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夫君纳妾日常》是沉碧洲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上辈子的宁言之贵为大家闺秀,如愿嫁给了镇北侯,本以为幸福生活从此开始了,却不料备受冷落,落得个抑郁而终的下场,一朝重生,她回到了成亲前夕,她还是嫁给了齐景宏,既然不能改变被嫁的命运,那就守住自己的心吧,守着一方别院,与齐景宏各自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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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的不欢而散之后,齐景宏有一段时间没在宁言之眼前晃悠了。她很是乐得清闲,芝兰却颇为这位新上任的姑爷打抱不平,“小姐你看看你,把姑爷气走了吧!”望着芝兰一副操心的老婆婆样子,宁言之不禁莞尔一笑,扣起手指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齐景宏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居然为了他编排起你家小姐我了。”
芝兰吃痛,捂着额头颇为不服气,“小姐你不讲道理。”说着作势就要走,宁言之憋着笑就是不出声,看着她气鼓鼓的出了门。
可前脚刚出门,后脚就又回来了,一路小跑到宁言之身边,“小姐,老夫人来了。”
宁言之连忙起身出门迎接,“娘外头暑热,你怎么过来了?”镇南侯夫人亲热的拉着她的手一起坐下,“言之,宏儿可是惹你生气了?依娘看这个混小子定是知道错了,所以日日在书房里买醉呢!”
闻言宁言之端着茶杯的手一抖,上好的钧窑瓷就这样摔了个粉碎,镇南侯夫人将她的失魂落魄看在眼里,脸上闪过一丝了悟的神情,让底下人麻利的收拾了碎瓷,老夫人又继续做起了和事佬,“宏儿从小只知道埋头读那圣贤书,整个人也像那些老夫子一样不懂变通。惯不会讨女孩子欢心,惹你生气了,为娘在这里先替他赔个不是,这混小子对你有多上心你又不是不知,言之你是乖孩子,答应娘,先去看看他,给他一个台阶。后头你是要打要骂我就都不管喽!”说着捉狭的看了宁言之一眼。
镇南侯夫人说的言辞诚恳更是处处偏袒宁言之,她自然是不忍让老人家担心,所以满口答应下来,“娘你误会了,我和夫君没有吵架,我们没什么事不愉快,不要担心。我等下就去看看夫君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好好好,言之果然是乖孩子。”镇南侯夫人拉着她的手非常满意,不愧是她相中的儿媳,又将一旁的食盒转交给宁言之,“我这里熬了一些醒酒汤你也一并给宏儿送过去吧。”
看着老夫人带来的食盒,宁言之又想起了前世的那些日子,镇南侯夫人也是这个样子,人参鹿茸这些贵重药材可没有少往她这个病秧子身上用,到了最后的弥留之际更是衣不解带的照顾她。回忆起前世种种,宁言之十分埋怨自己,她与齐景宏之间的事情,让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跟着操心,实属不该。
又说了一些体己话后宁言之送走了老夫人。
她一刻也不耽误提着老夫人给的食盒就敲开了齐景宏书房的大门,他的贴身小厮齐铮如同见了救星一般将她迎了进来,并且大吐苦水,“二少奶奶您可算来了,我家二爷可快要把自己浸酒坛子里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开恩原谅我家二爷吧,莫在要生他的气了!”
宁言之除了担心齐景宏之外,又觉得有些好笑,怎么一个两个都觉得她这个病秧子可以将名满京城的齐二公子弄得神魂颠倒。明明前世她用一颗真心待他,可他却不屑一顾弃之一旁。
宁言之轻轻推开门,屋内窗户紧闭也没有掌灯,光线昏暗。一个个酒瓶横七竖八的丢在地上,宁言之提起裙子小心翼翼的迈步进去深怕被酒瓶子绊倒,屋里浓重的酒味熏着她隐隐有些恶心。
齐景宏斜躺在小小的矮塌上,一双长腿半耷拉着无处安放,宁言之靠近了才发现齐景宏现在的模样真的非常不好,身上的衣服也不知多久没有换了,皱皱巴巴脏兮兮的。脸上更是胡子拉碴一看就好几天没有梳洗了,因为醉酒的缘故整个脸都带着不正常的潮 红,睡着了手中还是紧紧抱着一个酒瓶不撒手。
“夫君,醒醒!”推推齐景宏,但他完全没有反应。“夫君,你醒醒!”宁言之不死心,继续叫他。
在一翻推推搡搡之下,齐景宏才悠悠转醒,睁开眼睛目光呆滞的盯着宁言之,过了半晌才如认出了她似得作势就要抱她,扑面而来的酒味吓得宁言之连连后退,耐不住齐景宏人高手长还是将她抱了个满怀,宁言之挣脱不得。
喝醉了的齐景宏倒是不似平日里那一副君子端方的样子,对着宁言之又搂又抱,挣又挣不脱,气得她在心里暗骂登徒子。
“娘子,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齐景宏拥着宁言之一本正经的说道,“娘子,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宁言之听着他的这番自白忍不住浑身颤抖,一股委屈犯上心头,她很想质问齐景宏,前世为什么要如此无情的对待她,等她好不容易忘尽了欢喜,却又强硬要撩拨她的心弦。不过对上他那醉醺醺的样子,所有的话头都止住了。
无奈的叹了口气,默默的拿起一旁的醒酒汤,扶着齐景宏东倒西歪的身体准备喂他喝下,可是他躲躲闪闪一点都不配合,一会儿功夫一碗醒酒汤撒了一大半。气得宁言之狠狠地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你不许动,给我把它喝了!”
