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路途窥探74(2 / 2)

一辆辆马车朝着河边驶去,最终灵子乘坐的马车也入水了。当近距离观察河水时,可以看到河水泛起了白色的浪花,发出哗哗哗的声音,这让灵子感到有些烦躁。我凝视着前方拉车的马,河水逐渐从马腿爬上了马的肚子,浸湿了它们的毛发。

四轮马车,四边的挡板密封的还是很严实的没有水漏进来。灵子感觉马车好像是飘起来一样。马走的很快,不一会儿就从河水中走出来了。

河边都是小块的鹅卵石河滩所以马车很容易就上了岸。马车走出了鹅卵石的河滩来到了三师兄警戒的地方马车又围了个圈。

涉水过河的人们开始把身上的衣服穿上。

三师兄向师父汇报说他们在过河的时候,发现河对岸有20多个人带着枪在窥探。

师父毫不在意对三师兄说:“只要他们不开火,就不理他们。当他们不存在。”

马车慢慢的又向前开拔了。马车走了两个多小时以后,看到了前面翠翠的竹林,低矮的小山和竹林之间点缀间隔不远的几片池塘,万家庄终于到了。

马车沿着村里的路缓缓地来到了青砖碧瓦的万家大院的前面。

灵子从车上跳了下来熟门熟路的走进了万家大院。上一次何灵芝来万家大院。是来找万有福商量油菜的问题。

这一回,灵子是以主人的身份走进了万家大院。何灵芝来到那棵梨树的旁边,抬头看看那棵梨树向无人的院墙大声喊:“以后这只这树上结的梨。我想吃多少吃多少,吃一个扔一个,也没人管得了我。”

“你要是敢吃一个扔一个,那我就告诉师父,让他把你吊起来用鞭子抽。”何灵芝扭头一看,说这话的人是一脸坏笑的小五子。

小五子的话绝对不是在威胁灵子。因为师父对吃的东西的认真程度是非同一般的。如果灵子淘气要是把房屋的瓦片打碎了,师父顶多让她拿瓦片再修一遍。

如果何灵芝要是敢糟蹋粮食,师父就敢把她吊起来,抽一顿。安顿下来灵子就跑出去,去找她的小伙伴。很可惜的是,万家庄只剩下了六户人家其中就有万大丫他们一家。其余的人都跟着万财东走了。

当时放牛的小伙伴只剩下了万大丫的哥哥。其他的家都是青云观的佃户。不过,万公公和万婆婆也带着他们新认的义子跟着万财东一起走了。

师父见灵子很难过,就对我说:“万家庄的人都是依附万财东生活的,他们就是所谓的家生子。

万公公万婆婆如果没有宗族的依靠。那个义子长大会不会认他,都是两回事呢?所以他们必须会跟着宗族走的。

而且太湖那边的水田很肥美,万财东已经答应给每户十亩地的永佃权。另外佃的土地也只收他们四层的租子而且不用他们负担任何费用。所有的税都由万财东来来交纳。所以万财东的宗族们都大部分都跟着他走了,只有一部分佃咱们土地的人留下来。”

在小五子用师父威胁我的时候,万家堡的一个院子里发生了一件热闹的事情。在院子里的正房中飘出浓烈的香气,屋子里的香炉上烧着三炷清香。

旁边有一个穿着白衣服脸上勾画着妆容的女子坐在一个神龛的前面。

那个神龛的两侧,垂着红色的绸帐。白色的飘带上还绣着字。锑制的烛台和铜制的香炉都擦的锃亮,仿佛反着光。

她的身旁有一个老妇人正在往地上的一个铜钵子里面扔着纸钱。火在铜钵子里燃烧着,吞噬着一张一张扔进去的纸钱。

那个白穿着白衣服的女人穿着雪白色的洋布布衫,裁剪的又紧又窄裤筒底下露出一双穿着白鞋的脚。她盘坐在一个蒲团上面,脸上抹着白白的薄薄的粉,涂着朱红的嘴唇,手腕上戴着好几副银质的镯子。

白衣女子手里拿着一个铜铃不停的在摇摆着身体,黑油油的头发从上头顶垂下来有几缕垂在面前,遮挡住她的美丽的容颜。

老妇人的嘴里吟唱着不知道什么的调子。那白衣女人的身子不时的抽动一下。老妇人从铜钵里舀出了一些香灰,撒入旁边的一碗水中并端着它来到跪着的妇女旁边接过抱着的那个孩子的女人怀里那个孩子。

她看了看然后把碗里的水灌入了到孩子嘴中一点对着那个妇女说:“今天特别奇怪,早上出现了一条蛇,钻到屋檐下面,我过去怎么也没有找到。今天请神是无法附身了。现在天子坐龙庭了,本该天下太平,黎民可以过太平的日子。但是有人不消停,非得强占别人的土地。村上的人心也不稳了,世道太坏。神仙不愿意出马,药方也开不了。

不过我听说新来的青云观的青玄道士十分有法力,不行,你带着孩子到那里去看看吧。他们不用请神出马,是用草药治病的基本上药到病除。我们这里神仙不出马,我们也没有办法。”

那女人听到这办法,只好磕了磕头,从老女人手里接过孩子冲神龛磕了个头,然后扭身出去向村庄外面的万家庄急匆匆的走了过去。

这时候那些看热闹的人也跟着女人走了出去。

那个坐着的白衣服的女人看屋里没有人了,站起来走到那个岁数大的老女人面前轻声的说道:“师父这样把他们支到青云观去是不是有些不妥?”

那个老女人叹了一口气:“虽然我们收了钱要给青云观找些麻烦。但是这个孩子的病我们真的治不了。他得的是一种红热病。如果早点送来,我们开一副药还能治。

但现在已经晚了,现在已经没法治了。所以只能送到青云观那边,看看他们有没有办法。不过希望也不大,青云观的老道也是半路出家,医术比我强不到哪去。

不过现在麻烦是他们的了,看看他们怎么处理吧。如果他们解决那就要咱们出面和他斗法了。那帮地主既不想得罪青云观,又不想放弃这些土地,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白衣女子有些担心的说:“师父,咱们出面和他们斗法,如果对他们对咱们不依不饶怎么办?”

“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咱们输了,大不了搬家走人就是。咱们只是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又不是争这块地盘香火。”

在万家庄,师父正给我讲授如何进行切脉。中医究竟是怎么号脉的,什么时候号脉是最好的等等这些问题。

回答这些问题是素问的第17篇。脉要就是切脉的要领,行微就是脉象微妙变化。

黄帝问曰:诊法何如?岐伯对曰:诊法常以平旦,阴气未动,阳气未散,饮食未进,经脉未盛,络脉调匀,气血未乱,故乃可诊有过之脉。

帝问,诊脉的方法是什么呀?岐伯回答了。诊脉的时间通常是在平旦,这个“旦”子就是指太阳升起的意思。所以平旦是太阳还没有升起的时候。因为这个时候阴气还没有扰动,阳气还没有耗散,也还没有饮食,很没有吃东西。

经脉之气还不充盛。络脉之气还是调和匀称的。所以气血这个时候还没有被扰乱,所以可以诊断出有病的脉象。

切脉动静而视精明,察五色,观五脏有余不足,六腑强弱,检查脉象的动静,同时看眼睛的神气,它是否充盈,还要观看面部的五色,观察五脏六腑的虚实强弱,形体的盛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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