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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头也不回的挥挥手,潇洒的走出了校长室的门。
门在我身后合上。
我叹了口气。
怪不得今天的斯内普说话怪里怪气的。原来是想和我撇清关系,免得引来卡罗兄妹的怀疑。
“邓布利多。别再忘了。”石兽突然说。
“什么”
“孩子,这是口令。下次来的时候你或许能用的上。”
“谢谢你。”我点点头,向楼下走去。
我回到房间后没多久德拉科也来了。
“作业写完了吗?”我把他迎了进来。
“还没有。我打算一会在你这写。”他将肩上的背包放在一旁,在我身边坐下。
“这样我们可以多一些相处时间。”
“好主意。”我点点头,还是忍不住偷偷瞥了一眼他下身的某个部位。
德拉科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目光。他干咳一声,拿过我放在床边的抱枕放在身前,阻挡了我的视线。
“你不要再……嗯,那么做了。”
“还不是因为某人说想对我做些什么”
我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笑嘻嘻的看着他,成功的看到德拉科的脸更红了。
“你真是越来越不淑女了。”他小声嘀咕道。
“难道你不喜欢吗?”
我特别喜欢看他窘迫而害羞的模样,于是故意凑过去用手指肚轻轻蹭了一下他的喉结。
“别这样……”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声音有些沙哑。
“如果你再这么下去,我不能保证我会对你做什么。”
我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只好讪讪的收回手。
逗他玩差不多得了。
玩过就不好了。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德拉科突然说道。
我疑惑的挑起眉。
“这个可以。”他侧过脸指了指自己的左脸。
我假装没看见他的暗示,故作严肃的说道,“我们今天来是谈正事的。”
德拉科迅速凑过来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笑眯眯的看着我,“亲爱的,你接着说。我听着呢。”
我一时哑言。
他却如同恶作剧得逞般狡黠的冲我眨眨眼。
“好吧。”我无奈的笑笑。
反正我目前还没拿出我真本领的百分之一呢。我敢打赌德拉科绝对比不了我的魅力。我决定暂时不和他计较这些。
“我们需要拿到格兰芬多宝剑。”
我们很快开始了这个严肃的话题。
“校长室里的那把剑吗?”他问。
“不,那个是赝品。真的在斯内普手上。”我叹了口气,“可惜斯内普现在被卡罗兄妹监视着。我没办法问他。”
“又是卡罗。”德拉科抱怨道,“他们就从来没做过一件正常人该做的事。”
“比起这个,我更担心斯内普会不会被抓住什么把柄。”
“不必为他担心。他能同时为邓布利多和神秘人服务足以说明他的实力和谨慎。”德拉科接着说道,“介于愚蠢的格兰芬多能进入他的房间,斯内普肯定不会把冠冕放在那。”
他认真思索了一会,抬起头看向我,“我认为冠冕还在校长室的某个角落里。”
我想了一会也想不出别的可能。除了校长室,似乎也没什么更保险的地方了。
“那我们去校长室看看怎么样?”我提议道,“就今晚?”
“好主意。我想墙上的画像会愿意为我们提供一些帮助的。”他点头表示赞同。
于是晚上十点,宵夜开始的时候,我和德拉科避开巡夜的学生们,轻手轻脚的走上了通往八楼的楼梯。
“邓布利多。”
石兽缓缓向两侧移开,露出通往内部的楼梯。
“走吧。”德拉科轻声说。
我点点头,和他步入了校长室的大门。
行动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恋爱得谈,主线也得走。
PS最近在忙五一的作业,创业规划大报告要人命啊……
校长室内漆黑一片,我和德拉科不得不点亮了魔杖。
偌大的办公室静悄悄的,没了白天的庄严肃穆感,此刻反而显得有些可怖。
在魔杖发出的、并不算亮的灯光下,我看向墙上的一排画像。画像中的长者大都闭着眼发出轻微的鼾声。
德拉科举起魔杖,仰起头看着昔日的男女老校长们的肖像——他们都在各自的像框里轻轻地打着呼噜。
“我们要找谁?”我轻声问。
“菲尼亚斯·奈杰勒斯。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男人。”德拉科一边说一边搜寻着。
“他是我那个不成气候的舅舅的曾曾祖父。”他小声说,目光依旧在不同的画像间来回穿梭。
“原来你是这么评价小天狼星的。”我也抬起头将魔杖举到眼前,试图在无数画框里找到一个符合德拉科描述的老人家。
“作为布莱克家族唯一的继承人,他绝对足够令人失望。”德拉科的语气明显停顿了一下,“不过,他人还不错。”
不得不说,德拉科对小天狼星的评价令我感到意外。
去年偶然间谈起他舅舅的时候,德拉科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仅仅过了一个假期,小天狼星便获得了他如此高的评价。(要知道他很少夸人)
不过他们似乎一直没什么交集。
当然了,在这种黑暗又紧张的氛围下,我自然不会想太多。
校长室的内部结构和拉文克劳休息室相似,都是一个宽敞、美丽的圆形房间。
这就意味着无论从哪里开始找起,最终都会在某个位置相遇。
我和德拉科相背而行,仔仔细细地搜查着画像。
好在我们足够小心,并没有惊醒任何人。
噢!梅林的裤衩!
我从未感觉校长室的画像有这么多。
“嘿——他在这。”德拉科略带兴奋的声音传来。我赶紧走了过去。
他微微弯下腰,正在打量着墙上的一副画。
而那副画中的老人完全符合他的描述。
我将魔杖凑近些,看见画框下面有花体烫金的文字。
菲尼亚斯·奈杰勒斯·布莱克
我小声念了出来。
“我来叫醒他。”他说。
“小声些。”我提醒道。
德拉科点点头,伸出手轻轻叩击了几下画框。
可惜老人睡的正香,没什么反应。
我凑过去试了试,也没能成功叫醒他。
“他的睡眠质量可真好。”我讪讪地收回手,回过头给了德拉科一个求助的目光。
“等等!”他突然说道,凑了过来,将魔杖举到画像前仔细察看。
“怎么了?”
“他刚才似乎睁开眼了。”
“什么”我被吓了一跳。
阴深深的大房间、会眨眼的画像和寻找关键物件的探险者。
怎么看,都有点像麻瓜拍的恐怖片。
“布莱克先生。”德拉科又叫了两声,可惜他还是没睁开眼。
“你是不是看错了?”我想起无数恐怖片里的情景,不禁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拽住了德拉科的衣角。
“你不会是害怕了吧?”如此紧张严肃的时刻,他的声音里难得带了丝笑意。
“我才没有呢。就是想起了点以前看过的电影。”虽然我这么说,但是他的衣角似乎被我抓的更紧了。
“少看点麻瓜的玩意。那些都是故弄玄虚吓唬人的。”
他说着抽出一只手握住了我没有受伤的那一只。
这让我安心了不少。
“他说的对。麻瓜的玩意确实一无是处。”
突然响起一个男声。
我被吓得一激灵,好在德拉科已经认出了声音的主人。
他弯下腰看着画框里的长者,毕恭毕敬的说道。
“晚上好,布莱克先生。”
“晚上好,年轻人。”菲尼亚斯·奈杰勒斯瓮声瓮气的说道。
“在校长室约会可不是个好主意。”
“我们是来找您的。”德拉科的语气很诚恳,“很抱歉打扰到您休息,不过事情紧急。希望您能谅解。”
“是嘛?”奈杰勒斯偏过头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