“不,难喝,娘子我不要喝。”他拉着宁言之的袖子撒娇一般的哀求。
宁言之生气的一把打下了他牵着袖子的手,不和他多啰嗦,柳眉倒竖,表情严肃,“喝不喝?”
齐景宏嘟着嘴颇为不满,“娘子你好凶哦!你以前都不是这个样子的。”
宁言之懒得理睬这个酒疯子,捏着他的下巴就准备强灌,但是她的细胳膊细腿怎么敌得过齐景宏的力气,三下五除二就反而被他给治住了。
挣扎过程中更是失手将醒酒汤撒的一滴都不剩了,空碗在地上打着滚,齐景宏目不转睛的盯着那碗突然痴痴的笑了起来,像一个使坏成功的小孩子,“撒了,没有了。”
看着他这个样子,宁言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转身作势就要走,齐景宏急忙跌跌撞撞从矮塌上起来准备拉住她,却因为用力过猛,扑通一声将宁言之扑倒在地,整个人重重压在她身上。
看着宁言之因为疼痛而一瞬间惨白的小脸,齐景宏的昏沉沉的头脑终于清醒了几分,心疼的一把将她从地上拦腰抱起,吓得宁言之惊呼出声,“你快放我下来!”
齐景宏并不理睬,大步流星的朝后面的寝室走去,感受到他依旧有些摇摇晃晃的步伐,宁言之更是紧张的一动都不敢动,小手紧紧攥着他胸口的衣服。齐景宏小心翼翼的的将她放在床上,深怕再弄痛了她,温柔的替宁言之盖上被子,拉住她的手柔声说道,“娘子你先躺着不要动,我这就去请大夫。”
宁言之拉住他的袖子,对上他颇为疑惑的脸慢慢说道,“不要去找大夫了,我也没什么大事,这件事情要是让娘知道了免不了要担心。”
原来怕他娘担心,齐景宏似乎知道以后怎么讨好这个油盐不进的小娇妻了。
用手抚上她依旧苍白的脸庞,“不请大夫可以,但你要在这里好好休息,我要确定你真的没事了才放心。”男子低沉沙哑的声音连同他的担忧一起传到她的耳朵里,宁言之没有说话,不置可否,算是默许了。
齐景宏拉起她的柔夷,满足的贴在自己的面颊之上,虽然不小心把她摔了一跤,但这却是成亲两个月来两人离的最近的一次了。
从未和人如此亲昵过得宁言之因为这暧 昧气氛变得脸红心跳,气息交换中闻着齐景宏呼出的酒味,让她也晕晕乎乎如同喝醉了一般。她想抽出手打散这一室羞人的旖旎,却不料齐景宏直接顺着她的手挨了过来,男人周身的气息太过浓烈,带着隐隐的占有欲,她还未说话,就已经被对方压下来的面容,深深地吻住了。
宁言之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巨响,感觉到软软地什么东西在她的唇上私磨,有些痒。男子身上独有的味道混合着微醺的酒气笼罩在她四周。那双大掌贴在她的后背,一股强大的热量由他的胸膛散发,将她厚厚地包裹住。她仿佛与他融为一体,呼吸着他的呼吸,温暖着他的温暖。
齐景宏并没有深吻,浅尝即止的品尝过她唇瓣美好的滋味就可以了,毕竟他这位小娇妻身子不好还得再将养将养,吓坏她就可不好了。
望着她因为那个吻呆呆楞楞的模样,齐景宏忍不住噗呲一声笑出声来,轻声细语的对她说道:“娘子,放心睡吧,我就守在这里。”
明明是没头没脑的话语,却让宁言之莫名其妙的感到安心,但转瞬又想起了前世的遭遇,沉下了脸,“登徒子,谁许你留在这里的!”
