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扮演32（2 / 2）

“帝国的雷卡咖啡是大量的兴奋成瘾成分的混合物，和这个比起来效果强太多了。”外来者起身抓住信徒撕开一道裂缝往内扔去。

“如果你的效果比它还弱，哪又怎么影响一个恶魔？我们不需要睡觉还记得吗？”

“追求刺激那是守密者才干的事情。”

“守密者看不上这种，我能很清楚感觉这不是物质世界的东西，它是一种……”

“亚空间造物，我知道。无魂者根本无法品尝。”外来者打开新的一罐咖啡伸给他。

“咖啡这种东西我又不是没尝过，有时候我仍需要伪装成高层。”他接过嗅闻气味。“不像是咖啡，这种味道。”

“我又不会害你，还是你根本不喜欢咖啡？”

“嘶，我要不要用个人形陪你演戏？”他说道，在他面前化形成一位圣锤修会审判官坐下，捏造出一只咖啡杯将褐色的液体倒入。

“你都渗透到恶魔审判庭了？”

“有什么奇怪的。恶魔，我会盯着你，别给我耍什么花招！”他厉声呵斥道，端起咖啡杯小口抿下。“恶魔！这是什么？”

“哦，这是我家乡的土特产。尊敬的——审判官大人。”

“恶魔，我会叫我的仆人给我来上一杯梦幻果汁，好让我更好审讯你！”

“你要不要我给你来一支拉霍叶卷烟？整个帝国最滥用的东西。”

“肃静，恶魔！”他翻开自己的书故作查找。“我知晓你的真名！”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起身翻找自己的笔记。

“啊，帝国在上！怎么恶魔，你又在谋划什么针对神圣泰拉的阴谋了吗？”

“何为欢愉？”

“什么？你是黑暗王子的恶魔吗？”

“一个……奇怪的问题，帝国巢都下充满了变种人和异端。他们仍是帝国不稳定的因素。”

“你打算说明什么，恶魔？”

“凡斯雅你想想看，受诅咒者想要延续人类，那他想要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呢？”

夜里他仍在自己秘密网道实验室之中工作着。

“只要我能成功接上去，人类最终就能靠安全的网道来进行亚空间航行。混沌无法侵入这屏障。”他向少年解释道。“但最终，我失败了，对吧？”

少年点头。

“人类没能变得更好。”人类之主轻抚着各式仪器设施说着，“混沌还有异形，蚕食着人类文明。我最成功的孩子是谁，罗伯特-基里曼？”

少年点头。

“我收到远征舰队的报告，虚空龙正在四处制造大量的黑石方尖碑阵列。考尔和其他船员被救回来了，探索者之王号和其他虚空舰都会被拖回火星维修。”

少年似乎在向他表示感谢。

“我思考了混沌，以及虚空龙的话语。他的方案是可行的，但这意味着牺牲，人类很可能无法从这次牺牲中再次崛起。”

少年。看着他。

“我思考了一种可能。我们的宇宙诞生在无尽的虚空之中，每一个宇宙都有它们相同之处与不同之处——我曾质疑这个想法。但如果他能吞噬过去的自己，那未来的他就不可能存在。只有一种可能，你们不是来源于过去，而是平行世界线中一条丝线。非物质维度很可能是唯一的，在任何一条线上引爆，都将会同时重创所有时间线和世界线上的人类。我只想确认一件事，这个猜想是否正确。”

少年表示不知情。

“更重要的是，我不确定是不是谁的阴谋。我一直都在屏蔽亚空间的一切，他们看不见，无法感知。但我仍不确定是否存在这个问题。”人类之主带着他搭上工程电梯，缓缓升到王座室中。顺着漫长的阶梯看去，在禁军的保护下它在那里——那个名为黄金王座的造物。

“我融合了不同异形的科技，最终造就了它。”人类之主示意禁军退下，带领他一步一步登上阶梯。“一旦损坏无人能修复。”

少年点了点头。

“我不打算装上那个东西，乌兰诺之战后，我本以为我可以卸下金甲，将实体宇宙的战争交付到他们手中后安心去参与针对这非物质世界的战争。两边必须同时胜利，任何一边的胜利都是虚假的。四个伪神策划了这一切，无论何种道路，他们都会获胜。”

“这是最安全的道路，如果不是这一半，另一半将会给你带来重创。”少年思索些许后开口道。“你窃取了火焰，而不是自己的烈焰。”

“那不是我的烈焰。”

“那就是你的烈焰，如果一开始你使用的是自己的火焰，祂们永远无法将其夺走。您很清楚这点。”

“那是毁灭，极其不可控的因素。”人类之主意识到眼前的少年，恶魔正在开始逐步占据主导地位。“所谓的升格只会带来毁灭。”

“您的位置早已存在，它永远是您，只是缺少一个契机。您的魔域早已开始成形。”

人类之主沉默了，望着眼前的黄金王座陷入长久的深思。

“时间快到了，主人。”

人类之主猛然回头，看向一脸邪笑的少年。

在那遥远的戴文卫星上，战帅被艾瑞巴斯送入了那古老的毒蛇会所神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