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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到了。”

  钥匙插进锁孔,程思敏扯着时应的领带在他脸颊上迅速亲了亲。

  “醉得很厉害吗?”她小声问。

  不要他回答,又补了个陈述句。“楼道里有监控,邀请你来我家接吻,谈恋爱的那种吻。”

  时应反应慢了半拍,还没明白程思敏答应了什么,摇晃的视线里,只见她的手腕轻轻一转,面前的门开了,他像是被吸进了时光隧道,连拉带拽地被程思敏按在了门后。

  露珠玫瑰

  身后的防盗门冷硬,但面前的程思敏像只滚烫的小老虎,她垫着脚奋力往他身上扑咬。

  脖子被领带扯住,迫使头颅向下,密集的亲吻像是倒灌的雨,从下至上,随着濡湿的声响,“啪嗒”“啪嗒”洇在粉色的双颊。

  程思敏吻他的睫毛,吻他的眉骨,也亲昵的啄吮他的下颚与耳鬓。

  还嫌这样温柔的雨滴不够浸湿他,又急急地扯开他的领带,用手指抚摸他凸起的喉结。

  直到他整张脸都在温柔的狎弄下漾出湿漉的水意,鲜活,艳色,像油画里,少女手中捧着的露珠玫瑰。

  时应靠在门上,双手垂在身侧,弯着腰,接受程思敏的索吻,四肢百骸都酥软,程思敏嘴唇到过的地方,都像是被浸在热水里。

  可皮肤上湿感越重,口中越觉干渴,不得不伸出右手,从完全的被动中主动托住她的脖颈,牵引她把口中的更柔软的东西赠予他。

  手指插进厚重的发丝,带了些力气,一只手不够,另一只手捧她的脸。

  他说“抬头”,她照做,他说“张嘴”,她依然照做。

  于是饥渴许久的旅人寻到绿洲,汲取之事一次不够,还会厮磨着索要更多。

  恋人的吻是稠而密的迎来送往,程思敏不甘示弱,双手探进西装内,隔着衬衫的布料丈量肌肉的尺度,胸肌,腹肌,人鱼线。

  不知不觉,衬衫的扣子所剩无几,时应胸前的皮肤上多了几道红痕,反观程思敏,外套不翼而飞,发髻上的发夹跌落,鸦色的发丝完全被时应扯在掌心,发梢顺着潮湿的痕迹蔓延到银丝绷断的唇边。

  气喘如海上风帆,两张口,均吐出氤氲的气息。

  吻没结束,程思敏作乱的双手开始向下,皮带扣清脆,她被烫了一下,睁大眼睛望着时应,态度惊吓。

  “怎么回事啊,不是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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