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羽,浅之角 连载

云之羽,浅之角

分类:玄幻奇幻 作者:她笑倾他城 字数:16万字 标签:云之羽,浅之角,她笑倾他城 更新:2024-10-19 12:09:23

【宫尚角+上官浅】夜色尚浅的续写,不会改人设,故事接着电视剧向下写,主写夜色尚浅。小说前半部分,含有大量根据原著展开的女主心理描写,介意的小伙伴,作者先帮你排雷。作者希望,能将自己心中的上官浅与宫尚角,带到你们的眼前。借由我的文字,让你们感受到不一样的夜色尚浅。希望作者极其有限的描述,能让大家略微感受到,上官浅与宫尚角之间的爱恨嗔痴,人性中的善与恶,执念与

一夜寒雨急落,本该转暖的天气突然变冷,角宫盛开的白色杜鹃花,竟在一夜之间凋落了大半。

伸手轻抚凋谢的白色花瓣,宫尚角眼神晦暗不明,思绪逐渐飘向远方。某些不为人知的情绪在心底发酵、膨胀。

“哥,在看什么呢?”

疑惑地望着出神的宫尚角,宫远徵有些纳闷,他的哥哥从不是喜爱花草之人。怎得突然来了兴致,关心起这些无用之物。

“花落了。”

略带沙哑的声音看似与平常一般无二,没发现他的反常。宫远徵将宫尚角面前的杜鹃花抱到一旁,漫不经心地开口。

“一夜疾风冷雨,想来是这俗物受了凉才谢了大半。花草这些东西就跟药植一样,都需要人精心的照顾,若是温度不对或者湿度变了就会出问题,这杜鹃一看便知没有好好打理。”

悬着的手缓缓收回,宫尚角眼眸微微闪动,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宫远徵放下手中的茶盏,起身跟了上去。

“哥?”

好似没有听到自己的呼唤,宫尚角沉默地走在前面,宫远徵紧紧跟在他身后。待看清宫尚角要去的方向,宫远徵的面色忽然冷了下去。

“哥,你难不成还念着上官浅,那个无锋的细作?”

宫尚角没有回答,以往,那个温柔如水的女子总是站在廊前,微笑的等待着自己。

如今,这里空无一人,只余一室寂寞冷清。角宫也不过是变得像过去一样,可一切,又似乎都不同了。

侍女打扫着曾属于上官浅的房间,空气中隐隐约约还弥留着属于她的气味。别人闻不到,宫尚角却能感觉到属于她的气息。

许是因为近乡情更怯,自击退无锋后,他竟从未踏足过这里一次。

脚步停在门口似有千斤重,宫尚角怔在原地不敢进去,还真是讽刺。

宫远徵先一步走进曾属于上官浅的房间,角宫的下人正在打扫、整理,属于上官浅的痕迹快被悉数抹除。

敞开的衣柜中,一个小小的包袱吸引了宫远徵的视线。随意地翻开,包裹里小小的衣服随着宫远徵的动作掉落在地。

宫远徵捡起一件巴掌大的衣服,有些疑惑地看了又看,似在喃喃自语。

“这么小的衣服?给小孩穿的?宫门哪儿有这么小的孩子?”

宫尚角瞳孔随着宫远徵的动作微微闪动,大步流星地冲了过去。宫尚角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拾起其他散落在地面的衣服,思绪控制不住地回到了一个月前。

“我怀了宫门骨肉了。”

起初听到上官浅的话,宫尚角有些震惊、无措,可是很快他便回过了神,无锋之人,何来的感情?

这些话不过是上官浅为了求生说出的谎言。可尽管如此,宫尚角还是不忍心拆穿上官浅,只能放她远去。

直至那抹倩影完全消失在静谧的夜色中,犀利的眸中似有雨不断地落下,模糊了视线中的人影。

此刻,上官浅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如同言咒一般,在宫尚角的耳畔不断地回响。

“我怀了宫门骨肉了。”

“我不会骗你的。”

“公子都抛弃我了,为何不走?”

