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牧师77（1 / 2）
又是哥谭的一个明媚早晨，戈登和哈维接到了报案，到了上东城。
一家商店被抢劫，这在哥谭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哈维按照程序给老板做了笔录，戈登则看着监控录像。
监控里，是三个头戴面具的劫匪，两个拿着枪，一个收拾东西。
“看起来不像成年人。”
“未成年人犯罪的也越来越多了。都不知道这几个从哪里弄来的枪。”
“警官。”
老板突然插话了。
“那个枪看起来像是玩具枪。”
“……你看出来了，还被抢了？”
戈登很是不解。老板便解释了一下。
“这是哥谭，我哪敢赌？万一我猜错了呢？况且买了保险，被抢了还能赔。”
这么有理有据，戈登则说不出来什么了。他只是叹了口气，苦笑了一下，自言自语。
“那保险还真能给报啊？”
“哥谭这种事不少。保金本来就比其他地方高不少，要是再不报，就没人买了。”
哈维回答了戈登的自言自语，两个人又接着查看录像了，想找到犯人的一些特征。
这三个罪犯在第二天之后就落网了，毕竟还是未成年，并没有什么反侦查意识，跟着监控，戈登和哈维就找到了一栋房子。
武力压制，并没有什么多复杂的地方，也就是为首的那个人跑远了，戈登给抓了回来。
房间里没什么家具，地上也都是一些食物的垃圾，看得出来这三个人平时只考虑怎么在这里吃饭了。
唯一让戈登觉得这三个人还有救的，也就是没有在房间里发现毒品。
哈维看着关于这三个人的文件。
“你们三个都是孤儿？”
“嗯。孤儿院认识的？”
“是被赶出来的？”
“我们三个都十五岁了，自己出来的。我们才不要在孤儿院待到必须被赶走。”
为首的那个人很有骨气地说着，但是哈维却冷笑了一下。
“那你们干嘛去抢劫啊？”
三个人都不说话了，只是低着头。
有骨气的人自力更生，但是不是通过掠夺他人。
戈登也凑过来看了看哈维手上的文件，又问了他们三个。
“这上面说你们十四岁就走了，中间一年你们都是在哪住的？”
三个人互相看了看，都没有说话，并不想回答戈登的问题。
哈维的态度就强硬很多了。
“不想回答可以，到局里慢慢说。”
“我说！”
一个孩子立刻怂了，不顾其他两个人的阻拦，就开始说了。
“我们这一年都住在教堂。牧师收留了我们，我们只要在那里打扫卫生就管饭。但是那边的孩子越来越多，我们也就选择出来了。不想给神父添麻烦。”
哈维和戈登互相看了一下，戈登又问了他们。
“那那个牧师除了让你们打扫卫生，还对你们做了什么别的吗？比如帮你们洗澡，或者哄你们睡觉？”
“我们都十几岁了，哪用得着那些？”
那个孩子像是在看弱智一样看戈登，但是戈登却长舒了一口气。
这说明那个牧师并不是垂涎于这几个小男孩的美色。
哈维则看了看这房子，又问了他们。
“这房子是你们租的？”
“我们买的。”
“买的？”
哈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房子不大，但是怎么着也得有二十多万美金，即使是在通货膨胀的现在。
为首的那个也不傻，赶紧解释。
“这不是我们抢来的。我们就抢劫了那一次，因为实在没有吃的了。这房子是我贷款去买的。”
“你都没成年啊？”
“我去黑市买了个身份证就能贷款了。这也是我听别人说的，说现在贷款买房子很简单，不花钱就能买房子了。”
“……你们知道贷款是要还钱的吗？”
三个孩子听了，面面相觑，然后都摇了摇头。
哈维无奈地叹气，然后问戈登。
“把他们仨抓了，银行会不会来找我们要人？”
“要什么人，他们什么都没审查就给拨款了。活该。”
戈登很是不屑地说着。
三个人都被带上了警车，哈维看了看戈登。
“怎么感觉你对银行戾气那么重？你欠银行钱了？”
“还不至于。我们家没什么贷款，芭芭拉的工作也不错，格温也不是乱花钱的，我们家钱都够花的。”
“维持着你这种生活水平也是够难的。黑钱你不收，贷款你也不借。”
“不是自己的钱，花起来不安心。对了，你的房子是贷款买的吗？”
“是啊，贷款还有两年就还清了。”
“就一个房子吧？”
“我就一个老婆，也就一个房子。”
哈维开玩笑似的说着，但是城里说真的有那种人的。每包养一个小老婆，就要买一个新的房子。这才叫金屋藏娇。
戈登点了点头。
“主要还是格温前段时间跟我们说的银行贷款的那个骗局。说这里面可能会有很大的危险。我现在对银行和贷款都特别敏感。”
“什么骗局？”
“房价要暴跌了。等到时候，银行会破产。”
“啥？真的假的？”
“格温说的。你知道她智商多高的，而且是她和布鲁斯以及埃利奥特三个人都推出来的结果。”
“……毕竟是三个孩子，总会有差错吧？”
“你回头看看这三个，他们都能贷款买房子了。你觉得他们还得上钱吗？你觉得银行的机制问题不大吗？”
证据就在面前，哈维也不能视而不见了。
但是哈维还是不理解。
“不是，怎么会这样？”
“格温说的，我也没全部理解。大概就是指银行的钱是不断流动的，才能看起来那么多。但是一旦很多人还不上贷款，钱就流不动了，后面就都得崩盘。”
“……行吧。等会下班我就去把钱都换成黄金。不管房子怎么跌，黄金都是保值的。”
哈维这样的人还是有一套保命的手段的，只要能提前预测到危机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