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规矩75（1 / 2）
布鲁斯和阿福来到了《灯塔日报》楼下，让人上去通报大卫。
哥谭有些权势的人都知道布鲁斯在韦恩集团并没有什么实权，但是韦恩的名字总是要给面子的。欧文的势力如日中天，但是当年托马斯·韦恩的亲信也不少，最后谁能够掌管韦恩集团还是个未知数。很多人还是保持着观望的态度。
大卫就不是那种会为了欧文得罪布鲁斯的人。
上了楼，布鲁斯便看到了正在抽雪茄的大卫。大卫五十多岁，头发却都已经白了。
一看到布鲁斯来到，大卫就把雪茄放了下来，但是并没有熄灭。
“韦恩少爷，今天来这里，有何贵干？”
“因为你写的报道啊！”
布鲁斯把报纸拍在了桌子上，怒气冲冲地说着。
越是显得生气，无理取闹，越能够让人相信他只是个被宠坏的小孩子。
果然，大卫又把雪茄放进了嘴巴里，而阿福则扮演着另一个无理取闹的人。
“我家少爷在问你话呢！”
扮演把布鲁斯宠坏的长辈。
大卫抽完了这一口，才问了布鲁斯。
“韦恩少爷，我是个新闻工作者。如实向大众报道是我的职业，也是我的操守。请不要在这里无理取闹。”
“蜘蛛侠怎么会是公害。他都救过我的朋友。”
“怎么救的？有没有砸窗户，或者把别人的车拿来当武器？有没有其他人的权利受损？”
布鲁斯想了一下自己救格温和埃利奥特的那天，只有几只狮子和鳄鱼被伤害了而已。那只被当成武器的鳄鱼可能会有些怨言……哦，还真有把玻璃砸碎。
布鲁斯想到了这点，而大卫也把布鲁斯的沉默当成了默认。
“韦恩少爷，你还小，你并不知道蜘蛛侠对于社会的危害是很大的。假设，蜘蛛侠出现在了你家，说是要救你，结果在和别人打的时候，把你家拆了。或者，把你或者这位管家都给误伤，变得残废了，你们怎么办？蜘蛛侠要承担责任吗？”
“我觉得蜘蛛侠是好人，他肯定会承担的。”
“最起码也会把我送进医院。”
阿福在那边插了话，因为两年前蜘蛛侠把他打伤的时候确实给送进了医院。
大卫自然是不知道这些的，又吐了一口烟，对布鲁斯说。
“韦恩少爷，别这么天真。蜘蛛侠是谁？他的头套下面是谁？谁也不知道。那么他犯的错要怎么去追究？根本不可能啊。这就和那些匪徒是一样的。”
“就是蒙面才帅嘛。他做的都是好事，你怎么能把他和匪徒联系在一起？”
“你这样的孩子去维护他，我丝毫不意外，因为你根本看不清楚蜘蛛侠的存在就已经是危害整个社会了。”
“怎么危害的？”
“蜘蛛侠的存在就是损害了政府的形象，会让普通民众去想，政府有多无能才需要一个蒙面义警去惩罚那些人？再一个，要是警局有计划呢？某个重要的线人，布局了多年，就因为蜘蛛侠而被打乱计划。多少人有可能因此损失生命？蜘蛛侠是体制外的，不受管制的。这种不受管制的强大力量，终有一天会摧毁这个社会。”
若不是布鲁斯有审视自己的坏习惯，还真就被大卫的这一番话给说服了。
每一句都是实话，但是每一句也都在引导人去往最坏的方向去想，而忽略正面的消息。
依照大卫说的，蜘蛛侠就已经是个无恶不作的人了。如果布鲁斯这时候再去问，那蜘蛛侠救的人怎么说？
大卫也一定会回答，蜘蛛侠害的人可比救的人多。
没人知道确切的数字，但是绝对是如此的。布鲁斯在打罪犯的时候留下来的蛛网都会粘住不少东西，直到两小时之后溶解。
于是，布鲁斯又搬出来了绿灯侠。
“那大都会那个绿灯侠呢？他不就是英雄？也没见新闻上面说他是公害。”
“韦恩少爷，绿灯侠已经有几年没出现了。而且政府早就想要去制止他了，只是因为绿灯侠在民众里的呼声太高，政府不能下手。体制的逐渐成熟会让这些所谓的英雄没有用武之地，而他们的存在一定会让体制的发展慢下来很多。现在我要为哥谭做的，就是在蜘蛛侠发展到有那么强的呼声之前，把这个公害扼杀在摇篮里！”
大卫说得慷慨激昂，好像他的举措是能够拯救哥谭一样。
布鲁斯拿着报纸又对大卫说。
“但是……蜘蛛侠他就是英雄啊！”
“韦恩少爷，这点我不和你争论。你有一天会知道的。”
“我们家有你们的股份。你必须去道歉，然后把蜘蛛侠写成英雄。”
“抱歉，请不要侮辱我。我们记者也是有底线的。”
“你就没被威胁过？没被收买过？”
“废话！无理取闹也要有个度。请出去。”
大卫送客了。
但是布鲁斯刚刚看到了大卫明显愣了一下，说明布鲁斯的问题还是让大卫去想了什么的。
这说明大卫确实没有他说得那么干净。
布鲁斯又站了起来，然后上去就抓住了大卫的领子。
“蜘蛛侠就是英雄！”
“放手！”
大卫把布鲁斯推开，面色铁青。指着门对布鲁斯说着。
“你不出去，我就叫保安了。”
“……走就走！”
出了《灯塔日报》的大楼，阿福才问了布鲁斯。
“少爷，你刚刚是不是有点太刻意了？”
“距离得有点远，我能怎么办？下次再想个什么更合理的吧。”
布鲁斯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来了一个耳机戴上。耳机里传来了大卫那边的声音，是通过大卫领子上的窃听器传来的。
阿福看着布鲁斯很认真地窃听着大卫那边，摇了摇头。
“果然，跟踪狂。”
“而你是跟踪狂的管家。”
晚上，布鲁斯没有睡觉，在听着大卫那边的声音，试图找到什么有用的事情。但是听下来，基本上也都是大卫在工作的声音。
和见布鲁斯的时候不同，大卫工作起来对下属是丝毫不吝啬辱骂，布鲁斯都学到了不少新鲜的骂人的话。
到了十二点多的时候，布鲁斯已经听了五六个小时的内容了。阿福再一次问了布鲁斯。
“少爷，我来听吧，你可以先休息一下。”
“行吧。也十二点多了，我先出去逛逛，听到什么线索你随时告诉我。”
“我是想让你休息一下啊。”
阿福接过来了布鲁斯的耳机，看着布鲁斯去换战衣，还是无奈地戴上了耳机。
布鲁斯也没有去别的地方，还是站在了《灯塔日报》的大楼上。这里是个很适合探查的地方。
但是布鲁斯的耳机里这时候却传来了阿福的声音。
“少爷，你到了《灯塔日报》的大楼了？”
“一时间想不到去哪比较好。”
“我刚刚从窃听器里听到了电梯的声音，大卫可能下楼了。”
“下楼？他是要回家吗？”
“不是，他是接了个电话，然后说很快就到。”
布鲁斯往楼底下看着，约有半分钟，就看到了大卫出来。
他又对阿福说。
“不要说我跟踪狂。”
“好的，跟踪狂少爷。”
布鲁斯看着大卫上了车，荡着蛛丝跟着大卫的车。
车子在哥谭的路上行驶着，布鲁斯则在楼上跳跃穿梭，紧紧跟着。这种时候他就希望福克斯的跟踪器能够开发得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