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荷花的悲伤(2 / 2)

那姑娘说:“您已经昏迷三天三夜了,您已经三天三夜都在说梦话,您不停的喊救命,救命,三叔,灵儿小心,阿彪,阿彪,猎魂哥,猎魂哥,老鹰,老鹰,夜明,夜明,不要杀,不要杀。我一定要到郭北县。我要考中举人。我都听不懂您在说一些什么,我只是知道您不停的说着这些话。”

宁采臣说:“我本来要到郭北县赶考,可是途中遇到许许多多的事情,真的是一言难尽。”

那姑娘说:“我们这里已经离郭北县不远了,你就在我家好好养伤,等你痊愈了就可以去郭北县了。三天前,我和家父刚刚准备去我家西瓜地里去摘西瓜,结果在路上看见您晕倒在路边,所以就把您救回来了。”

宁采臣说:“不是你们相救,我可能已经死在这荒山野岭了。”

宁采臣说着说着就不觉哽咽起来。

姑娘说:“公子贵姓?”

宁采臣说:“我叫宁采臣,流水镇人,你呢姑娘贵姓呢?”

那姑娘说:“我姓白,他们都叫我荷花,你也就叫我荷花吧!”

宁采臣刚刚要喊荷花的名字,这时就又咳嗽起来。

宁采臣看了看荷花,荷花差不多18岁左右,一身碧绿色的衣服,身材匀称,眼睛有神,荷花发现宁采臣在看他,不自觉的脸红了,就把眼睛转到其它地方去了。

荷花说:“现在药已经不烫了,来,采臣哥,我来喂药你喝,只是这药有点苦,你可要忍耐着一点。”

宁采臣感动的说:“荷花妹妹,我都不知道如何报答你们了。”

荷花说:“我们家祖上世代行医,救死扶伤是祖训,我们家这些年都是这样过过来的,能够帮助病人是我们的荣幸,我们能够为病人减轻痛苦也是非常开心快乐的,你的康复就是对我们最好的报答了。采臣哥你要少说话,多休息,来,我来喂药给你喝。”

宁采臣喝了一口药感觉真的很苦,但是他没有表现出苦,他知道药是苦的,可是荷花的心是甜的。

不一会儿荷花的父亲进来了,宁采臣刚刚要说话,荷花的父亲示意宁采臣休息。

荷花的父亲白大夫对荷花说:“这位公子病情恢复得怎么样?

荷花说:“刚刚喝了药,人还很虚弱,等下我喂点稀饭给宁公子吃。”

白大夫说:“这几天很关键,这几天你就辛苦点,好好的照顾这位公子。”

荷花给宁采臣喂了一点稀饭就出去了。

宁采臣喝了稀饭之后感觉浑身热起了,力气也更加大了一些,他想:在这乱世毕竟还是好人多呀!能够遇上荷花和白大夫不知道是我那生那世修来的福气呀!

又过了几天之后,宁采臣开始可以自由走路行动了,尽管还有一些咳嗽,但是也好得差不多了,有一天半夜宁采臣从噩梦突然醒来,他隐隐约约的听见门外有人在弹琴。

他想:在这深夜的寂静中,有谁会深夜弹奏呢?他越听越感觉到这琴声的悲凉,这是一个孤独的演奏者,弹琴的人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每一个音符都充满了悲伤和痛苦。琴声不停的涌入宁采臣的房间里,仿佛在向宁采臣诉说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

那琴声发出的音符如同断线的风筝,在狂风中摇摆,试图寻找一丝的安慰与平静。旋律起初如秋日的微风,带着一丝凉意,慢慢地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然而,随着琴声的持续,它的情感色彩愈发浓烈,悲切的音调如冬日的寒风,刺骨而寒冷。

宁采臣又想到:演奏者的内心或许充满了痛苦与无助,演奏者每一次手指的弹动都仿佛在牵动他自己内心深处的伤痕,那或许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悲痛。直到琴声弥漫在整个房间,每一个音符都像是一根无形的线,牵动着宁采臣的心。那是一种深沉的、难以名状的悲伤,它让人心痛欲裂,在这深夜的寂静中,那悲伤的琴声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关于失去、痛苦和无奈的故事,让宁采臣在无声的哀伤中领略人生的酸甜苦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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