闻言齐景宏脸上露出了捉狭的微笑,语气颇为得意,“娘子,这里可是为夫的书房哦!”
“你……你……无赖”
齐景宏径直上了床,拦下了宁言之依旧忿忿不平的小手,和衣睡在了她的身旁。
京城的八月,骄阳似火。中午时分,太阳把树叶都晒得卷缩起来。知了扯着长声聒噪个不停,给闷热的天气更添上一层烦燥。
齐铮正不耐烦的左右踱步,焦急万分地不停的望向不远处的月洞门,远远的瞧见一个着鹅黄色短衫梳着双丫髻的姑娘走了出来,齐铮忙不迭的迎了上去,“芝兰姐姐,二少奶奶怎么说呀?我家二少爷还在等着呢。”
芝兰颇为不屑的嗤笑一声,“我家小姐向来体弱,外头暑热难耐,她就不去了,让姑爷一个人去吧。”
听到清清楚楚的拒绝,齐铮拖着身体似一个斗败了的公鸡垂头丧气的往回走去。
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芝兰得意扬扬的转身走了进去,来到宁言之面前邀功,“小姐,奴婢已经回了齐铮,估计等下姑爷又要上门来求你了。”清秀的脸庞眉飞色舞很是得意。
宁言之放下手中的书册,细细叮嘱芝兰道:“等下齐景宏来了,就我已经歇下了。”
芝兰帮她捏着肩膀,一脸了然的样子,“知道,知道,小姐你已经避了姑爷半个月了,姑爷来了我知道怎么打发他。不过小姐那天在书房里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呀?你为什么生姑爷的气呢?”
听到芝兰又提及那事,宁言之脸上浮现出一抹羞赧的红霞,佯装镇定的拿起桌子上的书转过身子,不理睬芝兰。芝兰看着她这幅心虚的样子,不禁笑出声来。
没过一会儿齐景宏不出芝兰所料,就巴巴的求上门来,不顾芝兰的阻拦硬是闯了进来,对着宁言之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娘子,这定国侯夫人乃是我小姨,她现在牵头办的这个游园会,还望娘子一定要赏脸同去。”
宁言之撇过头看都不看他一眼,冷言冷语的说道:“我自小体弱,外头又酷暑难耐,夫君还是一个人去吧。”
齐景宏看着她不假辞色的脸庞,心中暗暗埋怨自己,那时候怎么就仗着酒醉唐突了佳人,果然喝酒误事啊!
齐景宏继也不在乎碰壁,续循循善诱道:“娘子,我那姨母一向同我娘亲厚,这次你不去我娘怕是会落面子。”齐景宏抬出老夫人的名头,希望她不看僧面看佛面。
宁言之托着腮,似笑非笑的望着齐景宏那谄媚的笑容,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说道:“让我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夫君要答应我三件事情!”
齐景宏自然知道现在提出的定无好事,不过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娘子的事情莫说三件,就是三十件三百件我也定会办妥。”
宁言之对他嫣然一笑,开口说道:“第一件事情就是请夫君以后不可再无端纵酒。”
没想到宁言之提出的第一件事情,竟然是这个,齐景宏一股柔情涌上心头,心中暗暗窃喜,原来娘子还是关心我的。忙不迭点头答应,“娘子放心,以后不会了。”
看着齐景宏答应的爽快,宁言之继续说了第二件事情,“第二件事情就是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在私自闯入我的寝室。”
齐景宏张口想说些什么,最后却又吞下了,他实在是没想到,他这几个月来的细心体贴她全然不放心上,依旧避他如毒蛇猛兽,一找到机会就要与他划清界限。脸上满是失落,声音低沉,“我答应你就是了。”
宁言之颇为满意的点点头,“暂时就这两件,第三件事就姑且先赊着吧!”
听见宁言之应下这件事情,齐景宏依旧满脸愁容,强打起精神说道,“娘子我明日再来,我那姨母素来俭朴,明日你随意穿着就可以了。”
看着齐景宏落寞的背影,一股说不清楚的感觉涌上宁言之的心头,或许这次是她做的过分了,毕竟齐景宏也没有什么恶意。她想到曾经听过的一句话,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或许她应该放弃前世的宁言之,不再纠结前世,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
第二天清晨齐景宏早早的候在了宁言之的院子里,等她出来的时候就见到着一袭青衣锻衫的男子长身玉立,泼墨似的头发用上好的和田玉冠绾着。一瞬间宁言之的思绪就被带回到前世,那时她也是这样只能望着他的背影。
“娘子!”齐景宏满含心疼关切的声音传入她耳中,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了她的脸颊,直到湿湿凉凉的感觉传来,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原来哭了。
“你可是哪里不舒服?怎么哭了?”
