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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他翻出个衣角。

余小粥(眼前一亮):是人类!咱们有吃的啦!^3^

丧尸狗狗:呜呼~

余小粥用力一拽,发现……

好消息:是人类

坏消息:是姜大渊

姜大渊:嗨。

余小粥(炸毛)嗨个屁啊啊啊啊啊你怎么找到我的啊啊啊啊!

他被吓成了世界名画尖叫。

丧尸狗狗:汪汪汪!

姜大渊:T^T 小猫没粮,说来话长,我被赶出来了。

余小粥(盘腿坐):???详细说说

吃瓜令人快乐。

姜大渊心想这傻子真好骗,出门逮他的,随口说个瓜就把人糊弄住了。

姜大渊(正色):你丢了,我被boss批评,然后就被开除了。

余小粥:烂瓜滚粗!

姜大渊:我还没说完,去boss办公室拿开除抚慰金的时候,看到了boss和一个高大的男人在趴着……

余小粥:!

姜大渊:趴着擦桌子。

余小粥:gun…

姜大渊:没说完,他们边擦桌子边说‘宝贝咱们什么时候在一起?’我定睛一瞅,那个男人是我们的厨师长。

余小粥:好家伙,他们都有生殖隔离咋在一起?一个是白色的蕉太狼,一个是人类。

姜大渊(叹气):蕉太狼…哦不,boss可以化为人形。

余小粥:然后呢?

姜大渊:然后厨师长说‘现在吧,等不及了亲爱的’。

余小粥:看不出来他啧啧啧…不对,你是不是骗我的!哼我这么聪明不会被骗的!

姜大渊:我发誓,我敢说一句假话天打雷劈。然后,我就怕看见不该看的,关上了门。

余小粥(心满意足):感觉吃到了大瓜。

姜大渊(微笑)(从背后默默掏出绳子逮丧尸)

余小粥:诶?!QAQ你、你个坏人呜呜呜。

姜大渊:嗯,逮个不听话的小丧尸。

余小粥(被捆的身体蠕动):所以那个瓜是真的吗?

姜大渊:假的,但你屁股即将被我打开花是真的。

余小粥:嗷,你说你说假话要天打雷劈的!

姜大渊(置若罔闻):喂是总部吗,小丧尸已经抓捕……啊,什么?

丧尸狗狗:汪汪汪!!!!

电话那头:额大渊啊,你先别着急回来。我们看天气预报,外面即将下雷电雨,你先找个地方躲躲雨。

姜大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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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棺——”

在场的大人纷纷捂住自己孩子的眼睛,小小的棺材早就被钉子钉死,现在暴力开棺只能将棺材底部砸碎, 里面露出两只小小的脚。

“呜呜呜弟弟!”

姜烈渊一把将余招娣捞回来, 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

“唉造孽啊这是……”

“造孽个屁啊, 如果孩子活着那就是救人!”

“如果孩子死了,那余粥真应该身败名裂!”

村民们讨论声都没停过, 余粥置若罔闻,眉心蹙着,看着那具身躯重新回到人间, 躺在用布料铺着的地上。

“可怜的孩子,唉……”

余早夭像是睡着了一样, 闭着的双眼看不出任何痛苦, 恬静安详。

他身上因为方才开棺材而落了一层薄薄的尘灰,被埋入土里时终于换上了一件暖和漂亮的衣服。

就像他生前一样,安安静静,不吵不闹, 缩在墙角抱着自己的膝盖, 怯生生地打量着大人。

余粥鼻头连着眼眶酸疼, 他深吸了口气。

姜烈渊把自己的外袍脱下来, 轻轻盖在余早夭身上。

露出个清秀的小脸蛋,全身上下的肉好像都长在脸上似的,双颊肉嘟嘟的。

“你为何谎称他已经死了三天了?”余粥厉声质问。

蔡老婆子溜到潘芳芳身旁,护主似的道:“我们家夫人也是为了招娣好, 家里停着一具尸体阴森森的, 招娣不得被吓出病来?”

