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命 (上篇)19(2 / 2)

“误会?根本不存在什么误会,既然天命要灭我们,那我们就先灭掉天命。”苏汐说道。

苏汐刚说完,原本安静的会场瞬间沸腾起来。

“你疯了吗?他们听着呢。”黄春激动的说道。

苏汐看了看黄春随后平淡地说道:“他们,早就被我埋了。现在你可以说真话了。”

原本被傀儡牵制住的黄春得到了久违的机会。

“让符咒的气息飞到我这里来,不符合你一项严谨的风格吧?所以你把我引过来,到底是要做些什么?”黄春问到。

“真是聪明,我刚才不是说过吗,要灭掉天命。”苏汐用一种这件事做起来很简单的语气回应黄春。

“看样子,你有方法,是吗?”黄春试探性的询问苏汐。

“没错。阿瑞斯家族曾经谋划过这件事,现在这项计划还在进行着,阿瑞斯去古堡就是其中一项。”苏汐说道。

苏汐随后又说:“阿瑞斯家族曾经发现了一种特殊的符咒,这种符咒一旦激活,就会让法术之间产生湮灭,湮灭将会产生极大的能量。阿瑞斯家族曾计划将它与另一种可以将法术范围扩大数倍的符咒混合使用,这种方法可以让符咒的能力范围覆盖世界的各个角落,将世界上所有的法术全部湮灭最终形成足以毁灭天命的能量,就算天命不死,她的神力也所剩无几了。但是前提是要在天命毫无戒备的情况下,才有可能实现。”

“所以阿瑞斯家族才会不惜代价的让天命沉睡?”李魁问道。

“没错。”苏汐说道。

“所以你把我找来就是要我的那张扩散符咒?让我再想想吧。”黄春说完随后便离开了。

“他走了?怎么办?”李魁问道。

“没事,他会回来的。”苏汐说道。

凌晨去的,傍晚已经到了。阿瑞斯和他的马从船上下来,天堂门大部分地方已经被猿人控制,在他骑着马敢往古堡的时候果然遇见了几个猿人,在森林里把他给围了起来,那个时候的阿瑞斯还没有注意到,正在擦拭着青焰。其中一个猿人用一种非常看不起人的语气说着:“嘿!那只牲口。今天我不太像要收拾你,只要你下来给我磕三个头,再把马给我,我会考虑放过你。”

过了大概几分钟,几个猿人已经躺在地上起不来了。

随后阿瑞斯便来到了古堡,他拿出苏汐交给他的一张符咒,随后便打开了古堡的石门。

走进去到和其他的庄园城堡差不多,宽敞的走廊,干净的像有人住一样,但是这座古堡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或许从来也没有人住过。走到大厅,此时天花板上突然射下来一枝箭,紧紧的插在阿瑞斯面前的地毯上。阿瑞斯已经将手放下了剑柄上,他抬头望向天花板,此时一些好似黏菌的生物如同潮水般从天花的缝隙里涌出,他们在天花板上排列着,似乎在告诉他什么。没有超过半分钟,黏菌已经在天花板上整齐的排列形成了一段文字。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很显然,这些东西是天命的造物。阿瑞斯没带怕的,没有退后半步,他没有作出任何回应,并且非常平静。黏菌们似乎是被他的平静所激怒了,用非常快的速度在此形成一串文字。

