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扑天雕决意投效,赛秦琼庄前显威。18(1 / 2)

梁山之上,众将都在整顿军械辎重,时刻准备杀奔祝家庄。

当此之时,梁山军的首脑柴煦,却在屋内写着一封求和信。不过却不是给祝家庄的,而是要递给李家庄庄主李应的。

要问为何如此,无他,唯有原著在前。诚如之前王伦所说,攻打祝家庄有多重难题。但对于开了天眼的柴煦来说,破解方法尽在心中。而且李家庄的商队常常经过高唐,曾受柴煦照料,也算对其有恩。

柴煦信中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言说梁山军只求自保,无意与众豪杰交恶,那祝家庄却无故夺我马匹,许是误会。柴某与李庄主神交已久,不知可否请李庄主与其交涉一二,请其把马匹交还,以免伤了和气。

书罢,柴煦吹干墨迹,加上火漆。递给一旁的王伦,说道。

“王伦兄弟,把这封信加急送到李家庄上。教其务必帮我梁山说和一二,言语间可多加吹捧,这两日便住在其庄上。待得祝家庄回信一到,便是兄弟口才用武之时!”

王伦笑眯眯的接过此信,说道:“此事交给小弟,哥哥放心。小可前番听得那祝家庄和扈家庄互有婚约,单单刨除李家。本已有孤立之嫌。若在这个节骨眼那祝家庄和哥哥前日所料一般跋扈。王伦凭此三寸之舌,不说教其反目,也定不让其引兵来援!”

柴煦大笑,说道:“兄弟放心,俺对那祝家知之甚详,其必不出我所料!兄弟只需按计划行事,只要能激起那李应一时之怒,待俺破了祝家庄,他便后悔也是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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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几日,柴煦与众将正在山上厉兵秣马之时,忽闻信使来到。

刘唐最是急躁,抢步跃出门去,一把揪住那信使说道:“可是王伦哥哥传信来?”

那信使吃了刘唐这一惊,吓得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柴煦当下喝退刘唐,接过信来安抚了一下信使,教其自去领赏。

展信一阅,柴煦喜上眉梢,笑道。

“王伦兄弟不愧饱读诗书。我原想只需劝得其作壁上观便罢,不想王伦兄弟竟说动那李应引兵去打那祝家庄。此正是我等用武之时!”

“众将听令!”

“在!”

梁山众将齐齐拱手听令,动作间,厅前一阵甲片之声,满堂尽是肃杀之气。

柴煦一声令下,梁山军马几乎倾巢而出,只留阮氏三雄并几百水兵守卫山寨,其余尽数下山。刘唐为先锋,柴煦坐中军。杜壆居左,杜迁居右。点起步卒两千,马军三百,浩浩荡荡的奔着祝家庄而去。

大军一路行来秋毫无犯。打远离独龙山还有五里多路,柴煦把杜壆唤到跟前说道。

“这独龙岗三村互助,今王伦兄弟已去一路,这另一路援兵便在兄弟身上。”

杜壆回道:“哥哥尽管吩咐,是否教小弟去拦截那扈家兵马?”

“不完全是,兄弟将这三百马军尽数带走,埋伏在那扈家庄往祝家庄的必经之路上。我等如此大的动静,其必会发兵前来,若是男将,兄弟便只需派人前来报信。若是女将,兄弟便奋力突袭之,务要生擒那女将回来,切莫杀之。”

“这是为何?莫非哥哥与那女子有旧?”

“你这泼才,往哪里想。”柴煦笑骂一句,随即又说道:“那扈家庄不似祝李二庄,乃是个阴盛阳衰之地。那扈三娘绰号一丈青,乃是那扈家庄的依仗。若擒得她来,此路便退矣。”

杜壆也是一笑,随即于马上一拱手,说道:“哥哥宽心,杜壆定不辱命!”

言罢,杜壆即引着三百马军自往西去了。

杜壆去了不久,柴煦大军便至那李家营寨。两军合营,柴煦被王伦引着大踏步入帐来,眼见李应卧在榻上包了肩膀,面色因为流血过多而微微发白。

李应眼见柴煦前来,正要起身,便被一双大手按住。

“贤弟不可起身,养伤要紧。”

柴煦把李应拦下之后,便在榻边坐了,轻叹一声道。

“柴煦原意想着借贤弟名声,与那祝家庄化干戈为玉帛。不想连累贤弟横遭祸事,贤弟伤势可重?”

“不碍事,不过是皮肉伤。祝彪那贼厮,当真气煞我也!”李应恨恨说道。“实不相瞒柴大官人,你今时在梁山泊扯旗造反,我本不欲与你扯上关系,然我李家庄的生意,多曾受柴家照料,是故本来只欲还个人情与你。”

“不料今时,那祝家庄竟是如此跋扈!我李应大小也是一庄之主,祝家只三个黄口小儿竟然便敢肆意辱我!”

说到激动处,李应扯动箭伤,不由闷哼一声,柴煦急忙安抚。

“兄弟莫要动怒,这祝家庄端的是不知好歹!你且回庄安心养伤,待俺打破祝家庄,便遣人绑缚了那祝彪送与兄弟!兄弟出了这口恶气,自可继续经营庄子。柴煦保证,必不侵扰!”

李应就于榻上坐起身来,口中言道。

“不!大官人!俺已经想明白了,今日一战,李家通贼罪名已定!与其枯坐于此等官差缉拿,不如追随柴大官人上山,做下一番事业!”

柴煦眼见如此,沉声说道。

“兄弟可要考虑清楚,跟了柴煦,这清白身家可就污了。”

“嘿嘿,李应自认有些眼力,柴大官人气度非凡,断非池中之物!俺今日及早投效,说不得会是俺这辈子做过最赚的一笔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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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煦稳坐中军帐内,半个时辰前,李应已然回庄收拾钱粮人马去了,为表诚心。他特意将府上管家杜兴并着数百庄客留下听候调遣。

王伦在旁笑道:“这李应突然投效,倒是小可未曾想到,可见哥哥声名之胜,能拢四方英豪,小弟拜服。”

柴煦也是一笑,说道:“我哪里有如此大的声名,李应啊李应,扑天雕,此诨号倒是应景。”

王伦愣了片刻,随即恍然大悟,说道:“原来如此,这李庄主好算计!”

刘唐杜迁两人一头雾水,说道。

“王伦兄弟,你跟哥哥在打什么哑谜,这李庄主投效,不是好事么?”

王伦微微一笑,说道:“自然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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