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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姑娘这样的奢贵,侯府亲亲的姑娘却要大冷天独自前来眼巴巴讨她婢女喝剩下的花茶

“她人呢还不把人带过来”二太太声音中透着冷。

文竹犹豫了一下:“屋里的知琴说去逛园子去了,奴婢着人打探过,说是说是往韶鸣院去了。”

二太太浑身直哆嗦,再也顾不得哄着林江琬和老夫人了。

府里出了这么个妖精,她竟一直没察觉,此时都想自己戳了眼睛,在老夫人跟前谢罪。

“琬琬,你先回去,婶娘正好有事要跟你苏姐姐说,晚些就将花茶给你送去,再教你熏衣服,保证熏得香香的,可好”

林江琬想了想,二太太要她回避,肯定不会是单纯的谈心,怕是要“大开杀戒”的样子。

这个结果很好,她却说不上是该笑还是该叹。

她以前,只治病,从不治人。

而且作为郎中手下见多了生老病死,更不爱多管闲事。

这一次,她不但管了,还管得这么彻底,实在是连她自己也没有想到。

不过,就像凤喜所说,侯府这烂摊子,再经不住一点风吹草动,她既然不能溜走不认账,左右侯府好她才能好。

这样想来,今儿这事也算办得漂亮。

她暗暗宽慰于自己的天赋,对上二太太,露出乖巧懵懂的笑容:“那我等伯母。”

第9章 第九章捉虫

将韶鸣院的大门打开,长风向外看了看,黑着脸道:“终于走了,还是被两个婆子架着走的。”

方才那姑娘在门口娇娇绕绕说了好大一通话,又是丢了帕子,又是心生敬仰,反正看那意思就是今天无论如何非要进来拜见一番。

这要不是在小郡王的“未来岳丈”府中,他们早就将人捆了远远扔去荒野之外。

可偏偏不能。

搞得几个大男人,被个女子“困”在院子里,不得不听她在外头咿咿呀呀说个不停,魔音灌耳,好生郁闷。

还好侯府是懂事的,这就把人拎走了,要不真保不准他们忍无可忍之后会做出什么事来。

“你以为侯府带她走是因为你”陆承霆望着门外,面沉如水。

长风一愣:“难道不是因为她扰了咱们”

不过转念一想,又哂笑一声:“可能还真不是,要不然也不至于让她嗷嗷了这么半刻说实在的,属下也没见过侯府这等无规无矩的松散府邸。”

自从他们住进来后暗地搜了一圈,他算是看明白了。

侯府别说没有私兵,连个正经的看家护院都没有。

上到侯爷身边的总管,下到内院里的丫头婢女,各个都像没睡醒一般糊里糊涂毫无规矩。

好比今天这事,要是放在郡王府许娘子手下,那存了心思的姑娘压根走不到郡王门口,八成就能被堵了嘴拖下去埋了。

哪还能等她这一出大戏都唱完了才带走

这样说来,看来还真是出了别的事情。

陆承霆用下巴指指门口:“还愣着干嘛,你们不是一直入不得荣华院吗趁乱去瞧瞧。”

长风目光一闪,瞬间明白了,当即重重点头:“属下去去就回。”

荣华院里掌了灯,老夫人的四个婢女,加上二太太身边的两个,还有三五个婆子一溜从正厅到廊下,站得是整整齐齐。

苏琴柔跪在正中,一脸委屈:“老夫人二太太明察,那些东西确实是琬琬不要的,否则就算借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抢她的呀。而且我一直将琬琬视作亲姐妹,对她只有照顾爱护,又怎能”

老夫人精神不好,并未露面,只是在里屋由常妈妈伺候垂帘听着。

厅中上首坐的是二太太。

二太太听完她这一番辩解,眼神如刀,水红的指甲一指身边候着的文竹:“你去跟苏姑娘说说,她这个亲姐姐是怎么当的。”

文竹看也没看苏琴柔,上前一步,躬身回禀:“奴婢先是看见了花茶和香料两样超了份例,便让婆子去搜,别的到也罢了,只是这几件”

她说着,招了招手,外头的小丫头双手捧进来一托盘物件。

“这是姑娘小时候打的金玉璎珞,上头刻着生辰八字的;这是侯爷亲刻的鸡血小印,与大公子二公子的是一块石头分出来的;还有老夫人上年赏的碧玺串子,奴婢记得是老夫人的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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