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74(1 / 2)

  了。”

   他坚持说,“不是送你。”

   虞寻“哦”了一声:“那就是送我了。”

   “……”

   妈的。

   这人听不懂人话。

   云词懒得再说。

   反正笔记送到了,他们俩之间算扯平。谁也不亏欠谁。

   就在云词准备转身走人的时候,虞寻散漫的声音又响起:“不过我在听课过程中还有些个人的观点和注解,不方便拿笔,需要找个人帮忙写写——不知道哪位好心人愿意帮我这个忙。”

   哪个好心人也不可能是他。

   ……

   云词这样想着,转身的动作却还是不受控制地停住了。

   上课铃响。

   下半场课程开始,法制史老师捧着水杯回教室。

   他低头看课件,找到上节课没讲完的那页,等他调整好再抬起头,发现原先相隔大半个教室的某两名学生居然破天荒坐一块儿了。

   法制史老师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

   他开始正式讲课,没说两句话,又没忍住看了一眼。

   如坐针毡的云词:“……”

   “咳,”法制史老师收回自己缥缈的思绪,“好,那么我们继续看啊,上节课提到清末的大规模修律,这背后其实是被时代裹挟的被动选择。”

   “(一)预备立宪的背景与指导原则……”

   这都是他昨天提前预习过的内容,他听得左耳进右耳出。

   云词面前摆着两本笔记本。

   法制史老师往课件上标什么,他就在笔记本上重点抄一遍,抄完一本抄另一本。

   其中一本是虞寻的。

   就在前一页上,还有虞寻的字。凌厉且潦草。

   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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