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扮演32（1 / 2）
舰长和船员们激动地流泪着跪了下去，脑袋猛磕着帝皇幻梦号的坚硬的甲板。修女在高声歌唱着颂歌，激动高喊着对他的赞美。
他冷冰冰地从船员面前走过，散发着温暖的光芒治愈了一切伤痛。穿过层层戒备，他最终带领两名禁军来到了少年面前。
“你为何出现在这里。”他威严的说道，身后跟着一位老态龙钟穿着褐袍，手持一根顶部有燃烧天鹰权杖的人。
“火星之龙完整了，比起我，你更应该担心这个。”
“我无法读心，他的灵能力量太强大了……”老人低声说道。
“我是恶魔，是你心中的恶魔。”少年看向那高大金色巨人，但却不是直视他的脑袋，而是他的身体。然而他们的目光对上了，少年看见了真正他的眼睛。
“你是那些混沌的奴仆？”
“我是您的奴仆，混沌诸神已经觉醒。如果你想从我这里知道更多……这将改变时间线。”
金色的巨人坐了下来，在一张小小的椅子上。
少年笑了，慢慢点了点头，他的情绪发生了些细微的转变。碎片不再是主导，而是他本身。
“我的主人，您不是能窥探间未来的阴影吗？”
“黑暗之王，他不是一个传说。”他叹了一口气说道，“早在远古之前，人类就在壁画中预言他的到来。黑王的降临无法被阻止，只能无限被推迟。”
“我是您的恶魔，而总有一天您会起来。”
少年起身缓缓下跪，向他宣誓效忠。
“我将会在王座上坐上万年又万年……”
“万年又万年。”少年重复着，“我的兄弟姐妹们是不朽的，他们的死亡只会被放逐回您的魔域。直到，直到您从牢笼中站起……直到您升格为最终的毁灭……”
“我不是神！”他一拳重锤在桌上喊道。
“我知道，您当然还不是。但我的存在已经为您揭示，在此之前，我仍会辅佐您，消灭人类之敌，向混沌诸神的魔军发起进攻。但最终，人类会灭亡，您也终将起身加入伟大的游戏……直到……为它画上永恒的句号，死亡，与终结。”少年缓缓起身慢慢坐下说道。“您很清楚，但却不愿去面对。”
“现在，我将回去，回到他们身边，继续征战。为了人类的未来，请告诉我，叛变者是谁？”
“无论如何，一定会有一半叛变，无论您如何去避免。即便知晓，也无法阻止。与其面对未知的未来，不如面对已知的未来，不是更好吗？”
“洛嘉成功了对吧？”人类之主指向外面那群哭天喊地的船员说道。“他们甚至能马上了结自己，因为他们的心愿完成了！换句话来说，如果他从未苏醒，是否意味着所有世界的我都拒绝了他？”
“当然。”
“但你们依然存在。”
“主人，在与你见面后我会想起了更多东西。只要您与祂的联系不断加强，我就能记起更多。”
“那最终计划是什么？”他的语气变了，不再是统治者的威严，而是一种失望。
“您的魔域成形于信仰之中，但如果要毁灭什么，自然要了解什么。你创造了针对你对手的部下，给他们慷慨的分配魔域。”少年的精神越发稳定，人类之主能察觉到历史在偏移而他快要离开了。
“最终结局？”人类之主抓住剩下的机会发问道。
“所有生命全部灭亡后将从根源上失去力量，最终消逝在至高天中。”少年身上的异样在离去，直到他的人性碎片重新获得了控制权。
“你应该问更有意义的事情。”老人说道。
“来听点有意思的消息之伟大的猩红马格努斯在带领千子巫师用被混沌孵化的机蜂到惧亡者升起的驱灵死域里与瓦什托尔带领的魔军交战中惨败而归。”凡斯雅抱着书探头进来一口气说道。
“不奇怪。”他仍在研究着什么，身边堆满的王座币上悬浮着一枚水晶。当凡斯雅靠近后能清楚听见里面凡人灵魂的哀嚎。
“只有欢愉王子才喜欢这么无聊的折磨工具。”
“这不是折磨工具，我在解析这个系统。”他说道，“一部分灵魂被我囚禁到此中。”
“哦？”
“它……很复杂，我花了很长时间都没能解开它的逻辑。哪怕是……十个老东西一起研究也造不出来，即便它看起来非常简单。”
“卡洛斯他已经成为某种计量单位了吗？”
“我很好奇是谁造出来的，又为何和我的灵魂深度绑定在一起。”他说道，“它就像一个计算机，我之前看到的像是程序，但它还有别的功能。”
“计算机，帝国说的沉思者吗？你应该知道我们不需要吃东西且吃下去的东西并没有效果的吧？除非你是欢愉王子的仆从。”凡斯雅低头看着一打写着“咖啡”的易拉罐饮料说道。“你收集帝国的货币就是为了这个这是你凡人时期的爱好吗？”
“我当然知道，但很奇怪的是它确实有效——你肯定要说，这一定是一种魔法。但，我有点感受不出来。另外，我解锁了个奇怪的功能，任何在我身上的状态都会显示在状态栏。”
“当你不知道一件事到底是谁干事，那就一定是我们的主人干的。”凡斯雅拿起一罐新的端详着，反手从裂隙中拉出一个凡人信徒甩到地上。
“主，主人？”身上长着多只眼睛的信徒颤颤巍巍地向他跪下，“有什么我能为你效劳的吗？”
“喝下去。”凡斯雅将饮料罐放在他面前，看着他愚笨地尝试用蛮力打开无果后，又开始试图用法术溶化。
“起开。”凡斯雅命令信徒松开，用鸟爪略有些困难地勾住拉环轻轻一扯，便将开好饮料的交给信徒。“这种结构一眼就能看出使用方法的，你们这些凡人是怎么如此愚笨。”
“我将饮下恩赐……”
“快点给我喝！”他有些不耐烦的命令道，盯着信徒将它饮下。
“这是……咖啡？但，但感觉不像咖啡，它没有让我……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