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扑天雕决意投效,赛秦琼庄前显威。18(2 / 2)

其正要解释,却被柴煦拦住了话头,说道。

“此事无关紧要,他既然投效便是好事,当务之急是要攻取祝家庄!杜迁刘唐,随我前去叫阵!”

二人齐声应诺,转身出了帐外,王伦只把眼来看柴煦。

柴煦正穿披挂,眼见王伦如此,笑道:“兄弟想问我为何不教你解释?”

王伦一礼,说道:“方才确是如此,不过此刻,小可已经想通了哥哥意思。哥哥远虑,小弟不及。”

柴煦在背上背了双锏,也往帐外走去。经过王伦之时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王伦兄弟知我也,没错,就如王伦兄弟所想。那李应不过是因为我有丹书铁券在侧,他已是通贼重罪,不如投身与我。若是成了,其便是我创业元老。若是败了,靠得丹书铁券,他为从者,也不至重罪。即使不胜不败,随后招安,他也能凭此落个官身。”

“不过既然他投效与我,我便不必追究。不聋不瞎,不配当家。你方才若讲出来,刘唐杜迁二位兄弟皆直性之人,如何容得下他?其有算计,我收大将。他要前途,我纳钱粮。如何不是一桩美谈?只是想不到那块烂铁板还有这番功效。”

言罢,柴煦大笑,掀开帐门而去。

王伦急急跟上,心中暗道:‘不光李应,王伦今日心里更加确定,投效哥哥也是我今生最明智之决定。哥哥不愧世宗之后,豁达至此,真有人君之相!’

不多时,柴煦一众便至村口叫阵。

“兀那祝家三子听真!我乃梁山统制柴煦!自我梁山军上山以来,与各方秋毫无犯,你等黄口孺子怎敢无故夺我马匹!”

只听一声炮响,庄门开处,拥出一百五六十骑来。当先三人为首,正是祝家龙虎彪三子。

祝彪当先喝骂道:“你那背反朝廷的贼,如何敢来太岁头上动土!俺庄子乃是大宋治下,你既扯旗造反,如何抢不得你!今番你等来此,正教老爷添些功劳!”

说罢挺枪便来战柴煦,柴煦也是大怒,掣开金锏便迎了上来。交手只三五合,祝彪便现颓势,高声叫道。

“此贼勇猛异常,大哥二哥救我一救!”

祝龙祝虎眼见祝彪不敌,当下各自抡刀挺枪前来助战。

只听梁山阵中一声叱骂道:“祝家小儿!只知以多打少!还认得刘唐爷爷么!”

另一侧杜迁也是高叫一声:“杜迁来也!”

二人各自出阵,接住祝龙祝虎。

眼见援兵不至,祝彪心下大骇,将枪朝着柴煦一掷,也不管中与不中,调转马头便走。

柴煦一锏打飞此枪,双腿一夹马腹部,胯下千里红能通人意,当下撒开四蹄便追奔祝彪而来。

只数息之间,柴煦便要赶上祝彪,忽然间!柴煦余光瞥见左侧一物飞来,下意识双锏一架,一颗铁锤便被挡下。

柴煦急看时,只见一人舞着杆枪便赶将来,口中大叫道。

“栾廷玉在此!徒儿莫慌!”

祝彪见此大喜,拨转马头便向着栾廷玉逃去。

柴煦把左手锏往背上挂了,俯身拾起那颗铁锤,一勒缰绳,便朝栾廷玉快步冲来。

栾廷玉见得柴煦几合便打退祝彪,心下也知自已并非其对手,叵奈祝龙祝虎还未归来,不敢先退,只好壮着胆子让那百余骑围护在自已身旁,同时高声唤得祝龙祝虎撤退。

祝龙眼见柴煦如此凶悍,撇了刘唐迅速后撤,刘唐虽然勇悍,毕竟步将,追之不上。祝虎也一刀砍伤杜迁,从容撤离。

二人一左一右向后撤退,却见柴煦正往栾廷玉处冲去,背对自已二人,当即抡刀挺枪奔柴煦而来,口中高喊道。

“三哥!师傅!我四个并肩上,先斩此贼,余者不足为惧!”

祝彪性情火爆,眼见对柴煦隐隐有包围之势头,当即在从骑手中夺了条枪,再次迎上前来。栾廷玉本不欲冒险,眼见三人皆上,也咬了咬牙,挺起枪来斗柴煦。

梁山阵中,刘唐无有战马赶不上来,杜迁身有刀伤,一时也难以上前救护。

眼见那祝龙祝虎便已经靠近柴煦!正急迫间,只见柴煦猛地一勒战马。千里红长嘶一声,人立而起!

皆此一抬之势,柴煦左手铁锤向后猛地一掷!

祝龙只顾追击,却不想此锤来的又快又准!一时格挡不及,铁锤正中胸口!只听一声闷响,祝龙直从马上飞了下来!但见其口鼻窜血,已是神仙难救。

祝虎大惊,不敢再前,当即向右一拉缰绳,欲要绕回庄内。

不想柴煦早已掉转马头追来,一锏磕飞祝虎手中长刀,左手往前只一拽!竟把那祝虎拽的腾空而起!

祝彪双目赤红,狂吼着冲将上来,口中叫道:“休要伤我哥哥!”

柴煦眼见祝彪近前来,便将祝虎向着祝彪一掷!连人带甲二百多斤重重砸在祝彪身上!

电光火石之间!四将包围便破!只见那祝彪直接便被砸落马下!从骑连忙赶上前来救护二人回庄!

柴煦正待赶上前去,却被栾廷玉挺枪拦住。交手不过五七合!刘唐早已赶到,一朴刀搠翻栾廷玉坐下马匹,将栾廷玉跌下马来,被刘唐所擒。

但经过栾廷玉这一拦阻,祝虎祝彪早已逃回庄内拉起吊桥不敢再战。

眼见如此,梁山军士气高昂,个个面色赤红,兴奋异常!军队中向来强者为尊,柴煦此番力战四将,已经彻底征服了梁山军士。不知是谁起的头,但听全军齐齐高叫。

“统制神武!!!”

祝家庄内,庄主祝朝奉看着外面士气如虹的梁山军,骇得面如土色,只一劲说道。

“我早说过柴煦不可招惹!这倒好,只一个照面,我便损了一个儿子,遭擒了一个教师。现下却如何是好!”

一旁的祝彪缓了几口气,沉声说道:“父亲勿忧,这厮虽勇,却只一人。栾廷玉被擒,不知是否会供出盘陀路走法,我等不可大意。且撤回庄内,一意驻守,只等扈家庄引着官兵来援即可。”

祝朝奉已然没了主意,只好说道:“便如我儿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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