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能否分清(2 / 2)

  对方不置可否地问:“为什么?”

  “为了健康。”

  察觉到闵琢舟的不配合,裴彻动作又放轻了些许,他用拇指压了压闵琢舟醉酒后嫣红的唇角,声音像是在陈述、又像是某种另类的威胁:“吸烟喝酒有害健康。”

  闵琢舟没忍住,眼中飞快闪过一丝笑意。

  裴彻注意到了,眉头又皱起来:“你笑什么?”

  “没什么事。”

  闵琢舟那眼神跟逗小孩儿玩也没什么两样,他被闵行专门训练过,对裴彻这种说不清也道不明的独占心理非常熟悉,但他极少回应,也并不惯着他。

  他逗累了,才将身子往后一仰,任自己陷在柔软的床榻之中,三言两语解释清楚:“我头疼,所以才想找根烟解瘾,喝那么多酒也不是因为傅桢,我跟他一点事儿也没有。”

  裴彻先是因为闵琢舟突然从他的身边脱离,脸上浮起一丝难察的不悦,但转而他的注意力被转到了别处,出声问:“你头疼?”

  “醉酒后头会很疼,这是常识,裴先生,”闵琢舟补充到,“烟能止痛,这也是常识。”

  裴彻冷哼一声:对这种言论不屑一顾。

  “好吧,不抽就不抽吧,”闵琢舟轻叹一声,“这些年也差不多戒了,你什么时候见我抽过?”

  裴彻没搭腔,也没再执着去问。他略略垂眸,看见闵琢舟毫无防备地躺在他们共同的床上。

  丝绸衬衫从收紧的裤腰处抽出,松散地挂在他的身上,又被月色打上一层油画般光泽,而布料顺着肌肉流畅的线条,勾勒出他细腻的皮肤和泛粉的颈项,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漂亮或许不该用来形容男人的,但形容闵琢舟正合适。

  裴彻莫名扬起了一种未名的冲动,忽地从五脏六腑中溢出,一直灼烧到他那根对外淡漠的神经,今夜他滴酒未沾,却难以克制地对闵琢舟产生了念想。

  明明不该这样的。

  有一瞬间裴彻心里闪过很多念头。

  随后一个安静的吻落在了闵琢舟的眉眼处,他半睁开眼,听见那个刚刚还在批判“谬误”的男人对他说:

  “吻能止痛。”

  第6章 能否分清

  闵琢舟没有拒绝这个吻。

  他们被婚姻绑在一起五年,谁都没有特别柳下惠,该做的事情全部做过,多数时间甚至十分契合。闵琢舟并不回避与裴彻的接触,这种带着“互相解决”性质的靠近在他看来没什么不妥。

  醉酒后浑身连骨骼都是软的,闵琢舟不着力地下陷在床里,他无所作为地接受着那个吻,直到裴彻久久等不到他的回应,有些气急败坏地越吻越深时,他才主动含着对方的舌尖聊作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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