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盗窃78（1 / 2）
入夜，贫民区只有微弱的光，凑近了才会发现那多数也不是灯光，而是火光。
几个路口有人在铁桶里点火，既为了取暖聚堆，也是为了和旁边的韦恩集团大楼抗衡。
但是这微弱的火光根本敌不过韦恩集团大楼的灯光，靠近大楼的人家甚至都需要拉上窗帘才能够睡个安稳觉。
而这样的灯光，也表示这楼里的很多人都还清醒着。加班对于大型企业来说是很正常的事情，甚至有资格加班的都不在多数。
在这群已经靠着咖啡提神的人里，两个人悄悄从二楼潜入了韦恩大楼。
“看吧，我侦查过，仓库这边想进来很容易。”
布鲁斯自豪地对小猫说着，小猫则很是不屑。
“你自家的产业监管薄弱，你还能高兴啊？”
“……现在又不是我掌权。”
“那就继续往上去吧。”
他们现在是在二楼，而欧文所在的地方是顶层，八十楼。
布鲁斯先是拿出来了地图，上面标注了每一层都是什么部门。
小猫也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样。
“哇，居然一个部门能占好几层楼。我以前都在想大公司干嘛要盖那么高的楼。”
“其实这里本来也没打算盖那么高的，但是我父亲说既然都盖新的了，就比之前高一点吧。”
“高了十层啊。”
“对啊，一点嘛。”
韦恩集团曾经也是在钻石区，是那里最高最显眼的大楼。这大楼有一百多年的历史，是布鲁斯的太爷爷修的。
除了这栋楼，他还修了一个观景的灯塔。灯塔是哥谭的地铁交汇处，哥谭的地下铁路都在这个灯塔汇合。塔也很高，十二层，可以从这里看到最美的景色。
和旧的韦恩大楼不同，那个灯塔还留着，已经是哥谭市的地标之一了。
当时没几个人理解托马斯·韦恩为什么要迁移韦恩大楼，现在也没几个人，未来也许还是没有。但是所有能够想到的人，都会惊叹于托马斯的眼界和布局。
布鲁斯这时候也只是一知半解，他现在想的就是怎么去往最高层。
“你平常都是怎么入室盗窃的？”
布鲁斯问了理应经验丰富的小猫。
小猫看了看地图，叹了口气。
“我平时入室盗窃，人家也不开灯啊！哪有灯光通明跟白天似的去偷东西的？”
“那总不能就这么走了吧？”
“那不太亏了。”
小猫又看了看四周，仓库有不少东西，但是好像没什么能够帮他们神不知鬼不觉上楼的。
于是小猫又很无奈地看着窗户。
“要是能和蜘蛛侠一样爬墙就好了，直接从外面就上到顶楼了。”
“你平时不是也能跳楼吗？”
“贫民区的楼最高才七层好吧，哪有什么危险。这就几十层，会死人的。”
这个想法肯定只是说笑了，但是小猫还是看了看外面。
“要是能有个绳子之类的给吊着，应该也能跳。”
“蜘蛛侠的蛛丝？”
“肯定要现实一点。类似……鞭子之类的。”
“改天我送你一个。”
“还是专心在心里的偷东西上面吧。出去再聊天。”
本来他们也是有计划的，说实在不行就走楼梯上去。但是真到了这里，他们算了一下时间，才发现想爬八十楼上去是很容易被注意到的，因为楼道会有很多疲惫了来这里偷懒的员工。
小猫想了想，然后对布鲁斯说。
“有了，你就以你本来的身份，我就装作你的员工。”
“不行，但凡是这里认识我的都知道，我身边就只有一个阿福。多出来一个人会被注意到的。而且那样的话，你偷了东西，他们也会知道我是同伙。”
“那就……你负责把人引开，我上去。”
“应该可以。”
布鲁斯觉得小猫的这个想法还是不错的，两个人便商量了一下细节，小猫就在仓库里等布鲁斯的信号，布鲁斯则顺着二楼再爬下去。
既然要引开人，那就是越高调越好。
布鲁斯是穿着夜行衣过来的，和小猫同款，但是从门口进就需要换一身好点的衣服。仓库里有，而且布鲁斯知道在哪。
到了门口，保安自觉地就给布鲁斯打开了门。走进去之后，路过的人的视线也就都集中在了布鲁斯身上。
紧接着，布鲁斯看了看四周，看到了那边正在走路的员工，便走了过去。
“你是哪个部门的？”
“韦……韦恩少爷，我是销售二部的。”
“你叫什么？”
“吉米。”
“好。”
布鲁斯说了一句好，就掏出来了一个小本子，把这个人的名字和部门都记录了下来。
就在旁边的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布鲁斯又走到了那个人旁边，也是同样问了这些问题，紧接着记录了下来。
一楼的人立刻就慌了起来。
集团的少爷突然在这里登记身份信息，是要做什么？升职加薪？开除名单？
未知盘旋在了他们的脑袋上，有选择逃离的，有选择立刻去好好工作的。没有人想要在这种时候给少爷留下来不好的印象，那就是自寻死路了。
一楼的问完了之后，布鲁斯走到了电梯旁边，转身看着这些人。
视线对上的一瞬间，这些人就赶紧移开了，不知道布鲁斯想要做什么。
但是布鲁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又转身，坐上了电梯。
电梯门关上的一瞬间，一楼就炸开了。每个人都在讨论着，但是都讨论不出来什么结果。有的人也立刻给了自己的同事朋友发消息。
所以当布鲁斯到了二楼的时候，已经有几个二楼的人得知了这件事。
和在一楼做的事情一样，布鲁斯又一个个问了下来。走到仓库门口的时候，他多问了旁边的保安一句。
“这个是哪里？”
“报告韦恩少爷，这里是临时仓库。一些需要作为样品的产品都会在这里临时放置。”
“哦。你叫什么？”
又是同样的招数。
问完了之后，布鲁斯又敲了两下仓库的门，提醒里面的小猫，然后才离开了二楼去四楼。
三楼的人没有等到，但是四楼的人受到了惊吓。这也是布鲁斯为了给小猫争取时间。
小猫要怎么上楼，他不知道，或许是通过楼梯。有规律的话，上面的人就都知道了，但是布鲁斯要让这些人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出现，问了名单是要做什么。
抱着这样的未知，他们才能够忙碌起来，从而忽略了楼里的一个不速之客。
这样问了有八层之后，阿福那边受到了福克斯的消息。
“你知道布鲁斯今天去了公司吗？”
“他要带个女生去那里偷东西。不用管他们。”
“现在追女生都这么下血本了吗？”
“难得他对女生感兴趣。”
“行，有需要帮忙的，你就让他联系我。”
“好。”
布鲁斯还不知道这件事，只是一直上着楼。他和小猫没有联系，因为布鲁斯要担心董事会高层会不会有在看着他的。
下次应该改进方案，先去把监控室给黑了才行。
不过以自己现在的高调行动，其他人也应该会有联系监控室，想要知道布鲁斯行踪的吧。监控屏幕多，但是人也只能盯着其中的一部分。
可是布鲁斯还是有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