宁言之用手帕轻轻搽去脸上的泪水,扯出一抹笑容,“只是风沙迷了眼睛,夫君不用担心,而且现在已经没事了。”
齐景宏仍旧一脸紧张,“眼睛真的没事了吗?要不我去和娘说一声我们不去了,我带你去找大夫。”
宁言之拉住齐景宏的袖子,十分认真的说道:“真的没有事情了,夫君我们还是快点走吧,莫耽误了时辰。”
齐景宏仔仔细细地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好久,确定无恙后才领着她向前殿走去。
见一众人等悉数到齐,老夫人的马车缓缓前行。齐景宏体贴的搀扶着宁言之上了马车。镇南侯府是出了名的鼎食之家,车厢内部装饰也颇为靡费。上好的金丝楠木为壁,车厢里的内饰也十分豪华,为怕贵人暑热,底部更是设有专门存放冰块的暗格。纵然如此宁言之白净的额头上还是沁出了汗珠,齐景宏见状拿起手中的折扇,尽心尽力的为小娇妻扇风,而一旁的宁言之闭目养神,完全没有和他说话的意思。
上了官道,车夫一鞭子抽在马身上,马儿吃痛一跃而起,随着马车突然的摇晃颠簸,宁言之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直直的往车厢上撞去,还好齐景宏眼明手快一把搂住她。
闻着他身上幽幽的冷香,一抹红霞浮上粉嫩的脸颊,宁言之推推他想让他松手。感受到宁言之的抗拒,他也来不及多想,担心的问道:“怎么样,是不是摔坏了?”
“夫君我没事,你快放手,给旁人看到像什么样子。”
齐景宏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小娇妻是害羞了!有了上次的教训,知道宁言之脸皮薄,齐景宏也不闹她,乖乖松开了,小心地扶她坐正。
前世里宁言之因为身体原因没和这位定国侯夫人有什么交集,只依稀记得是同镇南侯夫人一样慈眉善目的妇人。“夫君你同我说说姨母府中的情况吧。”
听到宁言之主动同他说话,齐景宏简直就是受宠若惊,细细给她介绍,“这定国侯府同我们镇南侯府一样也算世代簪缨,而且说起来和岳丈大人也有非比寻常的关系。”
“还有这样的事情?”
宁言之的父亲宁勇长年屯兵在外,一年之中她也见不了几面,听齐景宏提起与父亲相关的人物,宁言之自然好奇万分。
见到妻子感兴趣,齐景宏自是娓娓道来,“这事情还要从岳丈年轻时候说起,那时候他被敌军围困,是我姨父连夜带领五千人马解了他的围。”
对于这件往事,宁言之丝毫不知,却也不疑有他,“父亲常年在外领军,我都不知道竟然还有这种事情。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侯爷。”
看着宁言之脸上满是感激不尽的神情,齐景宏半是玩笑半是调侃着说道:“我那姨母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对我和哥哥视如己出,你若真想报恩,还不如对我好一些。”
宁言之对他的厚脸皮早就习以为常,不过对上他黝黑深邃的眼睛,原本讥讽的话语却是说不出口,“如何才算是对你好呢?”
齐景宏执起她的手贴紧自己的胸口,“我今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和你举案齐眉,白头偕老。不知道娘子能否替我完成这个夙愿。”
宁言之被他的此番真情告白搅得思绪万千,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应对,近乎喃喃自语的问道:“你为什么要喜欢我?”
齐景宏:“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言之,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被他握着的手像是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宁言之低着头不敢去看他那双熠熠生辉的眼眸,怕看到里面藏不住的深情,怕自己动摇本就不坚定的心。
看着宁言之低垂着的脑袋,微微颤抖的肩膀,齐景宏一颗火热的心慢慢冷却似乎沉入了无尽的海底。她居然在怕他!
齐景宏渐渐松开了紧紧握着宁言之的手,牵动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你不要害怕,我不会强迫你的。哪怕……哪怕……你不喜欢我也不要紧,只要让我对你好就可以了!”
他忆起前世的点点滴滴,那时候的宁言之全心全意的依恋他,他却将真心践踏。现在他将自己一颗真心捧在手心送到她面前,她却不要了!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车厢内的气氛一时间凝重到了极点。
此时外头马车夫的一声吆喝声响起,马车缓缓慢了下来。齐铮少年独有的嗓音传来,“二少爷,二少奶奶,我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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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名字吓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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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会一直陪着你啦 不开心了来找我 有人欺负你了来找我 只要你需要我 我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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