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凶残啊10(2 / 2)

  关键是,他们真的会杀人。

  因子虚可不是干净人,想杀他甚至都不用找个借口,单是买卖黑粮这一条,权持季就可以把他折磨得不成样子。

  权持季在警告因子虚,别挑战他的耐心。

  因子虚胡说八道:“许沉今在凉都。”

  权持季不拿眼瞧他:“为何,好端端地会去凉都?”

  因子虚满嘴跑火车道:“凉都美人多啊,谁不喜欢凉都?先生知道凉都的小倌吗?两腿一张,红帐一掀,销魂得很,先生一定感兴趣……”

  权持季一手控住因子虚的腮:“再油嘴滑舌,砍了你的舌。”

  因子虚老实了,权持季在控着他的腮,他只好嘟着嘴,磨破了的唇无意识蹭上了权持季的手心:“那是许沉今的家乡,为何不去。”

  权持季眼神一暗,用巾帕擦了擦手心,又反手把茶泼在了因子虚的脸上,茶渣密匝匝地留在因子虚乱糟糟的头发上,看起来为本就脏乱的人“更添风采”。

  权持季用指关节扣了扣桌角,笑得见牙不见眼,说出来的话可就不如他的表情和善了:“就因为是家乡?因老板未免糊弄,凉都里都是熟人,许沉今不傻。”

  因子虚:“您看,这不就对了,大家都以为他要躲着,谁想到他就这样明目张胆地活在凉都,舒舒服服,还有小倌作陪,是吧?先生,信我。”

  权持季喝酒,越看越觉得因子虚这个人心思重,满脸写着奸猾不可信,但他一定知道真东西,不让黑七绑他干什么?

  权持季:“因老板张口闭口就是凉都的小倌,睡过啊?”

  因子虚不要脸啊,灵性地答了一句:“被睡过。”

  主打噎死权持季。

  权持季撇了他一眼,真诚地说:“难为人家了。”

  因子虚乐意话题偏到山沟沟,继续没个正形:“嗐,胡说,关了灯不都一样?”

  权持季又泼了他一杯酒水:“因老板倒是骄傲。”

  因子虚道:“在下花了大价钱,当然说道说道,先生也可以去试试。男人嘛,男人才更懂男人,知道怎么弄才舒服。”

  他腹讥:试完舒坦了就别找什么许沉今了,爱找谁当男妻就找谁去。

  权持季朝门外呼唤一声:“阳长大夫,叫他们准备好我的行装,等处理好了销金寨就出发去凉都。”

  权持季笑,指尖点了一点桌子,刀尖抡圆了甩了一圈,远远指向因子虚的脑袋:“你也一起。因老板不是喜欢凉都的小倌吗,那便一起啊。”

  他阴冷提醒:“凉都冷,因老板衣服备厚些,担心永远热乎不起来了,可没有小倌为你暖棺。”

  因子虚和他一起笑,心下却抓狂:“先生什么意思?”

  权持季说:“我一直在教庄琔琔一诺千金,现在也要给他作一个样子,说谎该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因老板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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