余粥冷笑:“现在知道对招娣好, 那以前就不会让他们睡狗笼子。”

潘芳芳不置可否, 淡淡道:“医师,你去叫还是我去叫?”

现在来不及停尸三天,便是找更专业的医师过来,确认是否还有生命体征。

“诶诶叫什么叫啊,现成的一个儿!”

人堆儿里忽然有个男人举手,穿得粗布麻衣背着大箩筐,上面插着一根旗子写着“悬壶济世”。

披头散发胡须垂胸,却一脸痞里痞气,怎么看都不像是医师。

“这人莫不是跟你串通好的?”姜烈渊压低眉毛,警惕道。

潘芳芳看了一眼他,道:“我不认识。”

“粥儿,这人靠谱。”杨婶抹了两下眼角走过来,对他道:“当初我们家杨长安死时,就是找他来着。”

“行。”余粥手心几乎都被汗水濡湿。

那医师未着急管地上的孩子,反而吊儿郎当地在潘芳芳面前搓了搓手。

蔡婆子瞪了他一眼,从怀中掏出一串钱递过去。

他转来转去又转到余粥面前,余粥掏了蔡婆子给的双倍,一掌拍到男人手上,冷冷道:“请您快一些。”

说着跟姜烈渊交换个眼神,姜烈渊悄声离开。

他在众人的目光下气定神闲地蹲下,撩开盖在余早夭身上的衣袍,还未怎样先“啧啧啧”了几下。

大家也不知道他专不专业,就见他从背后的箩筐里掏出一堆儿工具,哼着小曲用布料擦拭。

“你不号脉吗?”余粥即使不是医生,也没见过一上来不号脉的。

“哎呀余公子,相信我就对了。”

那人一手持着一个银光闪闪的小长条,在余早夭关节和脖颈处敲敲打打,还有模有样地垂下头听他左胸前的有没有声音。

“杨婶,”余粥悄声道:“他当初就是这样检查杨长安的吗?”

“时间太长记不清了,应该没错。”杨婶为母慈悲,看不得这些画面,转过身来道:“长安死时村中刚好流行一场瘟疫,不允许房屋停尸,要求必须立刻下葬。找他来鉴定完,我们就把长安埋了。”

现场所有人都捏着一把汗,余早夭若真没死,救回来是功德一件;

若他已经走了,这样折腾来折腾去……已经有人开始对余粥指指点点了。

今夜几乎所有乌村的村民全部汇聚于此,即使是住在大森林后面的陆玉笙都听到了动静,打着哈欠过来看看什么情况。

“诶,余粥那小子又怎么了?”他睡眼惺忪,准备穿过人群去找余粥,衣角却蓦然被只手扯住。

他一回头,见是小妖阴沉着脸,瞪着的双眼目眦欲裂。

“你又是咋回事?”陆玉笙感受到小妖浑身都在发抖。

“再等等,”小妖喉头沙哑:“我要看看他还有什么把戏。”

那吊儿郎当的男人起身,重新背上“悬壶济世”的旗子,看了一圈大家后,遗憾地摊了摊手:“人都已经上奈何桥了。”

周围顿时炸开了锅似的讨论,蔡老婆子放下心来似的捋了捋胸口。

“我去我就说那孩子一看就死透了!”

“可怜的孩子,还要被这样折腾。”

“虽然我对潘婆娘印象不好,但人家怎么说也是亲妈啊,亲妈能害孩子吗?”

“余老大这次做过火了,就说夫郎能有几个是脑子正常的?”

“等等!”余粥发鬓被汗濡湿,他攥着拳头几乎嘶吼道:“再等一下!”

潘芳芳脸上露出厌烦,一双死气沉沉的眸子宛如刮刀似的。

“怎么了余老板,您不相信我?”那男人懒洋洋地收拾着东西。

余粥咬紧了下唇。

就在此时身后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驾——”

大家一回头,见姜烈渊身后还跟着一匹马,那匹马上坐着一老一少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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