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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一个奇怪的噩梦。

起初似乎是放假回家,或者开学回学校,总之我走在路上,虽然记不清方向了,但梦里最后大家都会迷失方向。

因为突然起了一场大雾。

浓见度只有半米,我们什么都看不清,所以我只能凭着直觉往前走,路的两边有树林,不时从树林中冲出一些奇怪的人,好在他们不会伤害我。

还有一些同学是走着走着走回来了,与我擦肩而过。

我一开始还很自信,但越来越看不清,最后几乎连自己都看不清了,只好迷失了方向,不知走到了哪里。

还没等我惊慌失措,突然又出现一群人,他们全副武装,戴着防毒面具,把我们一个一个抓回了学校。

有个并不全副武装的陌生男人跑过来对我说:“你是六个红绿灯。”

“一定要想起来!”

这太奇怪了,我来不及问,就被抓进了教室,门被锁上,所有人都不准离开,除非“恢复记忆”。

恢复记忆?我并不觉得自己失忆,又何谈恢复记忆。

其他人似乎接受了这个事实,我也不敢表现异样,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过了几天。

细节有些记不清,只记得我手上突然多了三颗种子,不认识的种子,每颗种子上又是三个更小的种子。

我拿在手里把玩,然后之前那个陌生男人贴在教室窗户上惊喜地大叫,说,“她想起来了,她想起来了。”

班主任过来问我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那个男人就喊着说:“十六个xxx,十六种排列组合,她绝对想起来了。”

原来男人说话有口音,不是“是六个”,而是“十六个”,那个xxx我也记不清是什么了,大概梦里是一种男人家乡当地的东西。

虽然我还是一头雾水,但班主任把这个作为证据,判定我已经恢复记忆,给我写了一张单子,允许我离开学校。

我还没收拾书包,她又告诉我,既然已经准备离开了,再给我看一点有意思的东西。

班主任给了我一颗糖,这颗糖代表我,然后她撕开包装,我突然发现教室里多了一些人。

她说这些是“陪审团”,是“观众”,喜欢亲身体验观察的乐趣。

但同时这些人脚边也有糖,柠檬芒果香蕉形状的,我知道只要撕开那些糖,就会看见另一群人,叫“监督员”。

不过我没有多事,只是乖乖收拾东西。

学校广播突然开会,班主任说要先去开会,回来再放我走。

我心中隐约觉得不好,想立刻就离开这里。但门已经被锁上,我唯有等待。

这时又过来一个戴眼镜的女生,她说她可以帮我开门。

没什么理由,没什么要求,大概是看我面善,不想我再等太久。

我忽然想起教室里还有一个朋友(梦里突然增加的设定,我也不认识),便决定趁现在带她一起走。

眼镜女生开了锁,我们三人一起往大门口去,谁知在下最后一层楼梯的时候,遇见了校长。

我向校长说明原因,但他并不相信,说让我站在原地不要动,他要去跟班主任复核一下。

我很害怕,他的话语间就是不想让我走的意思。

这时又是眼镜女生站了出来,她说她不舒服,好不容易交到朋友,想跟朋友一起回家,难道这也不行吗?

校长也戴眼镜,我看着他俩,忽然发现他俩长得很像。

校长无奈,答应了对方,于是我们顺利离开。

我很感激眼镜女生,便真的邀请她回我家做客,她答应了,因为她的确无处可去。

我们在学校门口拦车。

出租车的造型都很奇怪,都像无门的老头乐。眼镜女生看见一辆停在门口,便先把我最重的一个书包放上去,然后再去拿别的。

突然从路的另一旁又过来一个人,二话不说就上了车,我只觉不好,只来得及抓住书包的带子,出租车就开走了。

我被猛地向前一拽,但幸好书包没我重,最后还是掉下来。

我们这才反应过来那是一辆黑车,就这样骗人家行李的。

我们往前走了几步,又发现另一辆出租车。

这次眼镜女生自己带着书包坐上去,可是刚上去就被人推了下来,因为她不松手,别人不让她坐。

眼见出租车又开走,车子后面还有一个“露天”的座位,本来可能是放行李的,眼镜女生眼疾手快再次坐了上去。

我和朋友也赶紧,一左一右坐在了她的腿上,就这样跟着出租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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