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尽 终身误(肆拾玖)97(1 / 2)

赢笙的脸蛋红红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我,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说:“阿孟,这,这可是我的初吻,初吻啊。”说着就凑过来要吻我的嘴,我傻傻看着赢笙离我越来越近的脸,一动不动,紧张得不敢眨眼,眼看着赢笙就要就要吻到我的嘴了。

突然赢笙头一歪,堪堪倒在我肩膀上睡着了,我看着赢笙半天不动,连忙摇晃赢笙的肩膀,一边摇一边说:“娘子,你怎么了?你怎么不动了?你是不是死啦?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啊,我才刚刚娶了媳妇啊!”一边说,一边哭,哭着哭着就靠着赢笙的肩膀也睡着了。

吕不韦讲到最后已经笑得趴在了桌子上,完全没有了刚刚煮茶时的风流公子模样,笑得前仰后翻很是没有形象。我听完吕不韦的讲述,完全没有空理会正笑得幸灾乐祸的吕不韦,只是呆呆的问了一句:“你刚刚是在讲笑话对吗?”

吕不韦指了指我的手腕说:“你看看,你们两的定情信物还在你手腕上系着呢?”

我抬起右手低头,撸开袖子,可是除了那个银镯子手腕上再也没有其他东西。我左右仔细看了半天,确定没有东西,抬起头疑惑的看着吕不韦,呆呆的说:“什么也没有啊。”

吕不韦摇摇头,笑着说:“阿孟,你是昨天喝酒喝傻了么,这只手腕上没有,你不看看另一只手腕啊,你今个怎么就变成了一只呆头鹅了。”

我还沉浸在我昨天娶了赢笙当妻子的震惊中,没有理会吕不韦刚刚的嘲讽,颤颤巍巍的抬起左手,撸开袖子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手腕上系着一根细细的红色绸带,隐隐还有阵阵酒香从绸带上飘散出来。我颤颤巍巍的把红绸带从手上往下解,因着只能用一只手往开解,而且红绸绑得着实有点紧,解了半天没有解开。情急之下,张嘴就咬向了红绸。

吕不韦看着我这么一副笨拙的样子,叹了口气,然后说:“过来,我给你解开。”我头一次很是听话的走到吕不韦对面,伸出手。吕不韦翘着手指给我开始解红绸缎。

我看着吕不韦翘起的兰花指乐了:“看你平时长着一副比女子还要精致的脸,现在居然动作都和女子一般,这兰花指翘得,啧啧。”

吕不韦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头也不抬,语气平静的回了我一句:“上面有你的口水,我这是尽量让我的手指少沾一点你的口水。”

我听着吕不韦这么说,突然生气的说:“哪有口水,我刚刚还没咬到呢!”我话音刚落,眼前就闪过一道红色,低头一看,一条红绸缎稳稳地落在了我的手里。我拿着绸缎在眼前仔细打量了半天,着实想不起来是什么东西,就把红绸缎伸到吕不韦眼前问他:“这到底是什么?”

吕不韦嫌弃的往旁边闪躲了一下,然后说:“上面有口水,你能不能注意下不要往别人面前凑呢?”看着我满脸怒气的样子,马上又接了一句,“这是你和赢笙公主的定情信物,你这么随意就给别人看不好,赢笙公主看到了会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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