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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记住了。”

周末又跺跺脚,指着自己的脚仰着脸跟傅言之说:“我的脚有点麻呢。”

“嗯,末末蹲的时间太长了。”傅言之说,“等进屋了我给你揉揉。”

周末两次需求都被回应到了,他也没什么反应,跟着傅言之进屋子里,把鞋子脱掉,又低头把傅有物的拖鞋摆正,看上去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么了?”傅言之问:“你有什么话想说?”

“小五是因为我才感觉到累的吗?”

“当然不是!”傅有物从后面追上来,“我自己想出去玩的,才不是因为这个,你陪我一起玩我可开心了。”

周末木着脸,过了半天回了一声“哦”

一进客厅就能闻到从厨房里飘出来的,浓郁的肉香,其中还夹杂着一些孜然味儿,傅言之吸吸鼻子,说:“末末今天烤小肉干了?是给胖胖吃的还是给小五吃的?”

“给小五吃的。”周末解释道:“给胖胖吃的小肉干不能放盐和调味料。”

“啊,是这样啊。”傅言之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闻起来特别香。”

“小五切的肉,我调调味料。”周末说,“因为我手抖,小五怕切到我的手,所以他要切肉。他切了很多肉,因为要给妈妈和陶阿姨他们做一份。”

“嗯。”傅言之说,“你们今天下午辛苦了,可以给我尝一下吗?”

傅有物站在一旁神色复杂。

“可以。”周末欣然同意,“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傅言之拿起一块放入口中,在肉块入嘴的一瞬间,他的舌头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在社会上摸爬滚打那么多年的经验让他在一瞬间控制住了表情,他觉得不可思议,这肉干做的,打死卖盐的了!

傅有物捂住脸:周末记性不好,这个肉干加了三次盐,不咸到发苦才怪了!

周末说:“还是之前的那个味道。”

“嗯,很……”傅言之思索,“很下饭。”

“肉干是零食,不用下饭。”周末很严肃地纠正他,“我尝一块。”

“哎!”傅家两个兄弟齐齐拦住他的手,周末把手收了回来,看样子好像有点受伤。

“我不能吃吗?”

“当然可以。”傅言之绞尽脑汁地想理由,“那个……你现在喝的中药忌口,要少吃孜然,要不我把肉干洗一洗再给你吃。”

“那就不好吃了。”

“没办法,咱们得注意身体啊,末末你看啊,你要是还想吃肉干的话可以……”傅言之把周末揽过来往屋里走,一边走还一边回头朝着傅有物疯狂使眼色,让他把肉干藏起来。

傅言之把周末拉到书房里,他把他买的玫瑰花藏在这里了。

“送给你的。”傅言之把放在书桌的玫瑰花塞到周末的怀里,“咱们周末也是需要爱人送给他玫瑰花的吧。”

“谢谢。”

周末回答,他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开心一些,于是说道:“你能送给我,我很高兴。”

虽然他这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高兴,但是傅言之并没有在意这些,只是说:“你可以把他们插在你的花瓶里了。”

“嗯。”周末抱着玫瑰花仔细看了看,却突然从花束里发现了傅言之忘记拿出来的收据,他仔细数着收据上的数字,并且试图从其中找到小数点。

结果并没有。

“这一束花五千九。”周末看着傅言之,语气毫无起伏地指责他:“你败家,你不是过日子的人。”

第118章 绝对不行!

晚上,周末坐在浴缸里,傅言之搬了一张小马扎坐在浴缸前,手里拿着花洒给周末冲澡,周末仰着一张雪白的笑脸看着傅言之,看样子有什么话要说。

“怎么了?”傅言之问。

“我以后想自己洗澡。”周末提出了自己的意见,“我不想你帮我洗。”

“为什么?”傅言之帮周末打上沐浴露,眼皮子都没抬一下,问道:“为什么不想让我帮你洗澡了?”

“我都二十一了,又不是小孩子。”周末说,“你这让我感觉我自己很废物。”

“不行。”傅言之拒绝:“你自己洗澡我放心不下。”

“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啊?”

傅言之也没说话,一双眼睛就那么看着他,好像是在给周末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去。

周末心虚了。

他摸摸鼻子讪讪道:“不会晕倒了,之前那次不是刚出院吗?”

周末刚刚出院那一阵在浴室里晕过一次,因为太虚,洗澡的时候咚的一下摔地上了,幸亏傅言之不放心一直在门口守着,要不然的话还不知道要造成多严重的后果。

傅言之也没说话,只是用吹风机把周末的头发吹干后,让周末到体重秤上站好。

“你看,你现在不到一百一十斤。”傅言之指着体重秤上的数字,“等末末以后胖到一百二十斤的时候再自己洗澡,可以吗?”

“可以。”

有点自己的小意见,但是很听劝,基本上傅言之跟他说什么他都会听的,但是今天晚上他好像有一些难缠。

傅言之让周末回到床上去躺着想自己去热牛奶,结果等他端着牛奶回来的时候,周末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他的衬衫在床上等他,见他进屋了还用一双人畜无害的眼睛看着他。

傅言之像是误入盘丝洞的唐僧一样往后退了一步,语气严肃道:“不行。”

“为什么?”

“不行就是不行。”傅言之木着一张脸把牛奶放到床头柜上:“喝了牛奶,再喝点药咱们就睡觉。”

周末一抬手,胳膊搂住傅言之的脖子,整个人靠在傅言之的身上,温热的身体源源不断地散发出热量,没一会儿傅言之就一脑袋汗:“你不喜欢我了吗?”

“喜欢你,末末。”傅言之无可奈何道:“你现在承受不来。”

“你看不起我。”周末表情很委屈,“快点嘛。”

傅言之还是那么笔直地站着,任凭周末在他身上又搂又抱,动手动脚,他自岿然不动。

“九点到了,睡觉。”

“不要。”周末抱着他,见他一动也不动,眼眶渐渐地红了,他语气笃定道:“你就是不喜欢我了,你觉得如今的我让你倒胃口了。”

傅言之直呼冤枉。

“你一个二十七八的男人,怎么可能对伴侣没有那方面的需求呢?”周末说道:“难道说你现在有了新的对象了吗?”

“不可能!你冤枉我。”

“那就来吧。”周末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就当是让我开心开心,行吗?”

他现在整个人木木的,情绪没什么起伏,他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得到一些快感,傅言之也就遂了他的意,钟表的指针缓缓指向十点,傅言之擦擦周末额头的汗:“好了,早点睡吧。”

言罢,他起身要去洗澡,却不曾想被周末一把拽住:“干什么?结束了?”

“嗯。”傅言之说:“早点睡觉。”

周末不死心,扬手就把床上的那一把套扔了出去,直接把傅言之拽了下来,嘴唇贴了上去。

两个人折腾到了下半夜,傅言之起身轻轻地拍了拍周末的脸,轻声道:“末末?末末?”

周末双眼紧闭,晕得不省人事。

傅言之叹了口气,好吧,不管怎么说,他总算是消停了。

后来的那几次都没做什么防护措施,傅言之担心周末会发烧,于是把他抱进了浴室又洗了一边澡,等躺下准备睡觉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四点了,平时周末这个时间点刚好被噩梦惊醒,下,现在他死沉沉地晕着,这让傅言之有一些担心,一整个晚上都在密切关注周末的情况,果然,在天色微微发亮的时候,傅言之第十六次把手摸向周末的额头,他的额头开始有点微微地发烫。

“末末?”傅言之又尝试着叫了他几声,周末的眉头动了一下,哑着声音问道:“怎么了啊?”

“有点低烧,你现在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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