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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拐弯的路口遇见了洒水车,导致我们三人都变成了落汤鸡。

车子一直往前开,没多久就停在了一条荒凉的土路边。

司机女士下来赶人,让我们不要耽误她“做生意”,我们只好下车。

路的四周都是小树林,树光秃秃的,没有半点生机和动静。

朋友提出要不我们分头去找出去的路,每个人在心中数数,比如数到一百就回头,大家再在这里集合。

我问那迷路怎么办。

不知谁的手里又多了一大股毛线团,这样我们可以把它分成三份,每个人拉着一条往前走,回来的时候再跟着线就好了。

听起来似乎可行,但我还是担心。万一有人找到路不回头怎么办?万一她俩是合伙骗我怎么办?万一有人是内鬼,专等着害另外两人怎么办?万一我们分开后遇见坏人怎么办?

我越想越害怕,她俩也犹豫,最后还是决定三个人一起走,不过还是拉着毛线,不然等回来的时候找不到路。

幸运的是我们没走多远就遇见了一个小镇。

此时天色渐晚,镇上却一片阴森,没有半点灯光。

有人影倒是有人影,电瓶车,三轮车,自行车,一辆一辆,或是成群结队地往同一个方向去。

只不过所有的建筑物里都没有人。

我们都有点儿害怕,而且我还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个寂静又热闹的镇子有点儿眼熟。

这时我忽然看见一个以前同村的男人(同样是梦里设定,同样不认识),他也看见了我们,随后便热情地把我们带到了他家。

头天晚上吃得似乎还挺饱,第二天他就把我们带到了一大片废地里,说要开垦这个地方,只有劳动的人才能吃饱饭,我们不可以偷懒。

同时他还说让我们放心,这已经离学校很远了,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可我却还是不安,尤其是在我不断挖土锄地的过程中,发现底部的土壤让我熟悉,尤其在另外两人挖出一个熟悉的小瓶子时,我更加震惊。

那个小瓶子是我以前很喜欢的一个小玩具,特地埋在了我家门前的树底——如果我没认错,那岂不是说明我们现在就在我原来的家里的上面。

这就像之前的整片地方完全被覆盖了一样。

同时我也想起来,之前那辆出租车虽然是直行,其实一直都在兜一个特别大的圈子,所以我们才没发现。

所以我们现在根本就是离学校不远,甚至就在学校旁边。

我惊惧交加,不知该怎么办。

这时那个男人又走过来,我想起来他姓赵,叫赵大高。

他说他终于制成了一件礼物,要送给他的大王,让我过去一起帮他整理。

礼物是一床很大的棉被,梦里的我认为这是合理的,因为突然设定又变成天灾之后百废待兴,他能弹好一床棉被已是创举。

旁边还有一些邻人过来酸他,说他即使得了大王的青眼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跟一起一样,完全不像他的名字。

赵大高并不高,至于另一字,他也羞于启齿——这就是他想让我看在同村并收留我们的份上,让我帮的另一个忙。

他想让我跟他睡一晚,证明他还是个男人。

我听完这个要求,甚至已经顾不上害怕,只是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是我,不明白为什么现在才要我帮他证明。

他又不是今天才见到异性,为啥之前不找人帮他证明。

他说他之前找了,甚至为了不伤害别人,而是选择跟对方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把全部身家都给了对方。

但洞房花烛夜过后,对方却告诉别人,他不行,还以此为借口,要求同他离婚,说他骗婚。

他之前没有经验,以为自己的确不行,所以答应了那个女人所有要求。直到有一天,他听见对方和另外几个人谈话,嘲笑他,才知道这是一场阴谋,只是为了骗他羞辱他。

不管他行不行,他接触的所有异性都被串通好了,告诉他不行。

他气冲冲地找到对方对峙,但对方见已经被戳穿,更加咬死自己的说法,绝不改口。

这让他受到的羞辱更甚从前。

所以他提出这个要求,也不是为了伤害我,而是仅仅想知道,自己算不算男人。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想同情他但更担心自己,我害怕自己如果拒绝,他会就此失去理智——旁边的地已经被我们挖出了好大一个坑,大到就算埋进三十个人都绰绰有余。

我太害怕了,就醒了。

二、还梦见有只一边翅膀是黄色,一边翅膀是蓝色的小鸡向我的小鸡求偶,对方排除万难跟它在一起了。

真好,假如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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