沱沱河的夜空 连载

沱沱河的夜空

分类:灵异悬疑 作者:夏花的花 字数:8万字 标签:沱沱河的夜空,夏花的花 更新:2024-06-26 11:1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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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月收到LS山河的通知信时,刚看完最后一个病人。

洗手后,她怀着忐忑的心情看完通知信,然后回复按里面要求的填写资料,用电子邮箱回复,又经过两天漫长的等待,组织来电话对她进行了电话面试,再是一天后获得通过。

沈明月得知通过面试,犹如中了大奖。因这个消息短暂兴奋后,很快脑里总结了她需要准备的事,首先她向单位确定年假时间,因为整个行程需要近一个月的时间,所以她除了年假还有把整个月的假期用完,还需要把下个月再下个月的假期都借用,开始,单位不同意,最后在沈明月条条是道的分析下,外加软磨硬泡,鉴于她向来表现良好,办公室就同意了批假。

再是需要准备的物品:睡袋,防潮垫,防晒霜,御寒衣物,相机远焦镜头,还有平时生活用得到的物品,包括碗筷洗面奶,还有零食。

零食?为什么给志愿者注意事项里会提到零食呢?沈明月不解,但很快没有纠结这个问题,而是想到自已喜欢吃的零食,是什么呢?平时很少吃零食,哦,坚果,就买坚果。网上买吧,寄回来要几天,她还有一个星期就要出发了,不行,不能拖着一大袋零食出发,她已经大至选择了火车作主要交通工具,干脆直接寄到那里好了。邮件里有沱沱河的地址。

网上买的东西除了相机镜头,睡袋,帐篷,防潮垫,零食全部直接备注寄到了沱沱河。再收拾了些衣物和部分日常用品,准备打包时,沈明月把一盒两寸的银针也放进了行李一起寄过去。这个东西进不了火车站,不能随身携带。

自从学习了中医理疗后,她习惯了随身拿的手袋里都放着银针,人生无常,总会有需要时。她就曾在医院外遇到中暑的和中风的人,在那个无针无药的环境让人束手无策。如果有这个银针,还可以做些简单的急救。

所有东西都确定打包寄出了后,沈明月拿出清单一项一项剔除,最后剩下两件路上换洗的衣物和部分需要的日常用品,有一些常用药品,如头痛药,胃药,然后等待出发的日子。

等待出发的日子,沈明月反复想着一个问题,4500以上的海拔,心就有些怵了,她会不会有反应?4500以上的海拔啊,尽管她曾多次进入高原,但这样高的海拔还是让她心里没底,而且还要在那里生活近一个月的时间!

这年六月初,沈明月如期出发。

这边朋友相送,那边有人相等,充满期待。

沈明月是半夜到达的格尔木,半夜的格尔木火车站灯火通明。走出火车站叫了车来到指定的青年旅馆。那时已是零时两点,青旅大门已关,门前还有三人,是跟她差不多时间来到的这里。透过窗户可是看到里面留着的灯,沈明月有些疲累,只想快点进门住下,她走到大门拿起大门上的铜环准备敲门,同时有人也一样手拿同一铜环的一边准备敲门,两人同时头转向对方,是一年轻男子,沈明月手离开铜环,让对方敲门,很快有人开门了,办好入住手续,沈明月住到房间,按注意事项里提示的那样,初到高原的第一天不要洗澡,尽管格尔木海拔不到3000米,还是很容易引起头痛等症状,沈明月没有洗澡,只洗了面就脱鞋到床上睡了。

一夜无梦,第二天早上起来,沈明月第一时间去公共浴室洗澡。因为住的是四人间青旅,室内没有卫生间,只能到室外的公共浴室去洗。生于南方的她,一年没有一天是不洗澡的,哪怕是寒冷的冬天也不除外。沈明月洗完澡再把换洗出来的衣服洗了,回到房间,泡了些麦片当作早餐吃,她没有打算出去街上,因为她要上电脑看看群里的动态,看其他志愿者到了没有。同一批的志愿者都会安排差不多的时间到格尔木,到沱沱河就定同一时间,因为火车是在零时四点多,为节省人力,只有一次接车。

沈明月打开电脑,群里果然有留言,有四个男的志愿者就在隔壁房间,有一女的竟与她同一房间,沈明月看看周围,应该是她对面床的上铺了,因为只有两个人住四人间里,她还没有起床。沈明月向在线的其他人打了个招呼,有人建议一个小时后在房间见面开个会。

