型巨物的金发御姐……
一块崭新的空白碎片,好巧不巧的出现在沙契身边,将他吸纳进去。
……
同样的高楼,完全不同的世界。
连续的闪电轰鸣,让沙契彻底的清醒。
沙契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就看见一个黑衣人骑着一米多的橙色大鸟朝着自己所在的楼顶飞来。
“这这……这该不会是大嘴雀吧?我也没睡着啊,怎么开始做白日梦了?”
沙契难以置信的嘟囔。
“大嘴雀,高速移动躲开这些雷电,然后对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人使用直冲钻!”
黑衣人担心突然出现的沙契成为自己逃跑的阻碍,直接命令大嘴雀对沙契发动攻击。
作为黑暗势力的一员,他直接无视不能对训练师攻击的禁令。
大嘴雀细长而尖锐的嘴上包裹着惊人的力量,在高速移动的加持下,几百米的距离转瞬即逝。
直冲钻还没攻击到沙契,大嘴雀挥动翅膀带来的劲风就已经将他压倒在地。
脸颊擦伤后带来的疼痛感,让沙契彻底清醒。
沙契心中彻底冰凉,这绝对不是梦!
自己很有可能要死在这里!
脚边的石子在沙契手足无措中碰落,掉下去听不见一点声音。
一个大胆的想法从沙契脑海中冒出,但很快就被他自己否决。
遭受大嘴雀的翅膀攻击,不一定会死。
从这里跳下去,自己什么宝可梦都没有,必死无疑。
“不是说这里人群已经提前疏散了吗?怎么好端端的冒出个人来!”
“跳!快跳!你会没事的。”
沙契感觉大嘴雀距离自己不过咫尺,能清楚的看到大嘴雀眼神中流露的残忍。
别无选择,现在只能相信远处那骑在比雕身上的警官。
这真的是宝可梦的世界啊,好想活下来。
还没见识宝可梦世界的精彩,就这么的死去,会不甘心的。
强烈的失重感,风吹的沙契双眼模糊,很难睁开。
恍惚间看到警官身边出现一道白光,随后粉色的光团将沙契包裹。
沙契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
……
病床边上的花瓶里装满了百合,点缀了几朵桔梗。
如果不是沙契躺在这动弹不得,只能呆呆地望着这细口花盆。
绝对不会发现这一片雪白中还藏有送花人的小心思。
一定是一个热爱生活的人。
沙契脑海中不断回想,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交际圈中有这样的人。
大概自己是失忆了吧,就像这些天遇到的那个护士小姐说的那样。
“你干嘛拦着我啊,还急匆匆的拉我过来。”
“我要是不拦着你,你就继续给这个黑户交钱?知道你人好,但做好人不是像你这样无底线的付出的!”
“可是我……”
“没什么可是的,一个失去记忆、没有任何身份信息的人,你能帮助多久?”
“要不是我们的疏忽,他也不会……”
走廊外的争吵由远及近,沙契有预感是朝着自己的病房来的。
或许是因为这些天四肢不能动弹的缘故,沙契觉得自己的五感格外的敏锐。
即使还没有见到争吵的两人,沙契脑海中已经大致勾画出两人的模样。
一个温婉美丽善良的女子,很有可能是那个热爱生活的送花人。
她的同伴对自己怀有不满,听上去有理有据。
听声音,自己应该不认识他们。
但他们话里话外都表明一件事。
自己变成这幅样子,他们绝对是知情人。
病房的门被推开,两人默契的停下了争吵。
“很抱歉不能面对两位打招呼,我脖子现在的情况不允许我转到另一边。”
长时间没有说话,沙契觉得自己的嗓音甚是沙哑。
女子话都没有听完,赶忙绕到沙契的面前。
从背包中掏出粉色水杯,没有任何犹豫、轻柔地将杯口送到沙契的嘴唇边。
女子一系列的操作太快,男子还没来得及阻止,水已经送入沙契的口中。
沙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向女子感激的点了点头。
“乔汐,你们家怎么这样?虽然说业务侧重点在宝可梦的治疗上,但也不能忽视我们正常的病人啊。”
温婉女子收起被喝了大半的水杯,头都不回的指责起身边壮硕英俊的男子。
乔汐很想说因为黑暗势力的打击报复,精灵中心每天要治疗上百个受到袭击的宝可梦。
更何况人类是由其他医院治疗的,精灵中心早就不负责人类的治疗。
要不是自己打招呼,这个没有钱缴费的黑户早就被送走了。
当然这些话乔汐是不会说出来的,相识这么多年,他很了解沙莎。
在这种情况,自己还是不要辩解。
不然只会演变成无休止的争吵。
“来你病房很多次,都已经不抱希望。听护士小姐说你清醒了,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下了。”
乔汐明智的选择转移话题,对沙莎的责问闭口不谈。
“你们是那天的警察吧,谢谢你们救了我。”
即使当时距离很远,但沙契还是认出了这一男一女正是那天骑在比雕身上的警察。
“虽然我现在比死好不了多少,但终究还是活了下来。”沙契无奈的苦笑。
看着沙契的强颜欢笑,时刻关注沙莎的乔汐连忙抢在她前面说话。
“还没自我介绍,我们是瓢市警察特别行动队。我是乔汐,她是沙莎。”
“沙契,没想到我和沙警官还是本家。”
“是吗?那确实有点巧啊”
乔汐的眼神中一瞬间闪过几分锐利,被他很好的掩饰起来。
一个警局数据库中没有记录的成年男子,完全可以说是黑户的人,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追捕黑暗势力的现场。
谈吐举止大方得体,对追捕的过程有印象。
却恰好失去了对案发前的记忆。
现在又说和沙莎是本家,世上真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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