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荷花的悲伤(1 / 2)

这一路上宁采臣经历了风吹日晒,淋雨,迷路,饥饿,快到郭北县的时候,天突然又下起了大雨。他看见了一个避雨的亭子,他想到里面去避雨,于是他走到了那个简陋的亭子里面,把衣服上的水拧干,他感觉到有一些冷,还有一些饿。

他心想:‘这么大的雨,什么时候会停呀?我的食物已经全部给水淋湿了,已经不能够吃了,还有多久才能够到郭北县城呀?怎么搞的,我怎么又开始咳嗽起来了,比刚才还咳嗽得更厉害,我不会死在去郭北县的路上吧,不会的,不会的,我怎么会有这种不吉利的想法呢?我想我会平安到郭北县的。’

突然他听见远方有许许多多嘈杂的声音,这些声音夹着雨声,起初宁采臣还听不清楚,但是这声音越来越大,离他越来越近,他扭头去看,一个剑客不停的在追赶五个人,那个剑客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那五个人一边跑一边喊:“大爷饶命,大爷饶命。”跑着跑着突然有一个人摔倒了,那剑客直接一剑就把那人捅死了,宁采臣看到有四个跑到他跟前来了,那剑客把件向左边挥了挥,左边一个人就被他砍死了,那剑客把件又向右边挥了挥,右边那个人也被他捅死了,前面的一个人正跑着,他也是一剑刺来,前面那个人用自己的剑挡了一剑之后,他的剑被那剑客用剑打掉了,那剑客直直用剑一捅,那人一声惨叫之后,倒地身亡,最后一个逃跑的人挡了那剑客的一剑之后,把自己的剑丢了。

他跪起来说:“大爷饶命呀,我把钱还给你就是了。”那剑客发怒说道:“大爷的钱你也敢偷,该死。”说着那剑客一剑向那逃命的人砍去,那人身上的血飞溅到宁采臣的脸上和身上了。

宁采臣当时吓了一跳,那剑客拿着自己的钱袋和衣服,刚刚要进入那简陋的亭子里面躲雨,宁采臣慌忙的从那简单的亭子里面走出来了,外面的雨下得还是很大这些雨已经把宁采臣脸上的血水冲洗干净了,宁采臣已经顾不得雨林寒冷与饥饿了,心里充满巨大的恐怖,腿不停的在发抖。

宁采臣用余光看了看那剑客以及自己的箱笼,那剑客正在吃馒头。那剑客看了看宁采臣,拿了一个馒头丢给了在亭子外的宁采臣。宁采臣唯唯诺诺的把馒头接住了。

那剑客看了看宁采臣,示意宁采臣吃馒头,宁采臣拿着那个馒头,咬了两口,那剑客吃完馒头之后,看了看天,感觉这雨下得小了一点,拿起他的剑和钱袋以及衣服,起身准备赶路去了,那剑客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尸体,挡了他的路,又用力向那尸体踢了一脚。

宁采臣看那剑客已经走远了,马上就到走到亭子里面,把刚刚吃的馒头全部吐了出来,慌慌张张的把刚刚落在地下的鞋子穿好,他背起箱笼就从新开始上路了。

宁采臣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的叹息道:

“这个人是谁呢?怎么看着就有些面熟呢?

“喔对了,这个人是和他坐同一条船去郭北县的那个人,是那个晚上击退水里妖怪夜明的那个剑客,名字好像是叫夏侯什么的。但是他今天也太无法无天了,小偷已经答应还给他钱了,他居然还是赶尽杀绝了,现在的世道怎么就乱成了这个样子呀?

“一条人命就如同草芥一样,随意的被杀了,最要命的是那个剑客杀人的时候好像是砍瓜切菜一样自然,根本就没有丝毫怜悯与同情之心,这是一个怎么样的世道呀?

“他丢过来的馒头我怎么会吃呢?

“他的手上到底沾染了多少人的鲜血呢?

“想起自己刚刚吃了那几口馒头都恶心,这嗟来之食我是不会吃的,就算是饿死了也不会吃,哎呀,还有多长时间到郭北县县城里呀?”

宁采臣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一方面他在发泄着自己心中的情绪,一方面他也在打发着一个人行走的无聊,雨已经停了下来。

他看看远方,天空中出现了一道彩虹,那是一道充满魅力的彩带,把天空装扮得格外美丽。,宁采臣显得格外的惊喜和兴奋,所有的寒冷以及饥饿恐惧和烦劳好像通通瞬消失了一样。

那彩虹的颜色丰富多彩,从红色到紫色,每一种颜色都格外鲜艳。红色如同热烈的火焰,橙色如同温暖的阳光,黄色如同璀璨的星辰,绿色如同春天的草地,青色如同清澈的湖水,蓝色如同宁静的夜空,紫色如同梦幻的童话世界。

那彩虹的形态也很优美,它像是一座巨大的圆弧形拱桥,横跨在天空中,又像是一个美丽的彩虹姐姐,在天空中翩翩起舞。

那彩虹的出现让宁采臣感到了鼓舞,它不仅仅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更是一种美好的寓意和希望的象征。

在这个混乱和不确定性的世界里,彩虹的出现让宁采臣感到一份美好的惊喜。它让宁采臣相信,无论经历了多少风雨,只要我们坚持不懈地追求梦想和希望,就一定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实现我们的梦想。

宁采臣看了很长时间的彩虹,他突然剧烈的咳嗽了几声,他才意识到这彩虹在空中慢慢消失,他再看看天,天已经又黑了下来,他沿着小路慢慢走,但是他实在走不动了,饥饿,寒冷,疲劳,恐惧通通向他袭来,他想:‘再坚持一下或许就会到郭北县了,再坚持一下或许就到郭北县了。’他感觉到眼前一黑,就晕倒过去了。

当宁采臣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宁采臣睁开眼睛,他感觉自己已经躺在床上了。他刚刚想起身,但是自己却没有力气从床上做起来,不断没有做起来,而且轻轻咳嗽了几声。突然门开了,进来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端着一碗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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