一个小时后,所有人集中到女生间开会,两女三男,有一女的下午才到格尔木。集中后,每个人都作自我介绍。沈明月,28岁,南方一个小县城,医生。刘莉,27岁,广东一个一线城市教育工作者。程皓,29岁,四川成都,会计师。李林,27岁,河南,环保工作者。苏炜明,26岁,BJ,记者。没有到的是来自上海的张欣儿,是在外企工作,27岁。

开完会后,程皓提议一起午饭后到附近的景点走走,大伙都同意。程皓是昨晚和沈明月一同时到达旅馆并同时敲门的人。

同是志愿者,却分了两种工种,女的是保护斑头雁的工作,男的是参加建设保护站工作。按李林的话说是不同部门。苏炜明就形容得很接地气,保护斑头雁就是到处走走溜溜鸟,建设保护站就是工地搬砖,惹得大伙哈哈大笑。

沱沱河在唐古拉镇,位于QH省西南部,是长江源的西源。那里正在建长江源保护站,而保护斑头雁的地方离沱沱河六十里外的班德湖。就是说每月一批的志愿者像接过接力棒进行同一项工作。沈明月的志愿工作就是到班德湖去观鸟,在斑头雁繁育的时候防止其人为或动物界的破坏斑头雁繁育后代,这样接力至全部班头雁孵化出小雁为止,时间是每年的四月到七月。至于建站,直到保护站建好到投入使用,使用后再开启其他的功能。

当在一个网站看到这个项目招收志愿者时,沈明月特地查看了关于斑头雁的资料,在这之前她对这个世界上飞得最高的鸟一无所知,如果看到斑头雁的相片,可能会以为它是鹅或者鸭呢。沈明月看了志愿者的条件,如果不太严格的话,她的条件还勉强及格,就看有多少人在竟争这个岗位了。

勇者无畏,就报了名,谁知真被幸运砸到了头。在接到录取通知书,沈明月才深入恶补了关于斑头雁的知识,这世界上飞得最高的鸟,现在必须知道它的生活习性等一些深入的知识。真正深入了解,才知道自然界的物竟天择。

午饭后,一行人一起去了盐湖。沈明月见过很多的湖,却是第一次见到盐湖。由盐形成的湖,遍地的盐中有一些水形成所谓的湖。有一些机器在堆盐,不知道这些盐最后做什么用,资料里介绍说盐湖里的盐够全国人民吃上一千年。沈明月想起非典时期,群众抢购盐囤盐的行为觉得有些可笑。

盐湖回来,一起吃了晚饭,短时间的接触加深了志愿者间的了解,竟像认识了很久那样说说笑笑。晚饭后回到青旅,收拾行李准备出发到沱沱河。

张欣儿已经在昨晚来到青年旅馆,并于同时间与他们一起去沱沱河。

白天的格尔木气温还适宜,夜晚就冷了很多。深夜的火车,在车站外冷得有些难受,进了火车暖和多了。上炎车后没多久,沈明月开始觉得有些头痛。她觉得是封闭的空间所引起,而车厢内又过于暖和,她又刚从氧气稍稀薄的空间到了氧气充足空间,身体一时适应不过引起。她坐的是坐位,只能尽量把座位靠背,这样还稍稍舒服些,在头痛得有些难受时,她只好两手交叉用力压自已的合谷穴,这样能短暂地缓解一下头痛的症状,头痛了再压一下穴位,几次下来,手上可以看到明显的压过的痕迹。

不知道其他人也否有同样不适,因为各自购票,每个人都在不同车厢,只有她和程皓在同一车厢,程皓坐她前排。程皓回过头看到沈明月,见面色不对,问她是否不适。沈明月说了实情,程皓去车厢为她倒了一杯水。沈明月接过水,勉强喝了一口。她现在是医学上的颅内压增高引起一系列不适,严重起来她会呕吐。沈明月想到这不适感会没完没了,她便从随身的行李里写出药片,吃了些止头痛的药,再向座椅后靠,希望可以睡上一觉。

药物根本没用,头隐隐作痛,连按压穴位都作用不大了。已过了零时,沈明月反而更精神了些,而周围的人反而以各种姿势进入了睡梦。

沈明月有些懊恼,她曾多次出入高海拔的地方,哪怕超过5000海拔也不曾有过高原反应,现在竟如此难受,最后她只能归咎于所在空间的封闭,对,密封的空间,哪怕在平原她也会有这种感觉,像坐汽车的时候,她就想,这是不是就是晕车,症状是一样的呀。

火车半夜经过的铁路,火车窗外连一点光亮都看不到,可能到了无人区吧,沈明月把一侧脸贴着车窗,盯着窗外,除了黑暗,什么都没有。无穷无尽的黑暗,苍穹之下,大地上千万年的沉寂,沈明月感觉到一丝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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