“公子可否保我不死?”

“嫁入宫门也许会苦,但嫁给宫二先生一点都不苦。”

“心,总归要有一个栖息之地,倘若有人相伴,煮雪暖酒,即使不够光明、炽热,也足以度过心底的寒冬。”

宫尚角眉头紧皱,自己的心究竟是何时,落在上官浅那里的?

“还真会搞出一些稀奇古怪的花样,又没有小孩子需要穿,做这些无用的东西干什么?”

宫远徵的话让宫尚角突然回过神,他因何就断定了上官浅是在骗自己?如果她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呢? 宫远徵出神的间隙,宫尚角已经扔下手中的东西,大步冲出了房门。

“好生照顾剩下的杜鹃。”

宫尚角说完话,便头也不回地向着羽宫飞奔。宫远徵愣了片刻,哥哥最近愈发的喜怒无常,让人琢磨不透了。

思考了许久,宫远徵也没想出答案。目光无意中落在那盆,早已凋谢的白色杜鹃花上,忽然冷了下来。

果然,哥哥还是忘不掉上官浅那个女人。一个无锋的细作。当初,哥哥就不应该放上官浅走。该是直接杀掉永绝后患,一个细作而已,杀便杀了。

宫尚角走的匆忙,到了羽宫额头渗了不少细密的汗珠,宫子羽见了有些惊诧。

“尚角哥哥可是有事?”

“执刃,请允我出宫门继续追查余下无锋的下落。”

宫子羽皱眉,思索片刻刚要开口,宫尚角先一步说了话。

“可要我去黎溪镇接应云姑娘?”

宫子羽微微点头,云为衫离开宫门已一月有余,却是迟迟未归。自己身为执刃无法离开宫门,本想挑选几个黄玉侍卫随她一同前去黎溪镇,却都被云为衫拒绝了。

无锋并未尽数消灭,宫子羽近日心中惴惴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他担心云为衫的安全,怕她出了事。

“尚角哥哥可能答应子羽的请求?”

宫尚角微微点头,眼眉似有笑意,缓缓说道。

“你已是执刃,说话怎地还如此客气、小心?”

宫子羽眼眉轻挑,语气有些随意,似是有些刻意。

“那尚角便顺道去梨溪镇接应一下执刃夫人,这是执刃给你的任务。”

“嗯!?”

宫尚角眼眉含笑转身出了羽宫,面色渐渐冷了下来,想到上官浅他心中竟是如此的疼痛。

松阳小镇一个偏僻的小村庄

与角宫凋落的白色杜鹃不同,小小庭前的白色杜鹃花开的正盛,上官浅身着一袭白衣提着水桶,仔细的为庭前的白色杜鹃浇着水。

“上官姑娘,这是我家老伴从镇上买的蜜饯,看上官姑娘最近胃口不是很好,特意拿了一些过来。都是些开胃的蜜饯,像是乌梅、杏干、青梅果干之类的。”

隔壁的老妪很是热心,从上官浅搬来这里对她便一直多有照顾。双手接过老妪递来的蜜饯,上官浅拂身行了一礼。

“多谢李大娘,我近日正因为妊娠反应有些不适,食不香、寝不安,您这蜜饯还真是犹如雪中送炭,真不知该如何谢您。”

说话的老妪突然愣神,上下打量一番有些惊讶。

“上官姑娘有身孕了?”

伸手抚摸尚未隆起的小腹,上官浅笑的无比温柔。

“是啊,已经快三个月了。”

老妪听了她的回答,眼神有些失望,可惜了,这么好的姑娘竟是许了人家。

“上官姑娘既然已经成亲,为何从未见过你的夫君?”

夫君?

提到这两字,上官浅原本温柔的眼眸忽然沉了下去。

宫尚角?那个联合宫门其他人,抛弃她、欺骗她、称她为外人的男人,不会是自己夫君的。

“死了。”

对着老妪说完,上官浅笑的无比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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