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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和青琦见面的事被发现了,还是说别的……温棠心中乱的很,拢了拢身上的衣裳,上去抱着那人。

谢长宴听着耳边的奉承的软话,心中躁动不安。

闹了大半年才得安生,他不想再起事端。

“我的夏夏好本事,不过出去一趟,不知勾了几个书生的魂儿去,爷许你出府不是让你给我戴帽子。”

他掐着对面娇娇的下巴言语戏谑,眼中不带丝感情。

这女人可真行!

去趟茶楼都有男子上赶着搭讪,要不是长寅在场,她是不是要跟那些人畅所欲言?

温棠对上那双阴翳的眸子,艰难的咽下唾沫,心中暗暗放松。

原来,没被发现。

“世子,听明夏解释,那书生只是扶了我一把,并没有做别的,世子要不喜欢,我不去便是。”

这人向来霸道,她习以为常,要是不顺着他,怕是出府的机会都没有。

“还是说,世子爷吃醋了?”

温棠环上男人的的胳膊,娇软的身子紧紧贴着,眼底含着笑。

“吃醋?夏夏,你要明白爷的东西就是烂在手里,也断断也不会让他人指染。”

谢长宴掐着她的脖子,狠狠咬在白皙的锁骨上,殷红的血汩汩流出,沾湿素白的衣襟。

“自然是明白,明夏懂自己的身份。”

温棠笑脸愈发灿烂,面上没有丝毫不悦,乖巧安静坐在那人腿上。

她岂能不知谢长宴对她是一时的兴趣?

要她做奴婢的本分,又以雷霆之势迫使他留在侯府,既要又要,要不是畏惧镇北侯府的权势,她早就离开。

别打量着她什么都不知道,小梨园的刺客就是那位林小姐雇来的吧!谢长宴只字未提,只是在物质上宽厚于她,这算是弥补?

只可惜,她一点都不稀罕!

“夏夏无心,可那书生有意,这不都打听上门。”

他早上出门前瞧见一青年在侯府门前徘徊,就让侍卫擒了人来,一打听才知道是来送还手帕的,长寅没收住闸门,把昨天在茶楼的事全交代了个仔细。

书生模样清秀,也算是玉面小生,还是个秀才……

温棠惊愣了下,心中腹诽她哪有见过什么书生,难不成谢长宴指是顾家表哥,很快又恢复表情,澄清道:“世子,我绝对跟那人没关系。”

“快年关,寒冬腊月的,天冷,夏夏身子弱,还是留在西泠院好好养着。”

温棠微微张了张嘴,还是没反驳出声。

谢长宴又是发什么神经。

前脚才许诺出府,后脚又把她关在院子。

也是,她在那人眼中就是个物件,不许旁人指染。 女子巧笑嫣然应了声好,谢长宴心情却说不出的烦闷,搅了一池的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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