赶快离开。

阿瑞斯没有反应。黏菌愤怒了,随后又形成了一串文字。

这是你自找的。

随后,大厅的两扇大门被重重的关上,随后红色的黏菌犹如潮水一般涌入大厅,流向地板,流向阿瑞斯。阿瑞斯拿出带有霉菌的玻璃球,正当他准备将玻璃球用力的砸到地上的时候,黏菌们似乎是察觉到了,随后快速的从地板里快速涌入,一瞬间菌液像海水似的,快速上涨,一瞬间,阿瑞斯的双脚被海水般的菌液剥离了地面,他漂浮着,此时的阿瑞斯本想利用墙壁来砸碎玻璃球,但是,当他丢过去的时候,这面看似坚硬的墙壁却显得无比柔软,不光没有将玻璃球撞破,还长出了和墙壁一样颜色的触手,包裹住了玻璃球。菌液的涌入没有停止,如同水坝涌出的水一般快速的上涨,此时的阿瑞斯漂浮在水面上,已经可以触摸到天花板的吊灯了,针扎的过程使阿瑞斯的装着玻璃球的挎包与铁鞭掉落沉入底部,并且菌液逐渐变酸,像是要将阿瑞斯消化掉似的,阿瑞斯感觉自己浸泡在了可乐里,正当菌液将要填满整个房间的时候,阿瑞斯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的脸紧紧贴在天花板上,猛吸了一口气,随后沉入水底,游向地板,捡到铁鞭之后用力的将铁鞭从剑鞘中拔出,拔出的铁鞭迅速的猛烈在水中燃烧着,如同猛兽咆哮一般。在阿瑞斯拔出鞭的一瞬间,菌液突然快速下沉,一眨眼的功夫已经全部消失了,门也打开了。按照正常的逻辑屋内应该是一片狼藉,但是大厅非常的整洁与干净,干净的让人可怕。

阿瑞斯按照苏汐的指示去往二楼的钥匙房寻找打开禁锢着恶魔地牢的钥匙。随后的他便来到了钥匙房的门口,打开门之后走了进去,里面非常大,中间还有着一颗树,树的树冠上闪烁着绿色的光,光每出现一次,屋内就有一种像是心跳跳动的声音,边上的地板上镶嵌这一颗颗像是超大藤壶的东西,大小跟一个脸盆差不多大。阿瑞斯像是被什么东西推了进去,门也被快速的关上,阿瑞斯本想出去,但是门已经上锁了更本打不开。随后地板上其中一颗藤壶中冒出了一根很粗很长的白色的线,和人的小臂一样粗,仔细看像是有无数根面条一样粗细的线像麻花一样缠绕组层的,随后麻花看开,面条般的丝线扑向阿瑞斯,阿瑞斯迅速拔出鞭,砍了上去,白色的丝线触碰到鞭上的霉菌的一瞬间便迅速地燃烧了起来随后灰烬消散在了空中。

