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攻打(1 / 2)

  赵献甩开福安欲搀扶的手,目光扫过人群和已经死去的妇人,恶狠狠道:“朕不走,朕就在这,看他们敢猖狂到何等地步!”

  这架势,是铁了心彻查此事了。街道两边跪拜的民众悄声议论,又惧怕着圣威,只私底下咬耳朵,个个脸上都是对贪官权贵的愤恨之色。

  “景中良!你无耻小人!”

  从妇人告御状起,顾宣武就明白,对方原是在这等着,可他万万没想到还有一招杀人灭门的栽赃嫁祸。若只是一个妇道人家空口无凭,尚能轻松转换局面,而今妇人被景中良派人故意射杀于赵献面前,在小皇帝和天下之人眼中,无异于他坏事做尽心虚,公然杀人灭口,简直猖狂至极!

  景中良沉了脸色,“顾侯爷竟也与我谈起‘无耻’来了。想当初你杀死亲子嫁祸于我,倒是忘了个一干二净,比不了您手段了得。”

  “你!”顾宣武气到无言以对,威胁道:“我现在就禀明陛下,此事不实,且妇人为你所杀,嫁祸给我!”

  典型的气到有些丧失理智。景中良也不怵他,反而愈发得意,“求之不得!你猜大众的悠悠之口,是信你,还是信那妇人!顾侯爷,纵你如何争辩,这罪名,您可安心接好喽。”

  第60章 攻打

  贺牗收到盛鸿祯的信时,正逢顾宣武被夺了权清算。他以往做过的那些事,桩桩件件全部被记录在册,包括贪银。坐在龙椅上的小皇帝是铁了心要让他倒台了。一时间,树倒猢狲散,抓的抓,躲的躲,反水的反水,一条藤的拽出来不少东西。

  最熟知的字迹写着寻常琐事,灰毛鸭长大了些许,似乎没那么丑了。玉喜念叨他总是忙碌政务,歇的晚等等,诸如此类促膝而谈的生活小事,贺牗却看的入迷,心神恍惚。直至到了收笔处的“平安顺遂”四个字,他用指腹在墨迹上摩挲了片刻,才将信折好塞进衣领里。

  六出不用看那封信写的什么,看主人家神色,自然知道是“春心荡漾”,一发不可收拾。他手上勤快,替贺牗的腿伤换药。

  “那个,戚远怎么样了?”

  暂且收了儿女情长,贺牗复盘陆砚山的线索,想起戚远还被安置在柴房中。

  陆砚山的案子时隔十多年,线索少之又少,而此刻竟还有未被灭口的人证,这不仅是替司然父亲翻案,更是顾党倒台的有力帮手。

  他那时忙着处理腿伤,以及在张轶和顾党那些耳目面前周旋,竟一直没能抽出足够的时间盘查。

  “他近日倒也没做什么过激的事,只是有些沉不住气,总在柴房里转悠,似乎还是不太信家主您会帮他。”

  六出手上动作麻利,还能腾出功夫来回禀戚远的事。他有些忧心这伤口能否好的全,万一落下了病根,往后寒凉时节都腿疼该如何?

  贺牗倒没六出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他一个劲儿想着如何一举肃清这随州。至于腿,当时被扎时,没觉得多疼,处理的时候反而疼的几乎无法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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