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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不得已打破了这种静谧的氛围。
“时间快到了。”我走过去好心提醒道。
邓布利多看了我一眼点点头,慢慢的转身,目光却依旧停留在格林德沃身上。
“我原谅你了。”那个嘶哑而苍老的声音再次说道。
“你说什么”邓布利多的声音在颤抖。
“我原谅你了。阿不思。”老人又重复了一遍。
邓布利多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沉默的站了一会,低声说道,“我们走。”然后大步离开了塔楼。
我看了一眼格林德沃。
他坐在那依旧盯着邓布利多离开的方向,完全不给我一个眼神。
我不明白格林德沃是怎么看出来伪装成小精灵的邓布利多的,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走出塔楼轻轻关上了门。
我跟在邓布利多身后走下楼梯。
他一直低着头疾步走在前面,不发一言。
我差点都跟不上他的步伐。
我们一路沉默来到我们幻影移形到的地方。
三个小时早就过去了,我们都恢复了自己原本的模样。
邓布利多停下脚步。我走到他的身边,注意到他眼里似乎有亮晶晶的东西。
“教授,您怎么了?”如果没看错,那应该是泪花。
“没什么。”邓布利多牵动嘴角勉强笑了一下,“今天的阳光太刺眼了。”他慢慢的扬起头,回过头望着城堡的方向抿起嘴。
过了一会,他才收回视线。
“回去吧。”他说。
我似乎听到一声轻叹。
作者有话要说:
手欠又给自己挖了一个坑,好想写点战后的狗血爱情故事。
因为当天没有从奥地利回返英国的航班,所以我和邓布利多在酒店呆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下午我们才回到伦敦。
邓布利多的状态看上去还可以——这让我不再那么紧张。
我带着他幻影移形到我家的厨房里,然后上楼取来门钥匙送邓布利多回家。
他的居处外施了咒语,幻影移形是完全行不通的。只有用特殊的门钥匙才能到达那儿。据说,这座房子还有保密人。不过是谁他没有说。
“不必担心,我很好。你回家休息吧。”邓布利多如是说。
虽然我放心不下,但在他亲自客客气气的把我送出门后,我只能选择回家。
我到家的时候发现信箱里塞着两天份的《预言家日报》,还有一封信。
信是罗恩寄给我的。还附赠了一张请柬。
我迟疑了一下先打开了信。
他在信里写道,他的哥哥比尔.韦斯莱要结婚了,诚挚的邀请我去陋居参加婚礼。
哦?韦斯莱家的大儿子要结婚了?
我打开婚礼请柬打算看看新娘是谁。
我盯着请柬上的名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真是难以置信!
我又看了一下新娘的名字——芙蓉.德拉库尔。
应该是我知道的那个芙蓉没错了。
他们俩是什么凑到一块的?
这太不可思议了。
我又确认了一下婚礼的日期,然后把请柬收到茶几下面的收纳盒里。
我又拿起报纸看了起来。
毫不意外地,邓布利多的离世占据了头版头条的位置。
我扫了一眼照片却无意间发现头版上有一小条关于霍格沃茨学校的麻瓜研究课教师凯瑞迪.布巴吉辞职的消息。
为什么要辞职呢?
我感到困惑。
不过好在我现在的身份不是学生,谁来替代她我丝毫不关心。
我往后翻了几页,发现第10版有一篇《怀念阿不思.邓布利多》的讣文。
我下意识往后翻,却突然想起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那段莫名其妙的对话,好奇心驱使我翻了回来,在文字间搜寻盖勒特.格林德沃的名字。
“人们还说,没有一场巫师决斗能比得上一九四五年邓布利多与格林德沃之间的较量。”
为什么人们在谈论邓布利多的时候提起格林德沃就只有这一件事呢?
就好像除了这场决斗,他们再无其他的交集。
我失望的翻到下一页。
在一个小角落我看见了马尔福的名字。
卢修斯.马尔福无罪释放。还是魔法部新任鲁弗斯.斯克林杰亲自批准的。
有意思。
魔法部的部长真是一任比一任奇葩。
不管怎么说,至少德拉科应该会挺高兴的。
对了!还有老魔杖的事!
我心里一紧,却不知道怎么告诉他。
而且这件事根本不可能草率的写在信里,至少也得当面谈顺便用上几个防窃听咒才勉强靠谱。
可是我连他现在在哪都不知道……
怎么办呢?
我苦思冥想,实在想不出即保险又可靠的好办法。
不过,事情总得一件一件办。
我打算先解决其他的问题。
我从行李里翻出吊坠盒把它放到茶几上。然后喊道,“克利切!克利切!你在吗?”
过了几秒,伴随着“啪”的一声,那个布莱克家的小精灵出现在我的面前。
“主人找克利切——有什么事——”
我指了指茶几,克利切的眼睛一下子瞪的溜圆。
“是吊坠盒——克利切的吊坠盒——”他惊喜的以一种奇特的姿势跑了过去,一把把吊坠盒捧在手心里,翻来覆去的摩挲着。
我看着他兴高采烈的样子,不免松了口气。
或许是因为他过于激动而忽略了吊坠盒本身,这个仿制品其实很好辨认。
我正想着,克利切突然尖叫一声。
我被吓了一跳,赶紧回过头去。
吊坠盒被放到一边,他攥着一张羊皮纸,身体抖的厉害。
“你怎么了?”我踮起脚,试图看清羊皮纸上的字。
可惜克利切的脑袋太大,在纸上投下的一大片阴影。
我伸出手想把羊皮纸拿过来,克利切却紧紧不放。
“小主人留下的——不要——克利切——”他呜呜的哭起来。
“给我,克利切。”我用命令的口吻连说了三遍,他才不情愿的把羊皮纸交到我的手里。然后继续瞪着他那双大眼睛抽泣着。
在他的注视下,我打开羊皮纸读了起来。
致黑魔头
在你读到这之前我早就死了。但我要让你知道,是我发现了你的秘密。我偷走了真正的魂器,并打算尽快销毁它。我甘冒一死,是希望你在遇到对手时能被杀死。
R.A.B.
R.A.B,这谁啊?
我把羊皮纸翻到背面,可惜一片空白。
只留下这些令人费解的只言片语。
“你这张纸是从哪来的?”
“在放肖像的地方——它被紧紧的塞在那——”克利切绞着双手不安的盯着我手里的羊皮纸。
我又拿过吊坠盒打开仔细查看了一番,确认里面再无它物。
“能不能把它还给我——主人——”
我点点头,立刻把吊坠盒还到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