随后,无数的藤壶中冒出了同样的丝线,随后径直的冲向阿瑞斯,阿瑞斯敏捷的躲闪着,快速的奔跑着,在菌丝扑向他的一瞬间将一个玻璃球砸向地面,玻璃球里的物质迅速蔓延,所有丝线迅速的变成了灰烬。随后的阿瑞斯累的坐在了地上。随后,那颗大树的树冠里飘出了许多类似木片的东西,他们游离在空中,像是失重了一般,阿瑞斯更本无法猜到这些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随后,一些木片迅速的飞向一个藤壶边上,藤壶里又冒出了那种白色的丝线,白色丝线伸出的同时,木片井然有序的吸附在白色的丝线上,在组装的过程中还发出木片之间的嘎啦嘎啦的打击声,丝线好似一条披着鳞片的龙,随后其他的藤壶也冒出了带着鳞片的丝线,他们纷纷冲向阿瑞斯,当阿瑞斯再将玻璃球砸向地面的时候,玻璃球中的霉菌已经对他们不起效果了,他们厚厚的鳞片可以抵挡一些,阿瑞斯用铁鞭更本打倒不了这些怪物,因为他们更本不是什么怪物,只是一些菌丝罢了。钝器的击打更本对这些富有韧性还身披鳞片的菌丝没有半点作用。阿瑞斯只能狼狈的逃跑,但无奈被菌丝缠绕住。阿瑞斯被菌丝死死的缠绕住,如同一只被蟒蛇缠绕着的老鼠。不管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此时,阿瑞斯拔出了他那一直藏在身上的小刀,刀上早已被阿瑞斯涂抹了菌液,阿瑞斯迅速且精确的将小刀插入了那菌丝鳞片的缝隙中,霉菌迅速蔓延,一瞬间菌丝变成了灰烬,木片散落了一地。正当阿瑞斯准备对其他菌丝下手的时候,他们都变得一动不动,阿瑞斯不知道为什么,但他不知道的是身后的大树早已张开了血盆大口,树冠下满嘴尖牙的大嘴中,伸出一条条如同荆棘一般带着刺的绿色触手,其中的一条迅速的缠住了阿瑞斯的右手,阿瑞斯转过身来,树妖更本没给他反应的时间,一条条荆棘触手缠绕着阿瑞斯的四肢,想要将他一步步的拖拽到自己的口中,阿瑞斯迅速的将鞭用力的插入地板,防止自己再次向前移动,他单膝跪地,紧紧的抱着铁鞭,无论树精如何使劲,他都没有移动半步,对待阿瑞斯这种的,树精也有其他的方法,荆棘开始吸着他的血,绿色的藤蔓被染成了红色。阿瑞斯开始变得虚弱,他抬起头,决定赌一把。他拔出了铁鞭,拿着铁鞭的他被迅速的拽入树精的口中,但是,树精并没有合上嘴,久久的没有合上。他嘴中的阿瑞斯利用藤蔓的回收速度已经将铁鞭插入了如同树精心脏的发着绿光的树冠中,随后,绿色的汁液从伤口喷出,树精的树冠不再闪烁,也不再出现心脏一般的跳动声。

随后的阿瑞斯发现了悬挂在树精树枝上的钥匙。拿到钥匙的他便火速前往了古堡的地牢。

顺着潮湿阴森的石头楼梯下到地窖,越往下越阴森,越往下越感觉瘆的慌,过了一会儿他才在阴暗的转角找到了一扇看起来有点像是地牢的木门,把钥匙插了进去试了一下果然可以打开,那么大概率就是了。阿瑞斯还是有些紧张的,毕竟他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生物。咔哒一声后,门锁被打开了,阿瑞斯小心翼翼慢慢的打开木门,但是还没有怎么推开,一整寒冷刺骨的凉风伴随着野兽般的风声从门缝中穿过,他就渐渐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很显然恐惧与焦虑已经灌满了他的内心,使他无法在将门移动分毫。大概过了很久,他压制住了自己的恐惧猛地推开了门。

里面很空旷,天花板非常的高,顶上有一个圆形的大洞,月光从这里撒到房间的地面上,使漆黑的房间变得不那么漆黑,透过洞可以看见天空中的银河与月亮,洞口的正下放是月光被照射的最强烈的地方,通过台阶可以走到那个地方,巨大的铁链早已断裂,恶魔已经不复存在。月光照射的地方只留下一个巨大的石碑、地上的一块小石头与一张石桌,石桌上什么都没有。阿瑞斯走上了台阶,走到了石碑面前,上面没有任何东西,唯有阿瑞斯的父亲与先祖在石碑上刻着的名字,很明显是刻上去的,阿瑞斯只知道下面一点是自己父亲的名字上面是爷爷的、太爷的,再上面就已经没有印象了,但是他在最上面看见了始祖的名字,或许意味着这个石碑上是家族历代长老的姓名,他们都来过这里,他们都签订过契约,来获得足以抗衡天命的强大力量,是一群人的禁锢也是所有人的救赎。签下契约预示着神力降临于阿瑞斯与海星湾,同时反噬的乌云将笼罩着阿瑞斯家族乃至整个海星湾族,在六百年后他们将沉入孤独与无助的海洋,没有施舍与帮助,没有曙光与希望。

