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尽 终身误(肆拾捌)96(1 / 1)

小白东躲西藏,就是不乐意让我把荷包套在他的脖子上。我绕着满屋子追了半天,愣是连小白的一根羽毛都没有摸着,最后我一狠心,气喘吁吁的对小白说:“小白,你若是不送信,我下次去九重天就把你在凡间和凡鸟谈恋爱的事情举报出来,到时候王母会阉了你的。你知道什么是阉刑吗?就是把你变成和雌鸟一样但是又不会小蛋的雌鸟。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去勾搭那些个雌鸟去。”

果然,我这么说完,小白很是委屈的站在那里,朝我低低的叫了一声,黑黑的小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我走过去拍拍他的头说:“就这一回,你辛苦你一点,信送到了,回来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好不好?”

小白低下头,委屈的叫了一声,然后一副等着就义的模样,我兴高采烈的把装了信和银镯子的荷包跨在了小白的脖子上。小白艰难的抬起头,扑扑翅膀,摇摇晃晃的飞了起来,最后绕了好几个弯才跌跌撞撞从窗子飞出了屋子。我趴在窗台边,目送着小白左右摇摆的身躯,心里想着,是不是有一点重了,看着小白的模样,貌似压得不轻啊。心中对小白升起了一点点的内疚,可是转念又想,若是崔府君收到信和银镯子,一定会十分高兴的,心中那一点点内疚便被喜悦冲淡开来。

我总算是知道了崔府君的去向,心中的大石头算是落了下来,心情大好,于是步伐轻快的往大厅走去。

刚走进大厅就看见吕不韦饶有兴致的坐在那里煮茶,案几上摆了一排精致漂亮的茶具,修长的手指握着茶杯,更加显得那茶杯小巧玲珑。吕不韦听见脚步声,抬起头一看是我,笑了一下说:“醒来了?头还疼不疼?”

我走到案几旁边坐下,手托着脑袋,歪着头无精打采的问吕不韦:“昨天究竟是个什么情况?怎么我一起来头也疼,嗓子也疼?可是我完全没有印象了。”

吕不韦抬头看看我,然后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了好半天才平复了心情,然后对我说:“昨个,你和赢笙公主一通喝,喝到最后拦都拦不住,摔了酒杯抱着酒坛子,一边嚷嚷着不要做淑女,喝酒就得抱坛喝,但凡拿杯子喝酒的都是伪君子。你再仔细想想,你们两个喝到最后可是闹了不少事呢?”

我摇摇头什么都没有想起来,就问吕不韦:“我们两最后闹成什么样子了呢?”

吕不韦却没有说我们两闹成什么样子,反而幸灾乐祸的问我:“阿孟啊,你要准备什么聘礼呢?我好去给你准备准备,结婚这样的大事可不能马虎。”

我听得目瞪口呆,结巴的问:“什么,什么聘礼,结……婚?谁结婚?结什么婚?吕不韦你倒是给我说清楚啊!”

吕不韦看着我这幅受惊吓的模样,很不厚道的笑了出来,就在我失去所有耐心的时候,吕不韦才忍着笑大概讲述了当时的情形。

当时在酒楼,我和赢笙说着哪里都没有去过,每天只能待在一个地方,想要做的事情都不可以做,越说越觉得悲凉,两个人越喝越多,眼看着我们两个最后连站都站不起来。赢笙坐在地上一边大哭一边说:“阿孟啊,我不想待在宫里当一辈子的金丝鸟,我不想到死也没有去过外面的世界看看。像我这样贵为长公主,可是却哪里都去不了,没有一点自由,搞不好要老死宫中,我该怎么办啊?”赢笙越说越难过,到最后竟然哭了起来,哭得那叫一个伤心。

我抱着赢笙,口齿不清的安慰起赢笙:“没事没事,不哭不哭,大不了我可以娶了你,然后带着你出去玩,你想去哪里,咱们就去哪里,你想玩什么就玩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阿笙,你不要哭了。”

赢笙听我说完止住哭声,一脸茫然的想了半天,然后点点头大着舌头说:“阿孟,这个办法好,不过要是我父王不同意你娶我怎么办?不如咱们俩先拜了天地入了洞房生米煮成熟饭,我父王到时候就不能反悔了。”

赢笙说完就要拉着我拜天地,在一旁的蒙武听得目瞪口呆,等回过神来,就要把我们两拉开,急得连连摆手说:“你们两个都是女孩子,怎么能结婚呢?这可不行绝对不行!”

赢笙不耐烦的挥挥手,拍开蒙武拦在我们两中间的手,无视蒙武的话,拉着我继续拜天地。拜完后,赢笙开心的说:“现在可以洞房了,阿孟,我把我就交给你了,你要好好对我哦!”说着就凑过来要吻我的嘴,眼看就要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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