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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东西。”

前夜下过雨。一期车间顶早被巨浪冲掀了,“啪嗒”、“啪嗒”地向下滴水。

像催命的符号。

季庭柯在第三声水滴落下时,走了出来。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罗敷。

更准确地说、是盯着罗敷手中的相机。

他以为再也不会见到她了。再见、心还是不可抑制地快速跳动。

“你没有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

这句话,和谁都说得通。

和半路跑回来的罗敷说得通。

和擅自带人来的汪工,也说得通。

但最终接腔的,还是汪工。

他说:“违背约定这事儿、也不是第一次干了。”

“三天前的晚上,你故意将东西漏给我、让我一把火烧了,我答应了——你明明知道我不会动手,一定会将证据捅出去。”

汪工说:“那才是第一次。”

季庭柯终于将目光从罗敷身上挪开来,淡淡地、反问汪工:

“哦,是吗?”

“那么——”

他又迅速瞥了眼罗敷:

“她到鱼加面馆、上工的第二天。”

罗敷头一回,跟着季庭柯学习做面、又险些搞砸的那一次。

“外卖平台接单——郝国平、煤一中家属院一单元。”

“那样的举动,究竟是属于挑衅、还是陷阱?”他早该猜到:如果不是罗敷,那只能是汪工做的手脚、故意捅到了他和罗敷眼前。

汪工知道郝国平、又从父亲口中听说过煤一中。他知道季庭柯当时,正在怀疑女人的来历。

他不怕事大。甚至,借刀杀人、期冀舞得越高越好。

只是他没想到,季庭柯会信任罗敷那一句:不是我做的。

她说:“是我做的话,那就太明显了。”

“你怎么敢肯定,只有我一个人盯着你?”

因着这半路插刀的记者,季庭柯提早一步、对汪工存了戒心。

男人走近了一些:

“你恨季淮山,我也是。”

“你想让他倒台,我想让他死。”

“我们之间,除了没有挑开天窗说亮话以外,没有任何冲突。”

他意有所指地:

“所以,你该交出那本账本、扳倒季淮山,不是吗?” 罗敷依照汪工的话,她躲在黑漆漆的镜头后面、还在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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