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审问（2 / 2）

白人男子双眼立刻变得锐利起来。

“不想说？”王卫一笑：“公司给你的考核目标是什么？”

白人男子眉毛一抖，快速恢复面无表情的状态。

“之前你被是被烈火鸟的狙击手瞄准过，可是子弹却打在那个黑人身上，随后被黑客控制的黑人朝你开枪，你竟然也然躲过了。”

“公司有种干扰电子瞄准镜的算法，AI在反射镜发现有人朝你开枪，发出预警。所以你才躲过。”

对方是个行家。保罗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没有说话。

“你昏迷时，我检查过你的植入物，你猜我发现了什么？梦公司内部人员才配备的神经管理系统和兼容生物组件。”

保罗喉咙发堵，来人短短几句话把自己秘密给抖了出来。

保罗试图弄清楚对方目的：“你到底是谁？是金宇特工？东南亚网络监察还是那个雇佣兵？还是....”

王卫转动吊椅，似笑非笑地出说保罗没说完的话：

“还是梦公司的人？”

保罗震惊地想站起来，几乎不出来话来，对方正中自己的心思。接任务时，那人就说过这一趟牵扯内部权利斗争。

好一会，保罗才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是试用工？”但话一出口，保罗立刻就后悔了。

“猜的。”

王卫笑意更浓。

公司很傲慢，不会放心让雇佣兵去做事，这当中一定会安插自己的人。正式员工系统都有档案，所以临时工最合适。

“你完成这次任务就能为入职“梦公司”。我没猜错吧？”

保罗沉默了，对方说得几乎分毫不差。

王卫两三下吃完煎饼果子又喝了一口骨茶，看似神态放松，他并不担心捆绑的保罗会有什么异动。

他在清道夫身上学到一些有控制人的手段。先用病毒瘫痪芯片断开AI，再碳素玻璃电磁针抑制神经处理器，这样一来包括反应增强器、疼痛感官、数据终端处理等一系列的生物组件将无法发挥作用。

“我就不废话了，我不关心你和公司的故事。你只需告诉我手提箱装的是什么。”

保罗突然反应过来：“你不是公司的人，你是王卫！”

王卫心中一叹，到底是被公司选中的人，这么快从自已的信息轰炸中冷静下来。

保罗眼珠转动：“我和你做个交易，我告诉你关于手提箱的信息，你放了我。”

“你先说说看，我会考虑。”

保罗闭口不言，眼神移到别处，他打定主意如果王卫不答应自己的条件，他是不会松口的。

“你错估了形势，现在的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王卫的话不客气。

刀锋亮起一道橘红色的细线，划过机械右臂。“啪嗒”，整齐的切面闪着火花与碎肉的手臂掉在地上。

紧接着，王卫手腕一抖，震掉刀身上少量铁屑和合成纤维肌肉。

保罗脸色难看。

在抑制了神经管理器的情况下，手背斩断痛感感官没有发挥作用。

王卫收刀归鞘：“知道秘密的人不止你一个，但你的命只有一条。”

保罗一片惨然。

“考核失败了，你觉得公司会怎么对待一个失败者？”

王卫的话如同一把手术刀，精准划开对方胸膛插入心脏。保罗仿佛瞬间苍老不少，知道公司机密的“外人”，没见过能活下来的。

“你拿了公司的东西，一样没有好下场！”

保罗情绪激动，打算破罐破摔。

“我有筹码，你有什么？”

这一下，彻底击中了保罗死穴，直接哑火了。

王卫决定打算再加一把火：“离开公司你还能活，但把你交给清道夫，你觉得怎么样？”

保罗面如死灰，失去全部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