最终,他还是在石碑上刻下了自己的名字,阿瑞斯一世。

随后石桌上便出现了一朵红色的蘑菇,如同被鲜血浸染过,红得发黑,夜晚的星空银河与洁白月光照射下来,使它格外的红亮耀眼。

阿瑞斯那着它便离开了古堡赶回了海星湾。

深夜,黄春在实验室里没有离开,不知道是怎么了,他试图用实验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试图用思考去麻痹自己的大脑。但是无论他怎么思考,怎么做,始终无法将内心的乱线丢去。他躺在了实验室边上的躺椅上,望着星辰。他预料到苏汐会来找他,他也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将控制自己的傀儡销毁掉。或许是傀儡做久了,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人了,他不知该如何抉择,也不知该如何回答苏汐的请求,他变得胆怯变得害怕看似坚强却不堪一击,以前的他是多么的勇猛,为了救治一个患有瘟疫的小女孩儿,没来得及戴上任何防护措施就直接冲进房间莽夫,一个敢把没有人验证过的青霉提取物直接送入口中的疯子,不得不让世人敬佩。而如今的他却早已失去了那种勇气,蜷缩在角落之中,变得不再与人交往。今天的事让他十分纠结,他知道,如果把符咒给了苏汐,法术真的灵验了,就算天命死了,也依然会收到因湮灭法术而带来的诅咒,到时候,整个海星湾加上恶魔的契约不敢想象将会是怎样的结果。但如果一直臣服与天命也难逃被毁灭,只是没有前者来的更猛烈罢了。他坐在那许久,没有动静。

第二天中午,阿瑞斯到达海星湾的码头,上岸的时侯给了船夫些银两,也摸到了一张符咒,他拿在手上却发现此时的符咒已经变成了一张废纸。黄春与苏汐已在今日清晨与诸位长老举行祭祀大典,并湮灭的这世间的所有法术。虽然法术已不复存在,但是海星湾的科学技术得以保留下来。

这天下午,阿瑞斯如同往常一样回到林府,可在门外却看见了一位与他一般大的男子在和一个小孩儿玩耍,是张十三,阿瑞斯的发小。拿着个竹竿上面像是搞了些浆糊,在一众叽叽喳喳的知了声里,张十三找到一个最懒的,直接就用木棒就戳了上去,惊慌失措的知了疯狂的煽动着翅膀却无法逃脱,最后被张十三从木棒上拿了下来,给了边上了小孩儿,并将竹竿给了他们,随后便和阿瑞斯离开了。

他们走在拥挤的人群之中,走着走着聊起了从前。

“哎呀,真怀念以前啊!那时候,你和我一起去抓知了,一个下午我能抓一盆,你一个多抓不找,哈哈哈,看来最近挺有长进啊!是不是练枪练的?你那样儿,还真像拿着长枪的时候。”

“嗨,习惯了,长枪拿久了,拿着个竹竿都像在拿枪,哈哈。”

“快看看,那边怎么了?”

只见众人正在围着一面墙壁,墙壁上似乎挂着什么。随后,阿瑞斯望见边上有卖条头糕的铺子,随后便对张十三说道:“嘿呦!条头糕,你去帮我买,我去看看那边发生了什么。”

“好的。”

随后阿瑞斯便来到了人群之中,随后从人群里挤了进来,原来是进士科考试放榜了,有十五个中了。

“好的,让我看看,一甲,第一名,张十——丝,三?十三?张十三?”阿瑞斯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张十三的名字出现在了这里,并且他还高中状元。要知道,他在海星湾大学堂学的可是格物还有数学!怎么可能有能力去考进士?另外按照他的脾性,他应该去从军!怎么会去当一个文官?

阿瑞斯随后来到张十三面前疑惑的问道:“你,去考进士了?”

“对,怎么了?”

“不是,今天放榜你都不知道?”

“噢!差点忘了!对了,我中了没。”张十三平静的说道。

“一甲第一名!是一甲第一!”阿瑞斯兴奋的说道。

“哦。”

“啊?”

