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你无权如此22(1 / 2)

“护士小姐,这里的病患去哪里了?”

她想了想,答道:“好像是出院了?嗯……他应该是没什么伤的,出院手续也才提交不久……”

“我们没有收到他出院的通知,不可能是正规途径出院的。请您再想想,还有什么原因。”

“嗯……啊!我想起来了,是被一个宪兵带出去的,好像他和一群士兵一起往前线走了。”

“谢谢您。”来者向她道谢,顺着人流往外走,离开了这家医院。

他戴着纯黑的钢盔,在一片白衣与白绷带之间特别显眼。护士回头看了他一眼,便不再过多关注。

“护士小姐,请问这间病房的病人转移去哪个医院了?”

又有一个人走进来问这间病房的病患了。护士显得有些不耐烦,说:“走了,被宪兵带走,往前线去了。”

“啊……谢谢。”

正当询问者准备转身离开时,他听见了护士的一声抱怨,“怎么这么多人问这个家伙的下落……不过是一个中校而已。”

他又回头问道:“等等,您是说,有很多人来找他?”

“是啊。”

“那么,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不……我的意思是,他们是什么打扮的?”

“……我想想,一个宪兵,一个穿着便衣的,还有一个戴黑色钢盔的人。”

“嗯,谢谢您提供的情报,我代表帝国感谢您。”询问者摘下帽子,鞠躬向护士致谢。

被多次询问的纳尔·菲力克中校,此时正蹲在战壕里接受弹雨覆盖。前线被突破了,只能在纵深内草草掘出的战壕里,45度角仰望天空。

纳尔很后悔,为什么要脑子一热选择继续加入。报出军衔后老老实实跟着车队离开它不香吗?参谋的任务是缩在后方出谋划策才对,如果所有军人都必须跳进战壕里对枪,那要军官学院的培训课程做什么?柏林军校每年输出的人才,要是全拉上前线,可能还不如一个营的作用大。

可是从头顶飞过的子弹告诉他,现在跳出战壕逃之夭夭更不是明智之举;至少得穿过一大段路找到那个交通壕,在那里安安心心的躲过宪兵队的视线,或是明目张胆地出示“避难证”往后方走。顺便搭个便车,毕竟这好几公里的路和化了一半的积雪真的是不好惹的。

纳尔和那些大头兵可不一样,完全无法忍受身上的灰土与泥渍。这从他目前的蹲姿就可以看出来,旁边的士兵可都是十分狼狈地伏在沙袋与积雪、泥泞之间,连那个尉官也不例外。

他开始准备枪械,把那把STG的弹匣卸下,检查子弹数,检查抛壳窗磨损(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该干什么,训练时又没有教过这把武器的维护),再无聊地从地上捡起一发不知谁掉的子弹,在沙袋上擦干净,压入弹匣中。这样,纳尔就得到了一把26发子弹的大口径冲锋枪了!

至于叫它大口径冲锋枪的原因——肯定是因为兼具冲锋枪的射速和步枪的威力啊。

现在,我们可以看到,纳尔开始行动了。他拉动枪机,一颗子弹飞了出去,被他一把接住,娴熟的手法就像一位专业的狙击手;然后卸下弹匣,把那颗......

好的,解说可以停止了。他把那颗子弹塞回弹匣,再将弹匣插回枪内,重复上述动作。可以看出,纳尔先生是真的闲啊。

那么,在闲暇之余,我们不妨穿越无人区,去革命军的阵地上看(咻——噗——啪)

上一任旁白君牺牲在了无人区,我是继任的旁白君plus。继续为您带来干涉苏.维埃联合战争的第一手消息!详情请关注作者泡面是不可能泡的获得一手消息快人一步!当然您不关注咱咱也会给您报导的。

革命军阵地上,机枪正对着铁血阵地疯狂开火。他们有水冷马克沁,冷却管升起的白烟宛如一道道炊烟。这些烟带来的可不是美味,而是扑面而来的死亡。

也不知道这些子弹能不能穿透沙袋,若想要这种压制射击能造成伤亡,那只能寄希望于子弹的穿透力和露出头的憨憨。

可是革命军内精明的将军们能想不到这一点吗?他们这样做必然有他的用意。图哈切夫斯基指挥着他的士兵,战壕里人头攒动,他们眼中灼热的神情仿佛在说,“撕碎所有革命的敌人!”

之前敲掉了三个弹药库的几门重炮此时竟然没有开火,轰鸣的火炮仅有革命军自己的76.2mm野战炮,缴获的重炮和野战炮都因为缺少弹药而停火。原主人都没有足够的弹药来打响它,更何况现任主人,连弹药曾经的家在哪都不了解。

虽然爆破的时候是那么的冷酷无情。

曾经炸响在革命军阵地上空的榴霰弹,那副场景炮兵们一生难忘,可是发射这种炮弹的武器落入自己手中后,却无法向敌人吐出反击的火焰。那些斯拉夫人眼睛里的愤怒,是不是也包含着这一份不甘呢?

身为历史的旁观者,我们无从得知。

我们能看到的,只有跃出战壕的士兵,和比较特殊的……从天际划过的双翼机。

嗯?飞机?航空兵并没有参与这场战争吧?

无论海航还是陆航,都没有派出飞机来参与这场战争。铁血方面因为海岸巡逻需要和战争压力,以及转场困难,没有提供任何飞机给这次的海军“陆战队”;陆基航空兵则因为航运需要,失去了战斗力(指仅装备运输机)。革命军方面……好吧,刚起家的军队怎么可能有航空兵?

所以,纳尔想,这飞机是谁的呢?

所幸,纳尔的动态视力优秀,敏锐地捕捉到了机翼上的一抹色彩——绝非铁血帝国的标志物。

它整体偏红,有些黄色糊在其中,假如把对面那面军旗扯下来揉成一团,大概是那样的效果。因此,纳尔断定,这架双翼机隶属于革命军陆基航空兵;也许是硕果仅存的一架飞机,准备依靠制空权进行手榴弹轰炸。(整个天空只有革命军的飞机,肯定掌握了制空权啊笑)

那架飞机盘旋了几圈,见阵地上没有防空火力还击,便慢悠悠地飞回革命军后方了。

纳尔盯着那架飞机,直到帽子被人抢走,一顶钢盔扣在他的头上。纳尔的视线被遮住,让他看了个寂寞。

“干什么……”纳尔抱怨道,随后扶正钢盔,转身望向来者。他不好发火,因为在这一瞬间他回忆起了战区条例,而他头顶上空荡荡的不见钢盔的影子。这是一位好心人给了他一顶钢盔,不是哪个大头兵的恶作剧。

“菲力克中校,我找您找的真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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