“怎么了?”

“不是,你难道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没有啊?说什么?”

“你中了。”

“我知道,一甲第一嘛。”

“你难道不高兴?”

“高兴啊。”

“那你怎么没有反应啊!”

“还能有什么反应啊?对了条头糕。”张十三将条头糕递给阿瑞斯。

“噢好的谢谢,不是,你不是在大学堂吗?你去做官不用考这个吧?大学堂不是可以直接殿试的吗?”

“对啊!但是你也知道,这科举还有几年就要取消了,都得换成新式考试,趁现在还有,来体验一下。”

“不是,你一次!一次就考过了?还是状元!”

“怎么了?”

“这可是好事啊!作为兄弟,今天晚上,咱去酒楼喝一杯,我请了!”阿瑞斯对张十三说道。

昨日,宰相死了,王的贴身侍卫急急忙忙的吩咐着手下,像是一场灾难即将降临。海星殿的大厅里,文武百官、各位元老大臣没有一个敢离开海星殿半步,前头的几位大臣翻阅着密密麻麻的折子,随后又记录在一个卷轴上,像是在做什么统计。寝宫内,王躺在床上,太医正在为他把脉,把完脉的太医看着面前虚弱无比的王无奈的摇了摇头。王的意识逐渐模糊,他用非常轻的声音吩咐大臣将李兀带过来见他,大概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李兀来到了寝宫。李兀向王行完揖礼后,意识模糊的王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李兀,随后对李兀说道:“你可知阿瑞斯的住处?”

“知道的,陛下。”

“不知道阿瑞斯能不能从那里回来。”王叹了口气,虚弱的脸上挂着一丝担忧。

此时门外进来了一位白胡子的大臣,他拿着刚刚在海星殿统计票数的卷轴。

“有结果了?”王问道。

“是的陛下,根据各位官员、代表与元老的投票结果来看,诸位希望由阿瑞斯来接任下一任新王,或者是张十三。”

“哈哈,果然,和我想的一样。”王欣慰的说,“李兀!”

“臣在。”

“你火速赶往海星湾,去把阿瑞斯给我找回来,另外把张十三也给带来。”

“是。”随后李兀便火速赶往了海星湾。

“您真的觉得林公子能回来吗?”白胡子大臣担忧的问道。

“虽然那种地方,去了是九死一生,但是,我,相信,他可以。”王说道。

晚上阿瑞斯高兴的简直像是自己中了似的,点了好几盆的肉,祭坛子的酒准备好好的庆祝着天大的喜事。但是却被酒楼外闯进来的士兵给围了起来,酒楼顿时被围得水泄不通。随后一个年轻的士兵走向了两人。

“老李!”两人异口同声的喊道。

老李的真名叫李兀,是和两人一起长大的发小,前几年从了军就再也没有回来。三人拥抱在了一起,随后阿瑞斯便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差点忘了!阿瑞斯,王让你速速前往海星殿,命我呼你过去。没有时间了动作要快,对了,十三你也去。”

“我?”

“是的,来不及了先上车。”

随后几人便上了马车跟随护卫火速赶往都城。马车中,李兀却没有提到为什么要让两人去往海星殿。就这样大概到了第二天上午的五六点中,他们终于到达了都城。但是这里人山人海无法前进,无奈之下,三人只好下车跑着去往海星殿。

王躺在床上,他似乎感应到了什么,虚弱的脸上露出了慈祥的微笑,轻声的说道:“他们来回了。”

大概过了一段时间,几人终于跑到了海星殿前,此时黑色的乌云笼罩着整个都城,雨点缓慢的落下,参杂着不安与悲伤,外面没有一个人,一位大臣在海星殿门前大声宣读着:“先帝驾崩,另立新王……..”

至此,阿瑞斯便成了新王,之后的张十三也被推举成了宰相,李兀也成了将军,几人便开启了与猿人长达五十年之久的斗争,持续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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